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漢子。個美貌綠衫白裙女子。四人頓時精神振例一是雨瑤還能有誰?池傲天當先連酒都不喝了,又摸出一大塊銀子來,不由分說,塞在那小二手中。和顏悅色的問道:你知不知道那幾人去了哪裏?”


    那店小二遲疑半晌,這才開口道:“我先問你,你知不知道那姑娘是會武功的武者的?”


    池傲天急忙點頭道,“知道啊,她是會武的,而且武功還不錯的很呢。”


    那店小二又問道:“那你知道不知道那四個人是做什麽的?”


    池傲天搖頭歎氣道:你是不知道,那女子是我的妹子,前些時被強人擄掠而去,我正心急如焚,四處打聽,前幾日聽聞她往這個。方向來了,故而急忙趕來。”


    那店小二有些懷疑的看著池傲天,旁邊林妙蘭冰雪聰明,聞言巧笑接口道:“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是那女子的姐姐,特意來找她的。”


    店小二轉頭瞧瞧林妙蘭,又看看池君蘭,大約覺得這兩個女子美貌幾不輸於那綠衣少女。這才放下心來,點頭道:“既然如此,你們快些去吧,遲了隻怕有所不便。”


    “怎麽?”池傲天這一驚非同小可,急忙問道,“那四個強人,可是有什麽不妥麽?”


    “倒也不是。我瞧那四人對那女子倒也是頗為客氣,並沒有什麽無禮的舉動”店小二隻是一開口,頓時讓四人鬆了一口氣,但是下麵一句話,卻讓四人的心再度提了起來。


    “隻是那女子似乎是得罪了什麽人一般,大約昨天下午,那女子和四個人來這裏吃飯,卻有一夥強人走了過來。執意要帶走那女子,那四人自然不肯,雙方大大的打了一架,客官請看,這裏還有他們打鬥的痕跡。”


    被店小二這麽一說,眾人才轉頭看去,隻是一看之下,池二、林妙蘭頓時色變,原來那牆壁角落上,赫然印著一個爪痕,那牆壁乃是青石厚磚澆製,頗為堅硬,但是也不知是什麽人。竟然憑借空手,在牆壁上生生抓住一個,爪痕了,池傲天伸手一摸,卻見那爪印入牆四寸,足見那人武功極為不俗。


    “桌椅板凳都被打爛啦,今日都是換成新的,原本地上到處都是血跡。過了一夜。咱們都已經打掃幹淨,隻有那些痕跡一時還無法清除。”


    池二摸著牆壁那爪痕,沉吟半晌,才點頭讚歎道:“好深的真氣,單單這一手,池二便自愧不如。”


    “這痕跡是一位客官被打倒在地,隻是在牆壁上一撐,便躍起再戰留下的!”隻是一句話,卻讓四人更加忌憚起來,被人打倒在地。自然是憤怒無比,虛空一抓,都有如此威力,可想而知,擊倒他的那人。隻怕武功更加了得。


    池二卻比池傲天心思要細密的多,聞言便開口問道:你網網說,是有人被打倒,在牆壁上留下的痕跡麽?那被打倒的那人,是和那綠衣女子一起的,還是來搶奪鬧事的?”


    “是後來搶奪那女子的!”店二的迴答卻讓眾人疑心更起,從前麵了解到的情況來說,四人聯手,便能夠在百招內擒拿雨瑤,這已經是相當不俗的武功,而這樣的武功,竟然還能被人擊倒,那後來的那批人又該是什麽樣的人物?


    “不要管這麽多了!”池傲天沉聲道,“不管誰,咱們還是得追去才是。


    池二微微點頭,四人當下推開椅子,林妙蘭轉頭嫣然一笑,問道:小哥。你可知道那些人去了哪裏?”


    “他們一路往東南去了!”店小二雖然也算是見多識廣,卻哪裏見過如此動人的美女?隻是林妙蘭一笑,卻險些丟了半條魂,身子都有些酥軟,忙不迭迴答道。


    “謝了!”林妙蘭拋下一句話,與池傲天等人快步離開。


    店小二愣了半晌,忽然想起一事來,急忙衝到門口,叫道:“東南方是水路,客官可要懂得水性才好啊”卻不料四人腳程極為快捷,等他衝到門口,四人已經走得無影無蹤。


    四人一路朝東南方奔去,卻來到江邊,不見你麵麵相覷,池二歎了一口氣,低聲道:“少爺,敵人隻怕是走了水路,咱們都水性不佳,隻怕有些難了!”


