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雷光一脈
搖頭晃腦，天涯子竭力擺出了高人風範。陸凡則非常配合的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但此時，天涯子又不說話了，等了許久，天涯子也隻是笑看著陸凡。
陸凡被天涯子滿含笑意的目光看的有些疑惑，忽的，陸凡終於想起了什麽。立即拿出一路上一直隨身攜帶的酒壺道：“院長，這是學生我專門給您老弄的酒。聽聞都城中人，每到大雪紛飛之時，一定要烈酒過冬。學生不才，水平一般。但因為身處丹塔，藥材倒是手到擒來，故弄了一壺藥酒。聊表心意！”
天涯子笑眯眯的接過了酒壺，道：“孺子可教。”
輕輕地聞了一下，小抿了一口，頓時天涯子眼中放光道：“好酒，有點醉千山的意思。”
陸凡微微一愣，沒想到天涯子院長也知道醉千山啊。
看來他也去過那家胖老板的酒肆。陸凡就是喝了一迴那醉千山之後，按照當時的感覺，自己仿製的酒。為此可是浪費了丹塔不少藥材。
放下酒壺，天涯子笑道：“陸凡，你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本來我不用說。你就應該明了的。但是呢，你畢竟經驗太淺，現在又身處都城的漩渦之中。所以，我要先提醒你幾件事。包括哪些做得，哪些做不得。哪些碰到就要躲。哪些可以占點便宜。二皇子秦凡去找你了吧！”
陸凡聞言點頭，道：“是，院長。二皇子殿下，說能幫我贏下年祭那一戰。院長您知道，我要跟章光一戰吧。”
天涯子輕笑道：“東華劍客陸凡，力戰八傑，以一敵眾。年祭之時，與八傑之首章光當眾一戰，誰人不知。你的大名，都傳到我耳朵裏了。最近天家子弟當中，有不少人崇拜你呢。你要不要考慮娶一個天家女子為妻，我可以直接給你做主。”
陸凡道：“院長你又取笑我了。此事不提，院長您對二皇子難道有什麽意見嗎？”
天涯子道：“我不是取笑，是真的有這個意思，你可以先考慮一下嘛。二皇子這人，我對他沒有意見，相反，我還是很欣賞他的。雖然他一直放浪不羈，不務正業，不過此子倒是有大誌。陸凡，我要給你的第一個建議就是，離二皇子遠一些，絕對不要離他太近！”
陸凡皺眉道：“為何？”
天涯子目光冷冽的看著陸凡，鄭重道：“陸凡。你現在接觸的兩個人，不是一般的人。倘若那二皇子，隻是某個世家的公子，甚至十大家族的人，我都不會說這個話。但是他是皇家的人，是武安國的二皇子，他姓秦！你可能不知道，你已經卷入了兩個皇子的鬥爭之中，太子殿下是要殺你沒錯，但如果僅僅是太子殿下。反而還沒事，以你的本事，加上丹塔的庇護，不成問題。再不濟，真要到了生死關頭，我出門保一下你，事情也就過了，但你一旦卷入兩個皇子的鬥爭中，那誰都保不了你。你必死無疑！”
陸凡瞳孔一陣收縮，道：“院長的意思難道是……陛下會殺我！”
天涯子拍拍陸凡的肩膀道：“悟性不錯，一點就透。陸凡啊，你要知道。你是個有潛力的人才。陛下是愛才的，你與太子黨的那些人，鬥歸鬥，打歸打，哪怕你把太子府中那些衛士都殺完了，隻要沒傷到太子殿下，你也不會有什麽大事。因為，隻要陛下覺得你可堪培養，是武安國的人才，最多也就是把你打發去從軍，然後邊疆效力，立了戰功再迴來。
可一旦你是為二皇子做事，殺人。那性質就完全變了，你就成了走狗，成了擾亂朝綱，阻礙帝王家和諧的人，哪怕是明麵上的和諧。無論陛下怎麽覺得你是人才，都必須殺死你，以儆效尤。因為你做的事情，很有可能讓兩位皇子的鬥爭，徹底的展露出來。就像一桶糞便，本來味道最多飄一室，但經過你這個攪屎棍一弄，頓時臭熏十裏。你不死，誰死！”
陸凡明白的點頭，原來真正的殺機就在眼前了。與這相比，他與章光交戰的事情，真的是不值一提。
陸凡虛心受教，問道：“那院長，接下來我該怎麽辦。”
天涯子道：“我不知道你收了二皇子多少好處，又跟二皇子殿下私底下有什麽交易。但是現在我要警告你，倘若下次二皇子再找你，你就直接拒絕掉，到時候鬧動靜越大越好，讓天下人都知道你跟二皇子也不對付，至少不是一夥的。這樣一來，雖然二皇子殿下，與太子殿下都討厭你，但是你自己卻可以高枕無憂了。順便跟你說一句，陛下已經注意上你了，而一旦陛下注意你了，很多陰謀詭計，就不會再惹上你了。”
