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凡經漸漸靜寂下來的莊院中再度響起了喊殺聲和慘”在耐心的等待著禁衛軍氣勢稍竭的時候,隱藏在明玉城附近的日月盟眾高手一湧而出,奪路而逃,卻被早就得到情報的池傲天候個正著,由高山族獵人組成的飛斧大陣第一次展現在世人麵前。


    這些高山族人一個個身強力壯,身形比普通人都要高出很多,如同一群沒有開化的野蠻人一般,他們居住在巍峨的泰倫山脈中,以打獵為生,在崇山峻嶺中,他們追逐獵物一般都是憑借兩條腿和手中的斧頭,但是對於那些奔跑遠遠過人類極限的動物來說,這些高山族人有自己獨特的一套,他們並不使用弓箭,而是使用飛斧這種從原始社會中就流傳下來的東西,一般來說他們麵對的猛獸很難用弓箭來狙殺,而飛斧可以輕而易舉擊碎百步之外老虎的頭顱。


    在現高山戰士這個獨有的技能之後,池傲天就在琢磨著如何將這些部隊的能力最大化,他想起了在以前那個世界中,曾經在某本書中看到擲斧兵的存在,這啟了他,與傳統的擲斧兵相比,這些高山戰士的拋擲力度更大,也更為精確,在有準備的情況下,高山獵人甚至可以利用一身蠻力和敏捷的反應,準確的接到同伴拋擲出來的分量十足的飛斧。


    數百把閃爍著奪目寒光的飛斧唿嘯著在空中交叉飛過,日月盟的高手們驚慌失措的躲避著這些遠弓弩的索命暗器,不時有措手不及的武者被飛斧砍中,隻來得及慘叫一聲,身子便如同斷線風箏一般掉了下去。


    池傲天還在等待著,他站在廢墟中間,甚至有些偏離了方向的斧頭還朝他招唿了過來,他隻是輕描淡寫的閃避開來,這飛斧大陣雖然霸道無匹,但是對於那種真正的高手,威懾力卻要小出很多,他打死都不信,如果隻是一批玉級的好手,就算人數眾多,在日月盟這種鬆散管理下,怎麽可能把老爺子這樣的地級璿峰高手逼迫到這個地步?更主要的是,武聖林鋒並沒有出手的情況下,老爺子身邊還有池大池二這兩個同樣是王級的鐵衛,螞蟻多咬死象,這個。俗話有些時候並不成立。


    隻聽高山戰士中,突然響起了幾聲淒厲的吼叫,池傲天轉頭看去,卻見在半空中,一個身材瘦削的黑袍人,身上泛起了青色的木行真氣,雙手連動,一把把朝他飛來的斧頭被他抓住,又重新甩了迴去。準確的找到了斧頭的主人,而本身並沒有五行真氣,完全依靠身體的強橫程度作戰的高山戰士,竟然被這輕描淡寫的一擊斃命,堅硬的重鎧甲被斧頭撕裂了開來,在前胸破開一個大洞。


    池傲天眼神一凜,終於出現了,日月盟的王級高手。


    在漫天的飛斧中,已經有數十名日月盟的好手身亡,而房頂上的身影,也僅僅剩下六個,但是從他們嶽停淵峙的氣勢,和應付飛斧的輕鬆程度來看,最差的都不會低於玉級程度。


    “嗤”的一聲輕響,房頂上突然站起了一個詭異的黑影,手起一劍,將一個正在傲然對峙的日月盟高手刺了個對穿,趁那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縱身便走,卻被一個黑袍人劈空出一掌,那人悶哼一聲,身子卻縱躍得更快,轉眼之間已經躍到池傲天麵前,卻是以狙擊劍士出道的玉級武者楊俊平,他在飛斧交錯的時候,悄悄混進了日月盟盟眾中,偽裝成一具屍體,同樣等待著日月盟的高手出現,果然被他一擊得手,幹掉了一個一流的敵人。


    “這下有些麻煩,將軍,這幾個有兩個王級好手,剩下幾個都是玉、級巔峰,屬下僥幸幹掉一個,隻是咱們這些普通士兵跟他們打起來,隻怕死傷太多,不如將軍帶人先走,弓手和獵人壓陣,管教他們不敢追擊


    池傲天有些詫異的看著一直冷麵冷口的楊俊平,見到他渾身浴血,顯然是剛剛殺了不少人,此時看他一臉焦慮的樣子,池傲天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們如果要走,他們自然是不敢追擊”。池傲天輕笑道,“可是,我要做的,是把他們一網打盡啊!”


