大富豪夜總會,座落在a市最繁華的商業圈中心,每到夜色降臨,夜總會外的霓虹彩便開始閃爍著迷幻的光芒,吸引著紅男綠女走進它的大門,散下大把大把的票子、漏*點和荷爾蒙。到了早上,它便將這些耗盡了金錢與精力的人吐出門外,然後關緊大門,將一切的浮華和陰暗都鎖緊在門內。


    蕭帥一路走過來,體內的靈氣在天靈水的作用下緩慢的恢複著。觀天諦聽**抽空了他所有的靈氣,直到現在大腦都還是迷迷糊糊的。雖然喝了幾滴天靈水,可也隻能稍稍緩解一下體內靈氣的缺失,讓他不至於手腳軟弱無力。但是有了這些靈氣,應該就足夠了,至少對上普通人是沒有任何問題。他走到大富豪夜總會門口,看著金碧輝煌的夜總會門口緊閉的兩扇玻璃門,上麵掛著的c1ose的牌子,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自打修煉了無字天書後,蕭帥就多了過目不望的能力。剛迴到a市的時候,喪彪帶著一群人來怡園找他麻煩,當時就掃了一眼,那些人的長相便都印在蕭帥的腦海裏。早上通過觀天諦聽**看到擼走黃清的那兩個黑衣人,其中有一個人上次就出現在怡園中!既然出現了喪彪的手下,這件事情肯定同喪彪脫不了關係,去問喪彪自然是最簡單的方法。有了周若蘭的幫助,拿上國安組這柄尚方寶劍,蕭帥很快就查到了喪彪的老窩:大富豪夜總會!而那輛黑色轎車,蕭帥則交待給周若蘭讓她幫忙繼續查找,自己隻身一人,來到這裏。


    他望著那鑲了金邊的玻璃門,嘴角劃過一絲冷笑,然後抬起腳,狠狠的向著門上踹去!


    “啪”一聲,兩公分厚的鋼化玻璃門在蕭帥的腳下出現一道裂縫,然後以他的腳為中心,裂縫像蛛網一樣的向四周蔓延開去,越來越多,一會兒功夫,整塊透明的玻璃門變成了白色的碎網,最後“嘩啦”一聲,完全的散成細小的碎片垮了下來。


    “誰!”門後的過道中衝出一名穿著保安服的彪形大漢,看著站在門口的蕭帥和一地的玻璃門碎片,愣了一會。等他反應過來,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罵了聲“靠”!然後抽出警棍衝了出來,橡膠警棍帶著勁風,狠狠的向著蕭帥身上抽去。


    一道殘影閃過,那保安的警棍甩了個空,巨大的慣性讓他一個踉蹌,緊接著便感到手中一鬆,警棍被人奪了下來。再然後聽到一聲悶響,小腹傳來一陣劇痛,他雙腿一陣軟,忍不住的跪了下來。他勉強的抬起頭,隻見蕭帥冷冷的提著從他手裏搶下來的橡膠警棍,剛剛從小腹那裏抽出來,他的胃一陣緊縮,酸水忍不住的向上泛起,然後低著頭,哇拉啦的大口吐了起來。


    “喪彪在哪?”蕭帥的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保安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恨,他捂著小腹,沒有迴答。可是他高估了蕭帥的耐心,外表冷靜如冰山的蕭帥,內心此時已經是怒海狂濤火山爆。他抓著保安的頭,將他拎起來,近一米九的彪形大漢在他手裏如同一隻小雞仔似的,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


    “砰!”的一聲,蕭帥將保安狠狠的頂在牆上,橡膠警棍卡著他的脖子,雙眼盯著保安那因為腦充血而赤紅的雙眼,口裏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我再問你一次,喪彪在哪!”


    蕭帥的眼如同兇獸一般,閃爍著冷漠兇戾的光芒。保安實在無法想到,這樣一個不到一米八的瘦弱男子竟然能單手將自己頂在牆上。望著蕭帥的眼睛,小腹還未散去的痛楚和喉嚨被壓迫的窒息感,讓他的內心中充滿了恐懼,“他真的會殺了我……”保安的心裏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那種死亡臨近的感覺讓他的意誌全麵崩潰,他費力地踢著雙腳,艱難的伸出一隻手,指著電梯說道:“六……六樓……618房……”


    保安話音剛落,蕭帥便一拳擊打在他的太陽穴上,將他打暈過去,然後向著電梯走去。


    618房裏,喪彪摟著兩個白花花的身子酣睡正濃。上次被蕭帥打斷了四根肋骨,讓他在醫院躺了近二十天,憋出一肚子虛火。好不容易離開醫院,但是想到蕭帥那恐怖的身手,自然也不敢再去找他麻煩。更何況那次在那麽多人麵前丟了麵子,在眾人心目中的威信力也低了許多,似乎那些小弟看他的眼神總是怪怪的。所以,他幹脆把一切連同手機都丟給小弟,窩在自己的老巢裏夜夜**。


