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越一路飛向,出了山洞之後,胡越便一路向東飛去。


    根據地圖上顯示,這個名叫雲國的地方,並沒有什麽特殊之處。


    胡越一個人坐在雲國的都城某座酒樓上,看著月色品著美酒。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背後一陣爽朗的哭聲傳來:“閣下,怎麽一個人獨吟,多沒意思啊?不如請小生我喝上幾杯?”


    胡越迴頭一看,卻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一副江湖人的打扮,手裏拿著一麵招牌,上書四個字“布衣神算”


    這人一雙眼睛透露著一股江湖術士的狡黠的神色,但神情清朗,恍惚間又給人一種江湖高人的感覺。


    運人不清自來,大大方方坐到胡越麵前,盯著胡越的酒壺,喝了一口酒之後。


    感歎地說道:“好酒。”“既是好酒,便請自斟自酌。”


    胡越對這人也沒有什麽惡感,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


    那江湖術士聽了這話,哈哈一笑,絲毫不客氣,抓起酒壺就往杯子裏滿上一杯,咕隆一聲,便喝了個底朝天。隨即有抓起酒壺,連酌三杯,這才嘖嘖兩聲,隨後看了胡越一眼。


    “這位兄弟,我喝了你的酒,不知道有幾句話,當講不當講?”


    胡越淡淡一笑:嘴巴長在你身上,酒你都喝了,難道我還能不讓你說話嗎?”


    那人嘿嘿一笑,眼睛一轉之後,隨後自我介紹說道:“在下呂布衣,乃是落第的秀才,如今流浪江湖。頗懂幾分觀人之術,剛才我遠遠一視,便覺得十分奇怪,有幾句話,不吐不快。”


    見胡越並不說話,這人也不生氣,隨後喝了一口酒,這才笑道:


    “自古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人這張臉,記載所有喜怒哀樂。即便城府再深的人,不免還是會顯露一二。而閣下這張臉,卻是我見過最奇怪的一張臉了,從你險上,我看不出你內心的任何一絲波動。看著你是在笑,但你的心裏卻不是在笑,你的表情和你的內心波動,完全沒有契合之處,這真是一件怪事情。”


    胡越心裏一動,他的臉上因為帶了師尊所送的法寶麵具,自然不會有喜怒宣於表麵。但此人如此說來,是說他並非本來的模樣,還是當真無法參破這裏頭的玄機?胡越不由的多看了這人兩眼:


    “呂布衣?”


    “正是在下。”


    呂布衣微笑自若。”你是來喝酒,還是來看相麵的?”


    胡越一聲輕笑一聲隨後問道。


    “一來喝酒,二來看相。隻是閣下天生異相,小生實在看之不透,請不要見怪,哈哈哈。”


    呂布衣長笑著,又是幾杯酒下肚了。轉眼間,就已經喝了酒杯,再倒之時,卻現酒壺裏已經空了。


    呂布衣提著空壺,瞄著眼睛看了看酒壺裏頭,使勁倒了幾下之後,也沒有倒也酒來。


    隨後看見胡越五看著他,他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而是輕然一笑:“閣下如果請我喝上兩壺美酒,小生這裏倒有一條消息相告,這條消息,抵十壺酒總是夠的,我隻換你三壺酒,算是極為便宜了。”


    胡越打了個手勢,叫來店夥計。那夥計走了過來,看了呂布衣一眼之後,臉上露出憎惡的神色來,對胡越道:“爺,這神棍這一段時間,天天在這裏騙吃騙喝,你不要聽他一張嘴巴胡說八道。過路喝,還被他騙了金銀,實在太不劃算了。”


    胡越點頭道:“先上三壺好酒,下酒菜也整一桌來。”