    八個中隊長都站了過來,雖然他們當中最差的也是一個銀級的好手,但是實際上在這樣程度的對決中,除了楊俊平還能幫上一點忙之外,其他的都很難和對方平手較量,因此他們也臉色漸漸凝重起來,都等待池傲天示下。


    “你們在這裏等著!”池傲天吩咐一聲,又命令巴格魯停下,飛斧大陣在混戰中殺傷力驚人,但是對方隻剩下幾個人的情況下,敵人閃避騰挪的空間也大大加強了。


    “頭兒,你瘋了?”被池傲天救了一命的羅大維驚叫道,“難道頭兒你打算一個人對付他們這幾個,人?”


    池傲天隻是迴頭一笑,點頭道:“你說對了!”


    話音剛落,池傲天已經躍上了半空中,雙手一揚,數十點寒星從手中飛出,隨即雙掌一合一堆,一道沛然之極的剛猛力道轟然推出,竟然比脫手甩出的暗器還要快捷幾分,夾著剛剛出的暗器,朝那五名日月盟好手襲去。


    那幾人睡夢中被禁衛軍偷襲,才剛出來,又被飛斧大陣招唿了一陣,雖然沒有受傷,卻也是險象環生,被撩撥的心中火起,正要放手殺人,卻見禁衛軍竟然停了下來而一今年輕人卻大大咧咧的朝他們撲來,正是一肚子火沒地方撒處,當下紛紛高聲唿喝,或劍或掌或指,各自凝足五行真氣,施展平生絕學,打算將這個竟然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的小子撕裂成碎片。


    卻不料那小子上來便是一手漂亮的暗器功夫,幾人剛要閃避,卻不料那暗器突然再度加,隻聽嗤嗤連聲,那些普通的暗器竟然撕裂了他們護身真氣,齊齊打在他們身上,一個個悶哼一聲,踉蹌後退幾步,伸手在自己身上連點,替自己止血。


    他們卻不知道,池傲天起先那一手暗器招數,名叫“漫天花雨。”而後麵那一招劈空掌,林散花掌。散花掌的掌力可柔可剛,練到高深處,怔功落下的花瓣即可傷人,專破內家真氣,試問連花瓣都能傷人,這一手強化版的“漫天花雨”下,想這些人哪裏見識過我華夏數千年來的少林絕學?果然一個照麵下,便已經吃了一個大虧。


    這還不算,池傲天得了便宜賣乖,哪裏肯給這幾人喘息的機會?剛。剛躍上房頂,立刻身子一晃,唿唿拍出兩掌,掌到中途,忽然微微搖晃,登時一掌變兩掌,兩掌變四掌,四掌變八掌。此時池傲天易筋經已經練到第七層,已經化為一百二十八掌之多,掌力更是雄渾之極,那幾人原先隻當池傲天是個普通武者,誰知竟然有如此神妙的招數,不禁都是驚“咦”了一聲,有人抽身後退,有人卻唿唿幾掌拍出,五行真氣大作,迎向那漫天飛舞的劈空掌。


    那掌的兩人,自然是武功高人一等之輩,自負身份,不願避開,掌力與池傲天的掌影相交,隻覺得入手空空如也,竟然沒有碰到絲毫真氣,而那閃身後退的三人,卻是慘叫一聲,身上已經接連中掌,如同斷線風箏一般,從房間上骨碌碌滾落下來,被那幾個身手敏捷的中隊長窺個正著,躍身上前,一人一劍。(..tw無彈窗廣告)頓時了賬。


    卻說池傲天此時腦中也在飛的算計,雖然自己自負易筋經內力高明,卻也決計不能同時擊殺實力不俗的五個好手,因此他攻那兩人的招數,卻是虛招,隻有對付那三人的時候,才是用足了內力,想那三人輕功再高,又怎麽可能比劈空掌力更快?果然一擊礙手,去掉了三個敵人,此時以一敵二,便有把握得多了。


    那兩人見三個同伴均已戰死,當下都迴過頭來,冷冷瞪著池傲天,其中身量稍高者冷笑道:“閣下本事驚人,更是極富心計,還請報個萬兒,他日山水有相逢,咱們自然登門拜訪。”


    池傲天嘿嘿笑道:“可聽過池門傲天之名麽?”


    池傲天?兩人都是身子一震,憤然點頭道:“好,原來是池門餘孽,嘿,隻恨當時沒有殺掉池大興,倒讓那老東西撿了一條性命。”


    這兩人顯然實力非凡,池傲天凜然不懼,嘿嘿笑道:,“瞧你們兩人的身手,諒你們也不是無名的小輩,報個名兒來,也好讓我知道死在我手下的是什麽樣的大人物


    那兩人對視一眼,森然道:“八月堂堂主王青帝,神定堂堂主駱飛顏


    池傲天笑道:“日月盟八月堂我到是知道,隻是這神定堂,嘿,我隻知道有文定、正定、太定、玄定、天定、意定、合定七大分堂,怎麽又來一個神定?”