    池傲天轉頭看了二女一眼。[..tw超多好看小說]他前世中水性到是頗為不俗,隻是敵人特意走了水路,隻怕在水裏有獨到的本事,自己雖然會水,但是和那些水鬼相比,無疑是遠遠不如。不過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也隻能硬著頭皮追去,當下搖頭道:“不管是水路還是陸路,咱們總是要追去才行!”


    池二點點頭,也不多說,徑直走到江麵。接連問了幾個船夫這才有人隱約想起昨天倒是確實見到有類似的女子坐了船南下,池二當下迴到池傲天身邊,四人找尋了一條小船,順流而下。


    池傲天立在船頭,隻覺得憂心仲仲,不知爭奪雨瑤的兩派人馬到底是什麽來頭,而雨瑤身為新月神殿的人,除了最近一段時間,基本上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又怎麽會在江湖上有什麽仇敵?隻是任憑池傲天想破了頭,也實在是想不通這到底是什麽道理。


    池二從船艙中走出,向天邊瞧了一眼,說道:“那邊盡是黑雲。隻怕大雨就來了,咱們快上岸罷。”一陣疾風刮來。隻吹得各人衣衫颯颯作聲。口鼻中都是風。


    池傲天轉頭朝船艙中望了一眼,見池君蘭神色如常,林妙蘭的俏臉上反而都是興奮的神色,心中也是苦笑,點頭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先靠岸,再想其他辦法罷!”


    那中年船夫答應一聲,正要將小船刮往岸邊,忽然聽到在江麵極遠處有人高聲喝道:“賊子休走,再來與我大戰一番!”


    聲音在江麵上遠遠的送將出去。在黑雲中,顯得極為雄壯,池傲天微微動容,迴頭側目問道:“二叔,這人功力幾不在你之下,可知是什麽人麽?”


    此時江麵黑雲籠罩,池二側耳聽了半晌。沉吟道:“聽那聲音,似乎當年曾經在什麽地方聽過,隻是一時也想不起來究竟是誰,隻是這人修為不俗,大約也是當年的舊相識。”


    “快,過去!”池傲天忽然心中一跳。吩咐道,“這江麵上怎麽會有如此高手出現?咱們去瞧瞧,說不定能找到什麽線索。”


    那船夫乃是常年在水麵上討生活的,什麽樣的大風大浪沒有見過,聞言也並不意外,掉過船頭,掛起了風帆。此時風勢已頗不布帆,吃飽了風,小船箭也似的向江心駛去。江中浪頭大起小船忽高忽低。江水直濺入艙來。


    船艙中二女也都坐不穩艙,都走了出來,林妙蘭的俏臉上滿是興奮,而池君蘭看起來也會些水性,隻是小臉有些煞白,緊緊的抓住船艙上的護欄,池傲天朝池君蘭看了一眼,伸出手去,輕輕握住了池君蘭的二玉年,池君俏臉紅,卻並不掙脫任憑少爺將川抓住。


    這時風浪益大了小船隨著浪頭,驀地裏升高丈餘,突然之間,便似從半空中掉將下來,要鑽入江底一般,隻聽嘩啦啦一陣響亮,大雨灑將下來,跟著一陣狂風刮到,船艙中的燈火立刻熄滅。


    四人都立在船頭,但見江麵白浪洶湧,風大雨大,氣勢驚人,那船左搖右擺,狂風挾著暴雨,一陣陣打進艙來,四人早已全身濕透。隻是四人武功都非泛泛,強打千斤墜,扶住桅杆,如同釘子一般立在船頭,反而那個船夫有些吃不消。雙手死死把住舵。高聲叫道:“幾位客官小心,這雨著實不千萬耍站穩了,不要掉進水裏去。”


    忽聽得遠處江中有人朗聲叫道:“前麵的賊子,不要走!”那叫聲相隔甚遠,但在大風雨中清清楚楚的傳來,足見那人功力深湛之極。


    “啊!”池二突然猛醒,叫道,“我知道那人是誰了!好家夥。我隻當他已經死了,沒想到竟然還活著。”


    “那人是誰?”池傲天急忙轉頭問道,網要再問,一個大浪撲了過來,將他剩下的話也堵了迴去。池傲天伸手摸了一把臉,哈哈笑道,“好風浪,隻是哪裏比得過瀑布?”


    池二來不及迴答,隻是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緩緩傳了出去:“兄,池二在此!”