    對於胡越而言,金錢並不是問題。他更想搞清楚這呂布衣到底是裝神弄鬼的神棍,還是有真實本事的人物。多少客人,被他一張嘴巴說的頭暈腦脹,騙了吃


    畢竟,即便是超凡後期的強者,也不可能看得出胡越戴的麵具,而一個小小的江湖術士,反而眼力更好?這裏邊怕是有幾分古怪了。


    既然遇到這樣的客人,那夥計縱然有心提醒一下,不過現在送上門的生意,自然沒有往外推失道理,隨的苦笑一聲,便退了下去。


    這酒樓的效率倒是不錯,很快便送來了酒菜來。


    那呂布衣毫不客氣,那他的吃相,和這一身的打扮可是極為不符的。


    胡越仍舊是微笑看著,他想借這個機會,好好觀察一下這呂布衣,但是無論他如何觀察,這呂布衣始終都是一個樣子,從未有任何一個瞬間,表現出任何異樣來,隻是狼吞虎咽,給人一種感覺這人好像多少天沒有吃過飯一般。


    過了小半個時辰之後,這呂布衣將所有的飯菜吃了大半,隨後便停了下來,油膩的雙手放在桌上隨意擦了擦,隨後看了胡越,


    “咳,我在這一帶看相數月說餘了,卻從未有過兄弟這麽大方的人,不敢請教兄弟的名字?”


    “無天。”胡越自然不會道出“胡越”的真名,而是報了自己的化名。


    “無天?”


    呂布衣微微一愣,隨後掐指算來,看他的樣子,倒真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模樣,隨後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來,看著胡越,自言自語道“不對不對。”


    “怎麽不對?”


    “剛才小生隨意掐算了一下,竟然現閣下的命數,竟然沒有絲毫的發現,這顯然有些不合常理啊。要知道小生自出道以來,這天下沒有我算不了的命,也沒有我看不明白的人,可是兄弟你,可真是奇了,無天……這個名字,竟然算不出分毫……”


    呂布衣神色古怪地看了胡越一眼說道:“但我卻覺得,你並沒有杜撰自己的名字,不過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算不出來。”


    隨即他露出了思索地神色來,嘴裏咕念著:


    “真是奇怪了,無天,無天……”


    隨後二隻手開始不斷推算了起來,口中念念有詞,看他的樣子,儼然一副高人模樣。至此,胡越倒有九成覺得他是在裝神弄鬼。不過並沒有點破,而是站起身來,笑道:“閣下慢慢算著,我便失陪了。


    這酒錢,我付了,也難為你這一番掐算,無論如何也算一番辛苦不是?”


    呂布衣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uu看書 ww.uukanshuo對胡越的言語不理不睬。隻是愁眉苦臉,不斷地掐算著,神情顯得無比的鬱悶。


    “哎……”


    胡越一聲歎息,要說這人是騙子,吃喝都到手了,也該見好就收了。即便是演戲,也該差不多到火侯了。


    可是眼前這家夥,這副樣子,倒像是要將演戲進行到底一般。


    “嘖嘖,就算是演戲的騙子,就這態度,也覺得值這酒錢了。”


    胡越一聲輕笑,便打算向外麵走去。


    “這人能混到這種投入的境地,也真是難得了。”


    胡越正要往外走去,那呂布衣怪叫一聲,叫道:“先不要走,兄台你不要走。”


    胡越也不做絲毫的停留,便打算向外麵走去。


    呂布衣好像狗皮膏藥一般,又跟了上來,嬉皮笑臉地擋在胡越麵前,雙手張開,攔住胡越的去路。


    “別急別急,你再說說你的生辰八字。”


    “無可奉告。”


    胡越既然認定他沒有什麽本事了,自然不會再和他糾纏下去。


    “無可奉告?”呂布衣微笑著“那也不妨,我有一門絕技,名字“補天相術”隻需要看一看


    你的掌紋,便可以知道你的生辰,”


    胡越輕笑道:“如果算不出來,又當如何?”


    呂布衣一臉卻是輕笑一聲::“如果算不出來,你說怎麽樣便怎麽樣!”


    胡越上上下下打量了呂布衣一眼之後,隨後輕笑一聲:“我看你身無分文,即便你算錯了,能損失什麽?不算了不算了。”


    呂布衣一咬牙:“如果算錯了,我便拆了我的招牌,再也不給算命了。”


    “拆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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