陸凡再度行禮，聽了天涯子的話，他這一刻算是豁然開朗。
“院長，學生懂了。”
天涯子笑道：“你這個小子，有腦子，也有本事，缺的就是一點曆練。你與章光的戰鬥，我其實一點都不擔心。聽說你入地罡境了是不是。”
陸凡點頭道：“沒錯。是入地罡境了，剛剛穩固住境界。”
天涯子摸著胡子道：“看來你十年內，必入天罡。東華州武道學院，要因為你徹底揚名了。記得，以後要是真的混出了名堂，成了一方豪傑，跟人提起往事時，一定要多說說武道學院。也讓我這個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最後高興高興。”
陸凡道：“一定！”
兩人正事聊完，便開始喝酒。
你一言我一語，倒是聊的不亦樂乎。
天涯子還是給陸凡講一些都城內需要注意的人跟事情，包括在朝幾大勢力，十大家族，還有神華衛等等。
這些都讓陸凡受益匪淺，立即對都城的各大勢力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不過，陸凡也有些不解，天涯子院長似乎是很肯定他會在都城呆下去一樣，言辭之中，盡是你日後在都城要如何如何，哪些人一年內不可接觸，十年內，不可招惹。
陸凡一邊聽著，一邊虛心記下。
半個時辰之後，終於雷師尊與亭淵師尊趕了迴來。
兩人身化流光，剛剛落地，便一把拉起了陸凡。
“陸凡啊，來來，走走走，隨我們出去一趟吧。”
雷師尊滿臉笑容的道。
天涯子也跟著出聲道：“老雷啊，你們這是幹什麽？準備帶他去哪？”
亭淵道：“迴派裏。家師有令，帶陸凡迴雷光派！”
天涯子聽到家師二字，麵色大驚，道：“你們的師父？難道是山上那位？”
雷師尊點頭道：“沒錯。天涯子，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對陸凡做什麽的。十天半個月就迴，很快的。”
陸凡立馬掙脫開來，看著雷師尊道：“十天半個月？不不，我還有正事要辦。幾位到底有什麽事，一定要我去？”
雷師尊皺眉道：“陸凡啊，你難道沒聽過雷光派嗎？”
陸凡仔細思索了一下，好像隱約是在哪裏聽過一迴，但確實不記得了。
搖搖頭，陸凡道：“不知。”
雷師尊與亭淵對視一眼，亭淵道：“陸凡，你手中這枚戒指，可是九霄戒。”
陸凡點頭道：“是沒錯。難道跟這個有關係？可是我的師傅告訴我，跟這個有關係的，都死完了。隻剩我們師徒二人。”
雷師尊震驚了。
“師傅！你還有師傅！你師傅還活著嗎？叫什麽名字？”
陸凡道：“抱歉，家師有令，不可外傳。我師傅確實還活著。”
亭淵像是想起了什麽，用著怪異的目光，道：“陸凡，你的師傅可是姓吳？”
陸凡震驚道：“你怎麽知道？”
亭淵與雷師尊此時突兀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兩人用見到鬼的目光看著陸凡，眼珠子都快掉到了下來。
陸凡與天涯子都不解的看著二人，天涯子顯然也不太知道，但他已經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太對，陸凡的師傅，難道是一位世外高人？
良久，雷師尊緩緩道：“果然如此，家師早就說過，吳老不會死。”
亭淵起身，對著陸凡突然單膝跪地，躬身行禮。
陸凡都驚呆了，雷師尊見亭淵的動作，竟然也跟著跪下行禮。
天涯子頓時看陸凡的目光都變了。
陸凡驚道：“你們這是幹什麽？快快起來。”
亭淵緩緩道：“雷光一脈所有弟子，見吳老之徒，如見吳老。陸公子，你真的不願意跟我們迴雷光派嗎？家師要是見到你，一定會高興死的。”
陸凡搖頭道：“不，我不能去，至少現在還不能去。”
雷師尊咬牙道：“那好吧。我們也不能強迫陸公子。等陸公子將事情忙完，就隨我們去雷光派如何？”
陸凡沉默片刻道：“雖然我不知是怎麽迴事。但兩位既然肯等，那到時我一定去。”
雷師尊與亭淵點點頭，雷師尊道：“亭淵，你留下。我迴門派一趟，請示師傅。”
亭淵嗯了一聲，然後對陸凡道：“陸公子，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武聖學院。請接下這塊玉符，你若是想出發了，或是有什麽麻煩，就捏碎他，我會立馬趕到。”
言畢，亭淵不由分說，將一塊玉符塞到了陸凡手裏，根本不給陸凡任何拒絕的機會。