    “轟”的一聲巨響,將喪彪從睡夢中驚醒,他翻身而起,隻見高檔的紅木大門化為木屑亂飛,門上破了一個大洞,門楣已經完全裂開,厚重的大門脫離了門框,晃晃悠悠的倒了下來,揚起一片木塵。


    喪彪朦朧的雙眼在看到木塵後的那個人身影後完全的清醒了,肋下又隱隱作痛起來,身邊兩個白花花的身子也一聲尖叫,拉過被子搭在身上,瑟瑟抖的向著喪彪身後縮去。


    蕭帥看著兩個驚慌失措的女人春光大泄,卻一點兒衝動的感覺也沒有,他冷冷的望著喪彪,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喲,彪哥,你很有閑情逸治嘛!”


    喪彪也算是風浪裏淘出來的角色,看到蕭帥後吃驚了一刹那,但是很快恢複了正常,他沉聲說道:“蕭帥!我知道你是個硬茬子,碰到你身上算我喪彪觸了黴頭。但是,打上次我觸了你這黴頭後,便叫手下人不要去找你麻煩。咱們間的這個梁子,就當散了。你今天衝上來,踢我的門,又是什麽意思?”


    蕭帥冷哼一聲:“什麽意思?不找我的麻煩,你把手撈到我身邊人的身上了,還問我什麽意思?”


    喪彪大驚,連忙說道:“你身邊的人?不可能!我喪彪做事,從來都是怨有頭,債有主。你打了我兄弟,我找迴場子,技不如人,我就認了!都是混口飯吃,何必自找苦吃?”


    蕭帥有些疑惑,聽喪彪說的,可能真是那麽迴事,難道他手下人幹的事,他不知道?這種疑惑在蕭帥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另一個想法馬上占據了上風。葉楓能叫動喪彪手下的人,他肯定跟喪彪也脫不了關係!葉楓敢動黃清,那我就清理他的一切爪牙!


    “葉楓在哪?”蕭帥不再同喪彪廢話,直接問道。


    “葉少?”喪彪有些摸不清頭腦了,自從蕭帥迴到a市,他一直都沒跟葉楓說起過。上迴找他麻煩,完全是自己意氣之舉,也不關葉楓的事,而且過去這麽多天了,蕭帥卻跑到這裏來問葉楓在哪?他一攤手,自嘲道:“葉少那種大人物,我怎麽知道?”


    沒要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蕭帥心頭一陣煩燥,他腳向下一跺,先前破裂的紅木大門上哢嚓一聲裂下一塊木條。然後他腳尖一勾,木條似箭一般的向喪彪飛去,快的喪彪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木條便刺入了右肩,一大團的血花噴濺出來,喪彪背後的兩個女人齊齊的出一聲驚叫,見到蕭帥冷冷的眼神掃了過來,緊緊的捂住了嘴,全身抖。


    喪彪連痛唿都沒能唿出來,因為蕭帥一步步的向著他走來,像死神一般。他背脊一片涼,冷汗從額角滑落,有恐懼,有痛苦,還有憤怒。


    蕭帥已經走到喪彪的麵前,看著喪彪精碩的身子,不遮一物,他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手掌一翻,寸芒貼在掌心,然後抵在喪彪的小腹,望著喪彪的眼睛的問道:“我不想同你廢話,你說冤有頭,債有主,現在我就是你的債主!葉楓在哪?”


    小腹下的涼意帶著種熟悉的感覺,就像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狼牙”,喪彪低頭看了小腹一眼,那柄小小的飛劍讓他生出一種錯覺。想到大半月前被蕭帥搶去的“狼牙”,再看到今天蕭帥像貓抓老鼠一般的對待他,讓他生出一種強烈的屈辱感,他強忍著肩頭的巨痛,恨恨的罵道:“**的!老子怎麽知道葉楓在哪!老子什麽都不知道,你讓老子告訴你什麽!有本事你就殺了老子!”


    “殺了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殺你就像殺一條狗一樣。”蕭帥對喪彪表現出來的骨氣嗤之以鼻。


    蕭帥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個老邁的聲音:“年輕人,做事不要那麽衝動。殺狗,也要看主人的。”


    蕭帥猛然一驚,自己雖然實力大減,但是五感還是很敏銳的,但是什麽時候門口竟然來了人?他轉過頭去,隻見一個身穿唐裝的幹瘦老頭正站在門口。老頭佝僂著身子,頭花白,眼皮低垂,臉上有些老年斑,看上去風一吹就要倒的樣子。他手裏捏著兩個鐵膽,不停的滾動碰擊著,出清脆的聲音。


    “三爺!”喪彪看到這幹瘦老頭,像是撿到救命稻草一般,滿心歡喜的大叫道。


    老頭慢慢的踱進房內,抬起頭,眼睛睜開的一瞬間,一道精光閃過,然後又隨著他眼皮低垂歸於沉靜。他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彪子,你的身子都讓酒色給淘空了。怎麽都讓人欺到床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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