    前麵的小船已經被淹沒在大浪中,隱約有聲音從船上傳了過來:“池二?可是池門鐵衛的老二麽?”


    “正是!”池二哈哈笑道。“兄,你在追什麽人?可要兄弟助拳麽?”


    “千萬不可!”前麵那人高聲迴答道,“難得有人能在大風大雨中和我大戰三百迴合,不落下風,有這樣的人物,你池老二倘若要助拳,豈不是掃了老子的興頭?”


    池二微微一驚,朗聲迴答道:“天底下竟然有這等人物麽?兄。可容我在一旁觀戰?”


    前麵那人哈哈長笑道:“池老二,你要來便來,這大江又不是我一個人開的,你要看瞧。莫非我還攔著你不成?”


    聽那人如此說,池二轉頭對船夫吩咐道:“船家,把船開過去。”後麵那船夫答應一聲,雙腿死死夾住舵輪,雙臂較力,在風浪中艱難的校準了小船的方向,乘風破浪,往那邊行駛過去。


    池二這才迴頭對池傲天說道:“少爺,那侯,乃是天下第一水賊。我三十年前便已經認識他。當時他不過王級中品,與我幾乎不分上下,現在隻怕也有所進步,他陸上本事已經不水中本事卻是更大,水性之精通,堪稱天下第一,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夠在水麵上和他打成平手,看來他的對手也走了不起的人物。”


    池傲天微微點頭,心想自己巴巴的趕到這裏來,又不是為了看人打架的,尋找師妹雨瑤才是正理。不過一想到那人既然是天下第一水賊,水麵上自然有獨到的功夫和人脈,既然雨瑤是走了水路,說不定和那水賊拉上關係。還能有所幫助,當下點頭道:“也好,咱們便過去瞧瞧吧!”


    那風浪果然厲害,池傲天所在的小船極為輕便。狂風一吹,如離弦之箭一般,過得半個,時辰,已經漸漸趕上,目力可及處,隱約可以見到兩艘中型船隻,被鐵鉤死死套住,船頭上立著兩人,縱躍如飛,各自手提兵刃。狠命對刺。


    這水麵上的戰鬥,卻比陸地上的更加困難數倍,平時在地上的縱躍過招,在水麵上,卻完全不是那麽迴事,平時的見招拆招,被風浪一打。哪裏還能保持方位力道?尤其是火行高手,在水麵上卻大大的打了一個折扣,因此這二人都沒有動用真氣,而是各自手持一柄分水刺。互相狠鬥。招招致命,倘若其中任何一人稍有不慎,立刻便是一個重傷落水的結局。


    “好武功,好水性!”池二站在一旁,忍不住嘖嘖讚歎道,“數十年不見,這侯本事又大了幾分,和他敵對的那人也是相當不俗,能和侯中對拆數十招平手,當真不凡,也不知是哪裏來的水盜。竟然有如此實力。”


    卻聽那兩人口中唿喝,聲震江麵,那狂風驟雨竟然都打之不斷。池傲天看在眼中,也是暗暗心驚,比真實功力。自己自然勝過那二人,但是在江麵上打鬥,隻怕自己全然落在下風,正看得目不暇接之時,卻見到其中一隻小船的船艙一動,一個青衣漢子走了出來,高聲叫道:“兄弟。不要打了,咱們還有正事,切不可在這裏纏鬥。”


    那人顯然武功也極為深厚,隻是一開口。在不遠處的池傲天都聽得清清楚楚,正在驚訝天下怎麽湧現出這麽多的高手,突然見到船艙中似乎有青影一動,頓時心頭猛震,叫道:“師妹!”


    “雨瑤姑娘?”雖然沒有見到,但是聽到池傲天的叫聲,池二、林妙蘭與池君蘭頓時心中猛然一撞,齊齊轉頭看去,問道:“雨瑤姑娘在哪裏?”


    池傲天深深吸了一口氣,指著那船艙道:“剛網風雨太大,沒有看清楚,也不知是也不是,不過。但凡有一點線索。咱們也不能輕易放棄。”


    轟轟水聲之中,忽然遠處傳來洪亮的吆喝聲,刹時之間,已瞧見裏麵一艘烏篷船從對岸斜斜駛來。桅杆上一麵黑旗迎風招展。


    這狂風激流中,這船吃飽了風,度極為快捷,見到那船過來。纏鬥的二人依然狠鬥不絕,百忙之中,侯高聲喝道:“日月盟的小子們,你們別來搗亂,倘若敢惹得老子不高興了,教你們日月盟在水上再也混不下去。”


    遠處隻聽那大船中有人喝道:“侯。別人怕你,老子卻不怕你,咱們有要事在身,你別管咱們的閑事,以後在江麵上,咱們見你便退避三舍,如何?”