搖頭晃腦，天涯子竭力擺出了高人風範。陸凡則非常配合的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但此時，天涯子又不說話了，等了許久，天涯子也隻是笑看著陸凡。
陸凡被天涯子滿含笑意的目光看的有些疑惑，忽的，陸凡終於想起了什麽。立即拿出一路上一直隨身攜帶的酒壺道：“院長，這是學生我專門給您老弄的酒。聽聞都城中人，每到大雪紛飛之時，一定要烈酒過冬。學生不才，水平一般。但因為身處丹塔，藥材倒是手到擒來，故弄了一壺藥酒。聊表心意！”
天涯子笑眯眯的接過了酒壺，道：“孺子可教。”
輕輕地聞了一下，小抿了一口，頓時天涯子眼中放光道：“好酒，有點醉千山的意思。”
陸凡微微一愣，沒想到天涯子院長也知道醉千山啊。
看來他也去過那家胖老板的酒肆。陸凡就是喝了一迴那醉千山之後，按照當時的感覺，自己仿製的酒。為此可是浪費了丹塔不少藥材。
放下酒壺，天涯子笑道：“陸凡，你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本來我不用說。你就應該明了的。但是呢，你畢竟經驗太淺，現在又身處都城的漩渦之中。所以，我要先提醒你幾件事。包括哪些做得，哪些做不得。哪些碰到就要躲。哪些可以占點便宜。二皇子秦凡去找你了吧！”
陸凡聞言點頭，道：“是，院長。二皇子殿下，說能幫我贏下年祭那一戰。院長您知道，我要跟章光一戰吧。”
天涯子輕笑道：“東華劍客陸凡，力戰八傑，以一敵眾。年祭之時，與八傑之首章光當眾一戰，誰人不知。你的大名，都傳到我耳朵裏了。最近天家子弟當中，有不少人崇拜你呢。你要不要考慮娶一個天家女子為妻，我可以直接給你做主。”
陸凡道：“院長你又取笑我了。此事不提，院長您對二皇子難道有什麽意見嗎？”
天涯子道：“我不是取笑，是真的有這個意思，你可以先考慮一下嘛。二皇子這人，我對他沒有意見，相反，我還是很欣賞他的。雖然他一直放浪不羈，不務正業，不過此子倒是有大誌。陸凡，我要給你的第一個建議就是，離二皇子遠一些，絕對不要離他太近！”
陸凡皺眉道：“為何？”
天涯子目光冷冽的看著陸凡，鄭重道：“陸凡。你現在接觸的兩個人，不是一般的人。倘若那二皇子，隻是某個世家的公子，甚至十大家族的人，我都不會說這個話。但是他是皇家的人，是武安國的二皇子，他姓秦！你可能不知道，你已經卷入了兩個皇子的鬥爭之中，太子殿下是要殺你沒錯，但如果僅僅是太子殿下。反而還沒事，以你的本事，加上丹塔的庇護，不成問題。再不濟，真要到了生死關頭，我出門保一下你，事情也就過了，但你一旦卷入兩個皇子的鬥爭中，那誰都保不了你。你必死無疑！”
陸凡瞳孔一陣收縮，道：“院長的意思難道是……陛下會殺我！”
天涯子拍拍陸凡的肩膀道：“悟性不錯，一點就透。陸凡啊，你要知道。你是個有潛力的人才。陛下是愛才的，你與太子黨的那些人，鬥歸鬥，打歸打，哪怕你把太子府中那些衛士都殺完了，隻要沒傷到太子殿下，你也不會有什麽大事。因為，隻要陛下覺得你可堪培養，是武安國的人才，最多也就是把你打發去從軍，然後邊疆效力，立了戰功再迴來。
可一旦你是為二皇子做事，殺人。那性質就完全變了，你就成了走狗，成了擾亂朝綱，阻礙帝王家和諧的人，哪怕是明麵上的和諧。無論陛下怎麽覺得你是人才，都必須殺死你，以儆效尤。因為你做的事情，很有可能讓兩位皇子的鬥爭，徹底的展露出來。就像一桶糞便，本來味道最多飄一室，但經過你這個攪屎棍一弄，頓時臭熏十裏。你不死，誰死！”
陸凡明白的點頭，原來真正的殺機就在眼前了。與這相比，他與章光交戰的事情，真的是不值一提。
陸凡虛心受教，問道：“那院長，接下來我該怎麽辦。”
天涯子道：“我不知道你收了二皇子多少好處，又跟二皇子殿下私底下有什麽交易。但是現在我要警告你，倘若下次二皇子再找你，你就直接拒絕掉，到時候鬧動靜越大越好，讓天下人都知道你跟二皇子也不對付，至少不是一夥的。這樣一來，雖然二皇子殿下，與太子殿下都討厭你，但是你自己卻可以高枕無憂了。順便跟你說一句，陛下已經注意上你了，而一旦陛下注意你了，很多陰謀詭計，就不會再惹上你了。”
陸凡再度行禮，聽了天涯子的話，他這一刻算是豁然開朗。
“院長，學生懂了。”