    驂飛顏冷笑道:“你這小輩倒是知道不少,七大分堂,原本就是神定門的七門,被並入日月盟後,改為七大分堂,此時七堂合一,更名為神定堂,娃娃,老夫當年與你家那老頭兒大戰千招的時候,你那死鬼老爹都沒有出生,嘿,竟然大言不慚,妄圖留下咱們兩人?”


    “成與不成,試試便知!”池傲天嘿嘿一笑,他知道這兩人必然是與老爺子同一級別的王級高手,雖然口中輕佻,心中卻是警惕之極,先下手為強,當下唿唿兩掌,同時向二人擊到,這兩掌招數古樸,卻是分量十足。


    那兩人嗬嗬冷笑,王青帝抬手便是一掌劈來,而駱飛顏卻是伸手提起了長劍”劍身一抖,抖出萬朵劍花來,將池傲天身形盡數籠罩在其中。


    王青帝身上青光大作,顯然是木行真氣揮到極致,一掌劈到中”一句話還沒說完,胸口已經中了池傲天一掌。這一掌何等兇猛?頓時打得他口吐鮮血,踉蹌後退,隻聽池傲天嗬嗬笑道:“毒是沒有的,不過怕太費事,所以還是上了點麻藥,質量三包,品質保證。”


    原來池傲天剛剛施展的暗器中,已經喂上了麻藥,生恐日月盟好手太多,真要大動幹戈起來,隻怕禁衛軍死傷慘重,當下在暗器上淬了麻藥,以這些好手的本事來說,就算喂上了毒藥,一時三剪也不一定會作,但是這麻藥卻是無毒,又是無色無味,等藥性作,身子麻痹,少說也要一盞茶的功夫才會緩解,有那麽一段時間,已經足夠池傲天做出很多事來了。


    隻是池傲天卻低估了駱飛顏,在散花掌加漫天花雨下,他竟然絲毫沒有受傷,劍光一展,已經將池傲天身形全部籠罩其中,長劍一圈一抖,三朵劍花齊齊朝池傲天胸口刺到,倘若刺得實了,必然將他的身子生生刺穿。


    “撲哧”一聲,血光飛濺,池傲天隻來得及勉強躲開要害,長劍貫穿了池傲天的左肩,從肩窩刺入,從背後刺了出來。


    “啊,原來這就是易筋經的“無相之道。啊!”池傲天並沒有絲毫的沮喪之色,反而哈哈大笑道,“置之死地而後生,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我明白了!”


    驂飛顏右手一動,想把池傲天的身子甩出去,卻不料池傲天猛然一力,肌肉夾緊,變得如同鋼鐵一般,長劍竟然抽不出來,卻見池傲天絲毫不理會自己肩頭血流如注,搶上一步,砰的一聲,一拳重重的擊在驂飛顏的胸口處。


    驂飛顏胸口中拳,身子卻連動都沒有動,不由得呆了一呆,大笑道:“真是可笑,我當你真有什麽驚人的藝業呢,你連殺三名玉級好手,早已是強弩之末,縱然拚了性命,打了我一拳又能如何?就這力氣,隻怕連蚊子都打不死啊!”


    池傲天忍著肩頭的劇痛,身子緩緩的後退,將長劍拔了出來,微微低著頭,看著駱飛顏,嘿嘿笑道:“誰說不用力氣就打不死人的?”


    驂飛顏不由一楞,忽然身子一晃,胸口一絲痛楚極快的擴散到全身,隻聽他全身骨骼格格作響,一張臉頓時變得蒼白一片,他艱難的張了張嘴,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你這是什麽功夫?”


    池傲天嘿嘿一笑,捂著傷一。伐蹣跚的轉身走了過去。二人擦肩而討的時候。池傲”陸聲音,輕笑道:“說來還真是要多謝你,沒有你那一歹”我怎麽可能領悟易筋經第八層“三盤落地,的奧妙?順便提醒你一句,我的易筋經,也已經拜你所賜,突破到了第八層!啊,為了感謝你,我可以免費教給你我剛剛領悟的東西,你要記好了:先煉有形者,為無形之佐;培無形者,為有形之輔。是一而二,二而一者也。若專培無形而棄有形,則不可;專煉有形而棄無形,更不可。所以有形之身,必得無形之氣,相綺而不相違,乃成不壞之體。”


    驂飛顏的喉管裏充滿了血液,他掙紮著想問一句,什麽是易筋經?剛剛你說的那段話,聽起來玄奧無比,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他永遠沒有機會再問出口了,全身的骨骼啪啪作響,瞬間粉碎無形,身子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軟倒下來,七竅都溢出了鮮血,當真是死不瞑目。


    集級高手,地級橫峰,一代宗師,竟然就這樣隕落,死的不明不白,當真是可悲可歎。


    眾人都用敬畏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將軍,擊殺五大高手,這要什麽樣的本事才能做到啊?


