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條成年蠶蠶每15天可以產出一匹布,解鎖服飾盲盒後,這些布可以製成漂亮的衣裳,並根據每一匹布的不同性質,附帶有不同能力。”係統解釋道。


    “比如說?”


    “比如說,雪花蠶的布,披在身上會讓人感覺清涼,適合夏日炎熱季節穿。


    烈焰蠶的布,火燒不懼,對火焰有一定的抵抗能力。


    金剛蠶,可刀槍不入,有一定防護能力。


    七彩蠶和流光蠶的布披上會根據主人的顏值上下浮動,有一定增強容貌吸引眼球的能力,簡單來說,就是變好看。


    青溪蠶,布料沾水不濕。


    愉悅蠶,穿在身上會讓主人心情變好。”


    係統把目前顧苒手上擁有的所有蠶蠶能力都解釋了一遍。


    顧苒打開幼蠶飼養界麵,發現除了後來獲得的流光蠶,青溪蠶和愉悅蠶外,其他蠶已經都成年了。


    “係統,幫我解鎖服飾盲盒吧。”她下了決定。


    “好的呢!”


    “叮咚!恭喜宿主解鎖服飾盲盒大類,可解鎖盲盒係列已更新,請宿主再接再厲,加油賣盲盒哦!”


    周圍太亂,顧苒尋了個安靜的小亭子打開係統屏幕。


    飼養蠶蠶的頁麵果真出現了其他框框。


    每個蠶蠶旁邊多出一個簡單介紹和倒計時。


    介紹就如係統說的那般,講明這條蠶產出布匹的作用,倒計時則是這條蠶的產出倒計時。


    而且顧苒獲得最早的雪花蠶,烈焰蠶,金剛蠶和七彩蠶已經產出了布匹,等待收獲。


    顧苒分別收獲布匹。


    “恭喜宿主收獲雪花緞*3,烈焰緞*3,金剛緞*2,七彩緞*1!”


    其中雪花緞是兩匹白色,一匹青色,烈焰緞是一匹桃紅,一匹正紅,金剛緞兩匹都是淡金色,七彩緞是很淺的黃紫粉三色混合,料子也很薄,如一層紗,更適合穿在外麵或者披在身上。


    “係統,這些布匹一定要做成衣裳,才能拿出來嗎?”


    顧苒覺得直接賣布更方便一些。


    “不用,宿主可以直接把布匹添加到進貨單中,下一次送貨會一起送來,而且如果宿主在係統中直接將布匹加工成衣裳,是需要加工費的。”


    這話一出,徹底打消了顧苒在係統加工衣裳的想法,她不用問就知道這個加工費一定很昂貴。


    所以不考慮。


    顧苒默默琢磨一番。


    三天時間。


    要讓營業額連續翻倍三天。


    也就是說明天的營業額要比今日高出一倍,而後天要比明天高出一倍,連續三日,再加上新開兩家鋪子,這個難度不是一般高。


    顧苒看到隱藏任務倒計時是從過了今晚子時開始,腦瓜子嗡嗡的。


    她先花銀子解鎖了一批服飾盲盒小類係列,然後瘋狂加進貨單,因為今日下午貨船會靠岸,錯過這次就得花銀子了。


    然後找到找人把何東喊來。


    何東比顧苒還忙,被人喊來時心裏都是焦急的。


    “夫人,您有什麽事?”他想說沒有事自己還得去忙活別的。


    “何東。”顧苒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何東:?


    “什麽好消息?”他穩了穩心神。


    “我們今晚加班,把第十一,第十二家分店整理好,盡量明日開業。”顧苒繼續微笑。


    何東:???


    他委婉提醒:“夫人,咱們的十家新店還沒鞏固好,這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恩,是挺快的。”顧苒想了想,又說:“不過不礙事,我準備給大家安排一個新任務。”


    何東冒出不祥預感。


    “接下來的三天,我希望每個人都打起精神,讓望鶴樓的營業額連續翻三倍,一天翻一倍。”


    何東傻了。


    “夫人。”他沉默半晌:“我……”


    “我知道何管事一定可以做到。”顧苒往上加籌碼:“隻要這三日按照我說的做到了,望鶴樓所有下人,這個月月俸,翻三倍。”


    她豎起四根手指,朝何東說:“何管事,你和紫俏,知禮知沅等人,費力最多,翻四倍。”


    顧苒深信,沒有銀子解決不了的東西,如果有,那就是銀子還不夠多。


    何東深吸一口氣。


    “夫人請放心,這個任務交給大夥兒,一定完成!”