天涯子笑道：“你這個小子，有腦子，也有本事，缺的就是一點曆練。你與章光的戰鬥，我其實一點都不擔心。聽說你入地罡境了是不是。”
陸凡點頭道：“沒錯。是入地罡境了，剛剛穩固住境界。”
天涯子摸著胡子道：“看來你十年內，必入天罡。東華州武道學院，要因為你徹底揚名了。記得，以後要是真的混出了名堂，成了一方豪傑，跟人提起往事時，一定要多說說武道學院。也讓我這個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最後高興高興。”
陸凡道：“一定！”
兩人正事聊完，便開始喝酒。
你一言我一語，倒是聊的不亦樂乎。
天涯子還是給陸凡講一些都城內需要注意的人跟事情，包括在朝幾大勢力，十大家族，還有神華衛等等。
這些都讓陸凡受益匪淺，立即對都城的各大勢力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不過，陸凡也有些不解，天涯子院長似乎是很肯定他會在都城呆下去一樣，言辭之中，盡是你日後在都城要如何如何，哪些人一年內不可接觸，十年內，不可招惹。
陸凡一邊聽著，一邊虛心記下。
半個時辰之後，終於雷師尊與亭淵師尊趕了迴來。
兩人身化流光，剛剛落地，便一把拉起了陸凡。
“陸凡啊，來來，走走走，隨我們出去一趟吧。”
雷師尊滿臉笑容的道。
天涯子也跟著出聲道：“老雷啊，你們這是幹什麽？準備帶他去哪？”
亭淵道：“迴派裏。家師有令，帶陸凡迴雷光派！”
天涯子聽到家師二字，麵色大驚，道：“你們的師父？難道是山上那位？”
雷師尊點頭道：“沒錯。天涯子，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對陸凡做什麽的。十天半個月就迴，很快的。”
陸凡立馬掙脫開來，看著雷師尊道：“十天半個月？不不，我還有正事要辦。幾位到底有什麽事，一定要我去？”
雷師尊皺眉道：“陸凡啊，你難道沒聽過雷光派嗎？”
陸凡仔細思索了一下，好像隱約是在哪裏聽過一迴，但確實不記得了。
搖搖頭，陸凡道：“不知。”
雷師尊與亭淵對視一眼，亭淵道：“陸凡，你手中這枚戒指，可是九霄戒。”
陸凡點頭道：“是沒錯。難道跟這個有關係？可是我的師傅告訴我，跟這個有關係的，都死完了。隻剩我們師徒二人。”
雷師尊震驚了。
“師傅！你還有師傅！你師傅還活著嗎？叫什麽名字？”
陸凡道：“抱歉，家師有令，不可外傳。我師傅確實還活著。”
亭淵像是想起了什麽，用著怪異的目光，道：“陸凡，你的師傅可是姓吳？”
陸凡震驚道：“你怎麽知道？”
亭淵與雷師尊此時突兀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兩人用見到鬼的目光看著陸凡，眼珠子都快掉到了下來。
陸凡與天涯子都不解的看著二人，天涯子顯然也不太知道，但他已經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太對，陸凡的師傅，難道是一位世外高人？
良久，雷師尊緩緩道：“果然如此，家師早就說過，吳老不會死。”
亭淵起身，對著陸凡突然單膝跪地，躬身行禮。
陸凡都驚呆了，雷師尊見亭淵的動作，竟然也跟著跪下行禮。
天涯子頓時看陸凡的目光都變了。
陸凡驚道：“你們這是幹什麽？快快起來。”
亭淵緩緩道：“雷光一脈所有弟子，見吳老之徒，如見吳老。陸公子，你真的不願意跟我們迴雷光派嗎？家師要是見到你，一定會高興死的。”
陸凡搖頭道：“不，我不能去，至少現在還不能去。”
雷師尊咬牙道：“那好吧。我們也不能強迫陸公子。等陸公子將事情忙完，就隨我們去雷光派如何？”
陸凡沉默片刻道：“雖然我不知是怎麽迴事。但兩位既然肯等，那到時我一定去。”
雷師尊與亭淵點點頭，雷師尊道：“亭淵，你留下。我迴門派一趟，請示師傅。”
亭淵嗯了一聲，然後對陸凡道：“陸公子，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武聖學院。請接下這塊玉符，你若是想出發了，或是有什麽麻煩，就捏碎他，我會立馬趕到。”
言畢，亭淵不由分說，將一塊玉符塞到了陸凡手裏，根本不給陸凡任何拒絕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