    侯哈哈狂笑,高聲道:“那不成,好容易見到一個能和我在水麵上平手較量的,你不能和我搶。倘若你這次別來煩老子,以後我便把這大江讓給你們日月盟又如何?”


    兩人隻是在鬥口,言下之意,竟然把那與侯對敵的瘦削漢子視若無物。隻是那日月盟三字一說出,池傲天卻皺眉道:“怎麽迴事?這三方竟然都是敵人?”


    池二微微搖頭,林妙蘭卻沉吟道:“既然如此,少爺,咱們要不要上前去瞧瞧?倘若雨瑤妹子真的在那艘船上。卻又如何?”


    “倘若師妹真的在那船上”池傲天微一沉吟,開口吩咐道。“不管怎麽說,先靠上去再說。


    四艘船在水麵上都如離弦之箭一般,行得極快,漸漸靠近,那船被大浪一下拋在半空中,一下被淹入水底,池傲天窺得真切,足尖一點船頭。身子已經躍到那艘小船上。


    侯與那人正拚鬥得極為兇狠,見到池傲天突然躍上船頭不禁都是大吃一驚”頓時慢了片玄,網從船艙中鑽出的那名青衣中年人尚!“閣下何人?。


    池傲天並不迴答,反問道:“船艙裏還有什麽人?。


    那青衣中年人網一遲疑,卻聽到船艙中隱約有一個清脆女聲叫道:“師兄一”


    這聲音雖然極輕。在狂風驟雨中,幾乎聽不清說的是什麽,但是池傲天耳力此時早已今非昔比,隻是一聲,卻立刻聽了出來,當下心中狂喜,顧不得巨浪詣天,邁步便要往那船艙中走去。


    忽然一聲大喝,青影閃動。池傲天側身閃避,一掌擊了出去,正好一個浪頭撲來,這一掌失了位置。打了一個空,激蕩浪頭,水花四濺,池傲天轉頭看去,卻見正是那個青衣中年人對自己出招,當下喝道:“你們是什麽人?竟然敢當街擄掠?”


    剛剛在浪頭中,眾人互相都看不清對手麵目,那青衣中年人打量了半晌,見到一身透濕的池傲天,突然驚唿道:“池門中人?”


    忽然前船艙中躍出一人,搶過一根長篙朝池傲天刺出,池傲天狂吼一聲,一記劈空掌擊打出去,勁力運處,竹籬彎成弧形,拍的一聲,籬身中折。隻見水花飛濺,半截長籬已經落入了江心。持籬那人身穿黑色勁裝,身材極為健壯,站在顛簸起伏的船椎上穩然不勸,威風凜凜,與那青衣中年人站在一處,死死盯住池傲天。


    池傲天哈哈狂笑,雙掌連環拍出,他知道在巨浪中交戰,倘若施展劈空掌。說不定又會被浪頭打偏。此時一雙肉掌絲毫沒有花哨招數,如同刀砍斧劈一般。一出手便是網猛之極的金網伏魔神通。


    那兩人見池傲天威勢,自然也是不敢輕敵,那雄壯中年人將手搭在那青衣中年人背後,那青衣中年人穩穩站在船頭,隻是一掌掌向池傲天來,轟然巨響聲中,竟然連風浪聲都壓製不住。


    隻是連對十餘掌,池傲天便已經隱約占據了上風,那二人奮力抵禦。池傲天也是心中暗暗詫異。自己與冷竹大戰多次,又在瀑布下苦練三年之久,尋常人物,便是連自己一掌都抵禦不住,這二人顯然是功力轉注,能與自己鬥到這個地步,也是極為不易了,網要再加一把力,將這二人打落水中,卻聽霹靂一聲大喝,從遠處烏篷船頭躍來一人,身在半空,雙掌卻如驚濤駭浪一般。朝池傲天當頭擊打過來。


    池傲天迫不得已,雙手一錯。右手朝那青衣中年人出一招,左手卻朝天一翻,迎向那人,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那人生生與池傲天硬拚一掌。逼得池傲天身子一晃,而那人顯然功力遜了池傲天一籌,一個翻身,竟然直直落在水中,但是下一刻,那人的身子又借著巨浪,從水中一躍而起,落在小船的船艙頂上,高聲叫道:“好功夫,那小子,你是誰?。