    顧苒滿意了。


    何東一臉心事重重離開,派人喊紫俏知禮和知沅開會商量。


    顧苒把事情安排的差不多,起身離開小亭子,準備去巡視。


    剛走到東苑,前麵就是水雲間,那邊一群人圍滿玻璃門和玻璃牆,不是排隊,而是在看熱鬧。


    她眉毛一皺。


    從人群中擠進去,隻見孟嫵正指揮幾個護衛,圍著一個背影頗為熟悉的姑娘,想要把人拖出去。


    那姑娘身邊帶著倆丫鬟,自己手緊緊捏著貨架,保證自己不被拖走,渾身緊繃。


    “怎麽迴事?”顧苒站出來。


    水雲間的下人們看到她,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老板。”


    付若姒轉頭,看到一個眼熟的人,眯了眯眼,冷笑一聲。


    “原來又是你。”


    顧苒看清她的模樣,也想起來這是誰了。


    先前她在家裏辦賞花宴,付若姒就鬧了一通,她還用了防護罩的黑名單功能,把人給拉黑,想不到兩人又在這裏見到了。


    顧苒視線掃過地上摔壞的幾個香皂盲盒,神情極淡。


    “姑娘這是作何?”


    付若姒腳踩在那些盲盒上,隨便往旁邊踢了踢,毫不在意道:“我做什麽,這不應該是我問顧老板的話嗎,你竟然盜取我們留香樓的秘方,製作香胰子還改名香皂售賣,是何居心?”


    顧苒:???


    她杏眸睜大,仿佛聽到什麽天方夜譚。


    “我盜取你們家的秘方?”顧苒氣樂了。


    “對,你就是盜取留香樓的秘方!”付若姒見她笑,更惱了起來:“這些香皂的秘方是我們留香樓正在新研究的東西,沒想到被你這無恥的小賊偷走了,還搶先一步售賣,你還要不要臉!”


    “這香皂我可是半年前就開始賣了,你說我盜取你家秘方,可有證據?”顧苒懶於應付這種胡攪蠻纏的人,“如果拿不出證據,請賠償被你摔壞的盲盒,以及你鬧事所損失的金額。”


    本來她就在衝擊營業額,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鬧事的人。


    這麽一鬧騰,她得損失多少銀子啊。


    “誰不知道我們留香樓是百年基業,一直售賣香胰子,全天下最好的香胰子就是出自留香樓,這還用懷疑嗎,絕對不會有人製造出比我們留香樓更好的香胰子!”付若姒信誓旦旦。


    “哦,這麽說來,隻許你們留香樓賣香胰子,別人就不許賣?這是什麽霸王主義?誰定的規則?我家香皂比你們的香胰子不知好了多少倍,你們自認比不上,就要來砸場子是嗎?”


    付若姒:“胡說八道!我砸的是你這小偷偷走的手藝!”


    話音落下,她揚手把擺台上一排香皂盲盒推在地上。


    嘩啦啦一大片。


    顧苒小臉一下沉下來。


    “把她給我抓起來!”


    有顧苒的命令在,護衛不敢耽誤,當即一擁而上,把付若姒和三個丫鬟全綁了拖走。


    “都別碰我!滾開!”付若姒掙紮著:“你們敢動我,在我家腳底下,我爹把你們統統抓了丟進大牢!”


    顧苒看到付若姒腰間佩戴的玉佩,上前拽了下來,細細觀摩。


    “這玉佩成色似乎不錯。”


    “把玉佩還給我!你這個劫匪!”


    顧苒瞥她一眼,來到門口,讓客人們可以看的更清楚。


    “大家都看到了,這位姑娘在水雲間鬧事,損壞了很多盲盒,耽誤了我的生意,我現下命人將她綁了,扣下她的玉佩,作為賠償,不為過分吧?”


    很多人比顧苒來的還早,將事情發生後一幕幕看的清清楚楚,因此站顧苒這邊。


    “這個丫頭確實過分,張揚跋扈,老板做的沒錯!”


    “水雲間的香皂盲盒,確實是留香樓比不上的,我親自對比過,不管是香味,還是外觀,還是作用,都是頂頂好。”


    “可是那丫頭說是留香樓正在研究的新秘方啊。”也有人奇怪。


    “留香樓要是真研究出來了,還能等著望鶴樓把風頭全占了?你沒聽顧老板方才說,半年前就開始售賣香皂盲盒了嗎?”


    ……


    顧苒把玉佩收起,吩咐護衛:“把人扔出望鶴樓,以後不許她再進入。”


    這裏沒有占地為王防護罩,沒有黑名單給她拉黑,隻能靠門口的護衛阻攔。


    似乎覺得門口還是太近了,顧苒抿唇想了想:“安排兩個人,去把巷子口守住,別讓她驚擾客人。”


    付若姒被丟出去了。


    顧苒也就沒把這事兒繼續放在心上。


    一個時辰後,官兵來了,要查封望鶴樓。


    顧苒被喊了出去,站在望鶴樓門口,看著台階下一群官兵,為首的是一位姓吳的大人。


    “你就是望鶴樓的老板?”吳大人也沒想到,望鶴樓老板竟然是年紀如此小的姑娘。


    顧苒頷首:“正是,不知大人以何罪名查封望鶴樓?”