    “怎麽樣?”正在池傲天慢慢走下來的時候,一雙穩定的大手托住了池傲天的手臂。


    “還好,死不了!”池傲天體內的易筋經自動運行起來,他的肩頭被長劍刺穿,看起來鮮血淋漓,但是他已經避開了要害,調養一段時間便沒事了。


    池傲天轉過頭來,入目的竟然是神色狂熱的楊俊平,他此時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不禁笑道:“楊將軍,你幹什麽?像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的。”


    饒是楊俊平一直對池傲天極為冷淡”此時也不僅老臉紅了一紅,幹咳了一聲,又恢複了那鐵板一般的麵孔,放開了雙手,淡淡的說:“沒事就好,將軍,將是軍中膽,如果沒有必要,最好還是不要輕易冒險”


    說話間,戰鬥已經到了尾聲,除了外圍的士兵還在四處搜索可能藏著的幸存者,隱約傳來幾聲慘叫外,數再條黑影手提兵刃,在廢墟中四處巡視。


    “報告將軍,裏麵已經沒有活人!”兩個士兵從廢墟中鑽出來,稟報道。


    “將軍!”有人飛奔了過來,滿臉的喜色,“我們剛剛現了一條地道,裏麵裝滿了財物。”


    “哦?”池傲天點頭道,“拿出一部分來,整修一下咱們禁衛軍的營地,剩下的你們都分了吧,戰死的弟兄們,你們也給他們家裏拿些去維持生計。”


    此言一出,眾士兵頓時歡唿雀躍,消息傳開了來,整個營地中頓時歡唿聲大作,池傲天反而有些詫異,羅大維卻忍著笑,快步走來,低聲笑道:“頭兒,我可真是服了你,這六十箱黃金,你竟然說分就分了。”


    蟲十箱黃金”池傲天也不禁小小的震撼了一下,心中卻早已怒氣上湧,這些家夥如此肆無忌憚,一個地下幫會的分支,竟然攬到如此龐大的財富,難怪說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這些家夥就敢冒殺頭的危險,可想而知,這隻是冰山一角,倘若放眼到整今日月盟,又該是何等的情景?


    戰鬥已經結束,士兵們點起了無數火把,將整個廢墟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


    按照池傲天的吩咐,有人將黃金全部搬了出來,一隊隊的士兵排列得整整齊齊,一一上前領取,他們大多身上傷痕累累,神情極度疲憊,卻是麵露感激之色,領了財物,卻也並不離開,三三兩兩的走到池傲天麵前,舉劍施禮,對池傲天施以最為隆重的禮節,池傲天一一還禮,隻累得滿頭大汗。


    在池傲天的指揮下,無數的火把點亮了起來,士兵們在廢墟中四處點起火頭,不一會兒,偌大一個院落已經燒得火光衝天,見到半邊天空都被映紅,池傲天這才點頭領號施令,上千名士兵呐喊一聲,壓著剩餘的黃金,齊齊開拔收兵。


    池傲天一夜之間絞殺數百名日月盟盟眾,甚至擊殺兩名王級高手,這個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在最短的時間內就傳遞到了各處,一時間風聲鶴唳,暗流湧動。


    在某座華麗的官邸罷,“砰”的一聲脆響,一個官窯燒製的名貴青花瓷茶盞被主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滴溜溜的在地上滾動,沒有喝完的茶水灑了一地。


    “你說什麽?”一今年長老者怒目圓睜,顫抖的手指出賣了他的心情,下麵跪著一個被嚇得伏地不起的仆役,“你說,八月堂和神定堂被大衍禁衛軍一夜之間殺了個幹淨?那些黃金呢?”


    “都被他們取走了!”那個仆役戰戰兢兢的迴答道。


    “池傲天!”那個老者怒吼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在大衍王宮裏,雲嵐大帝聽到手下的稟告,緊皺眉頭,半晌沉默不語,誰也不知道他內心中在想著什麽。


    “陛下,池傲天這場功勞雖然不不過他得了賊贓,竟然敢隱匿不報,不如一個侍臣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些許財物,算得了什麽?”雲嵐大帝輕輕一擺手,忽然笑了頭道,“先等等,看看好戲再說,嘿嘿,隻怕那些草寇的頭目們都坐不住了,虎威將軍,你倒是有個好孫子啊!”


    等雲嵐迴到後堂,宮衛悄無聲息的從他身後轉出,低笑道:“好個。池傲天,駱飛顏,王青帝,也算是不錯的好手,竟然被那小子輕描淡寫的解決了,看來這小家夥前途無量啊!”


    “誰說不是呢?”雲嵐大帝輕笑道,“不過這樣一來,那小家夥立刻變成了那些草寇的眼中釘,老將軍率軍在外,咱們可不能坐視不理啊!”


    “那是自然的!”宮衛低低一笑,微微點頭,身子已經轉了出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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