    說話間,那烏篷船中又有三條黑影躍將過來,一人朝池傲天攻來,另一人卻朝那青衣中年人攻去。池傲天凝神以待,右掌與那青衣中年人周旋,左手卻揮出一掌,截住躍來的那人廝殺。


    此時江麵上出現一個。極為古怪的局勢,池傲天站在船頭,死死定住身形。與人拚鬥,而那青衣人與雄壯漢子乃是一路,力鬥池傲天與那烏篷船上躍來的兩人,而那烏篷船來了三個人,兩人分別力戰池傲天與青衣人,而另外一人卻朝那侯奔去。


    池二等人看在眼裏,卻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林妙蘭心中一動。與池二低聲交談幾句,身子一晃。已經悄無聲息的躍到那船艙頂上,一個。翻身。已經躍到船尾,反手挑開船艙上的簾子。


    隻聽一聲大喝,從船艙中再度躍出一人。與林妙蘭戰在一處,林妙蘭輕功不俗,真氣卻遠不如對手雄渾,幸好那人也不善水戰,總算在千鈞一之際,都是被大風大浪打斷。


    池二見勢不妙,急忙躍上前去,接過那人的招式,解了林妙蘭的困境,頓時江麵上一片混亂。人人都在捉對廝殺,打得不亦樂乎,卻也不知對手到底是什麽人物,當真是一塌糊塗。


    侯卻越打越怒,一邊雙戰對手,一邊喝道:“池老二,日月盟的小子們,你們擾亂了老子的性質,倘若再不與老子滾蛋,老子可要動手殺人了


    此時狂風驟雨中,任何人稍有遲疑,立刻便會落在風浪中,哪裏敢有絲毫怠慢。侯更加惱怒。網要下狠手。卻見旁邊那船上有人後退一步。無巧不成書,正好一腳將舵輪木架踩塌,轟隆一聲,那舵輪頓時被風浪打斷。


    那船一失掌舵,在急控製。眾人均是暗暗叫苦,齊齊唿喝,各自罷手,卻見那連在一處的兩艘船突然打橫,奇快無比的朝岸邊撞去,這一撞正朝向岸邊岩石,砰的一聲巨響,船頭頓時破了一個大洞小船立刻下沉。


    眾人見離岸不遠,心想不管是死是活,非冒險逃命不可,落在水中,淹死倒是不至於,隻是倘若運氣不好,被大浪衝遠,卻是不妙。當下各自提氣向岸上縱去。這一躍雖然使了全力,終究上不了岸,撲通一聲,紛紛跌入水裏,隻有幾個輕功極為高明者,才能夠躍到礁石上,總算免了落水之狼狽。


    池傲天一掌將那船艙生生打翻,果然見到雨瑤斜斜靠在艙壁雖然並沒有綁縛,卻似乎全身軟麻。池傲天心中大喜,伸手抱起了雨瑤。轉頭叫道:“二叔,妙蘭,快走!”


    池二與林妙蘭答應一聲,各自躍起,池二身形如電,直直躍到岸邊,而林妙蘭身子在空中一個半轉,曼妙之極的落在岸邊一塊礁石上,足見她的輕功高明之極。


    池傲天抱緊了雨瑤,深深吸了一口氣,身子已經淩空躍起,他抱著一人,無法像林妙蘭那樣一口氣躍到岸邊,一口氣已經濁了,落在江麵上。足尖輕輕一點江麵,身子再度躍起,幾個縱躍,已經落在岸邊沙地上。


    眾人何時見到如此神妙的輕功?頓時彩聲如雷,無論是岸邊的好手。還是水裏的武者,都忍不住高聲喝彩。


    卻不知池傲天也是暗暗叫苦。他剛剛施展的乃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中最為高明的輕功絕學一葦渡江。練到高深之處,可沒有任何借力,便能在越過江麵,隻是這全憑一口氣的功夫,內力消耗驚人,池傲天抱著雨瑤,足足多了數十斤的重量,這十餘丈的距離,險些將池傲天丹田處的易筋經內力揮霍一空,當下抱著雨瑤,慢慢走上岸邊,卻暗自調息丹田處亂成一團的內家真氣。


    白影一閃,卻是池君蘭吩咐船夫靠近岸邊,也躍上沙灘來,不多時。眾人紛紛上岸,各自站定。相互虎視眈眈,眼露兇光,絲毫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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