    吳大人猶豫了下:“留香樓說你們盜取了他們辛苦研製的香胰子秘方,還搶了付小姐的玉佩,現下本人奉命,查封望鶴樓。”


    顧苒麵上還沒什麽表情,排隊的客人先著急了。


    “大人,等晚點再查封嗎,大夥兒這排了一天的隊了,好不容易排到門口,您這一句話,我們一整天白排了呀。”


    “就是就是,我幫我家小姐買東西,我們小姐很快就過來了,等我們買完您再查封吧。”


    “付家那個小姐我知道,整天刁蠻任性,風評極差,方才還在望鶴樓鬧了一通,望鶴樓那香皂多好啊,柔滑細膩,白的像雪一樣,我看就是留香樓見不得望鶴樓好,影響了他們那邊的生意,故意說顧老板盜竊秘方的!”


    “真有這麽好的秘方,他們早就製出來賣了!”


    “留香樓的香胰子,難看不說,還不好用,賣的價格咱們普通小老百姓也買不起,哪有望鶴樓的好,我看大人該去把留香樓查封了才是,那不是專門坑害老百姓銀子嗎?”


    “有道理……”


    很多人頗為讚成,還跟吳大人洗腦。


    吳大人汗顏。


    他是真沒想到,這麽多人幫著望鶴樓說話,這位顧老板瞧上去小小年紀,倒是極會收買人心。


    周圍百姓七嘴八舌講著,有人拿出自己買的香皂盲盒,給吳大人看。


    “大人哪,你瞧瞧,這柔滑細膩的香皂,是不是比留香樓的香胰子強上十倍百倍?”


    吳大人低眸一瞧,哎喲,還真是。


    白白嫩嫩的,還是一朵兒花兒形。


    可是即便這麽多百姓哀求,他查封望鶴樓是公務,留香樓背後又是兵部尚書,辦不好他得挨罰,所以該查封,還是要查封。


    顧苒見他不為所動,隻好道:“那行吧,請大人稍等,我這就命人開始疏散賓客。”


    要查封,就得把客人都攆出來,總不能把客人全封在裏麵不讓出來。


    吳大人輕輕點頭,站在原地等候。


    排隊的百姓見沒希望了,各個失望不已。


    “這麽好的望鶴樓要查封,留香樓自己幹的爛事兒誰不清楚,真是眼瞎……”有人內涵道。


    “唉,沒辦法,眼瞎的人太多了。”


    吳大人:……


    望鶴樓要查封的消息,很快在園子裏傳開了。


    沒權沒勢的小老百姓一聽,紛紛竄逃,逃的同時不忘去結賬,把早就挑選好的盲盒帶走。


    偌大的園子,一下就清冷不少。


    也有聰明的,瞧見很多夫人們不慌不忙,仍然在逛園子,她們也跟著學,慢悠悠走。


    藍悠悠今兒個是接納蘭老夫人迴家的,但是納蘭老夫人非要上望鶴樓看傍晚的仙鶴送福,因此多續了一日房費。


    眼下還沒到傍晚,納蘭老夫人又被老姐妹趙老夫人勾搭走了,兩人一塊去醉華庭買美酒盲盒。筆蒾樓


    藍悠悠一個人無聊,打算尋到孟嫵,繼續研究化妝。


    豈料人還沒走到那邊,便聽見旁邊幾個小姑娘竊竊私語。


    “望鶴樓要被查封了,門口一位大人帶著很多官兵守著呢,咱們快溜吧。”


    “怕什麽,這裏還有這麽多人,好多都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們,他們總不能直接把門兒關了,不著急,咱們買夠東西再走!”


    “聽說是留香樓說望鶴樓的香皂盜取了他們的秘方,我看肯定是留香樓眼紅望鶴樓的生意,故意誣陷的,香皂盲盒明明比他們的香胰子好很多。”


    藍悠悠一愣。


    望鶴樓竟然要被查封?


    那以後還會開嗎,萬一不開,這裏這麽多好東西豈不是都見不到了?


    尤其她剛喜歡上化妝。


    藍悠悠無端端,心裏湧起一股憤怒。


    以前還喜歡留香樓的心頓時被拉進穀底,對留香樓印象成了負數。


    作為以前留香樓的忠實粉絲,她能不明白留香樓有幾斤幾兩嗎,留香樓根本研究不出這麽好的香皂。


    明擺著誣陷!誣陷!!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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