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一個美婦人就巧移蓮步,雍雍容容閃過廳堂的夾道,站在了我和老頭麵前。


    “夫人?你怎麽來了……”老頭話還沒說完,這夫人就款款落座在他身旁。


    隻見這位夫人穿著桃紅撒花小衣,肩上搭著石青薄絲披風,一條大紅洋縐的靚麗長裙襯得人粉光脂豔,端莊不凡。這容貌忽然讓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究竟怎麽個似曾相識的法兒,心裏卻抓不住。


    “剛去看了你那寶貝女兒,原說也聰明伶俐的一個人,現在半點事兒也不懂,跟我鬧起別扭來比你還倔得讓我頭疼……”


    “嗬嗬,這丫頭從小驕縱的慣了,又得空跑出去胡鬧了一番,性子自然野得比以前要更難約束,不過其他倒也沒什麽要緊……”


    “就你心寬~什麽也不惦記……”美婦轉過頭來問我,“這位公子是……”


    我還沒有說話,老頭就搶著說,“哈哈,我剛結識的一位才俊,正談得興致呢……”


    “我倒覺得公子不怎麽麵熟啊,敢問家承何處呢?”


    這婦人倒比這老頭精明得多,一上來就打聽我的底細。


    “就在內院東邊kao溪的小院裏,我……”


    “是那片竹林下的客舍嗎?”


    “哦……”這美婦倒是知道的清楚,卻怎麽看著嘴角有處狡黠的笑意。


    我眼看著她不動聲色地叫過一個婢子,吩咐了兩句。然後就繼續勸我們吃酒。


    “這胡家裏呢,要說最豪爽不羈的,就是老爺了,他雖身為家主,但架子卻沒有,還極愛結交些英雄,就好像嚴公子這樣風采的人物。”


    “家主!?”我突然有些反應不過來。這迴不會撞到槍口上了吧,“這麽說……你就是胡越公!”


    “嗬嗬。看來公子還不知道老爺的身份哩……”胡夫人笑著。


    “什麽公不公,母不母的,穀裏的各位抬愛,叫聲越公,其實都還不是中聽不中用的虛名。”


    這時那個被胡夫人支走地婢子已經折了迴來,又附在胡夫人的耳邊說了幾句。


    然後胡夫人就滿麵含笑地對我說,“要不是有了外麵的調皮丫頭告訴我。我還不知道這府裏原是來了貴人,嚴公子,你說是嗎?”


    “什麽貴人不貴人的,我也是誤打誤撞來到這兒,這也是頭一次見到伯父伯母……”


    被識破了身份,我有點兒心虛。


    “原來你就是嚴鋒!”越公的笑容斂了斂,雙眼的精光一下子亮了起來,那氣勢鎮得我一愣。


    “老爺~”胡夫人不1ou聲色的端起酒杯到越公麵前。把尷尬勁兒掩飾過去。


    我多少有點兒如坐針氈的,感覺像是羊入虎口。


    “靈兒那丫頭不吱一聲就偷跑出去,還帶壞了個小玉,後來三公子見著了,竟然也帶不迴來她,我一直想著。是誰在外麵照應著靈兒,今天見了嚴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


    “伯母過獎了……”


    “在外界地時候,你是和靈兒住在一起?”越公的問話雖然普普通通,但威壓的氣勢卻越來越重。


    “差不多……”


    “哼!”越公的臉色變了變,冷哼了一聲。


    “我看嚴公子和靈兒也都是守禮之人,外界的情況究竟怎樣也未可知,不要誤會了人家。”


    “我想見見靈兒。”既然身份已經挑明,就直來直去吧。


    “你小子還真敢說,嗬嗬……”越公的臉真是陰晴難辨。剛才還一副嗬斥的樣子。現在卻怎麽現出些……讚賞的表情?


    “要說靈兒和公子也是在外界地舊識,靈兒她平安迴來了。也多虧了公子的助力,但她私自出穀,犯了族規在先,這之前還毀了婚約,弄得穀裏的幾家烏煙瘴氣的,好一陣混亂,現在這攤子,總要有個收拾,而且內院的長老們也看的緊,要不是老爺還有些威嚴,她們隻怕都早把靈兒弄進深院裏去了……”


    胡夫人唉聲歎氣地,說了些沒頭沒腦的苦衷,我是看出來了,要見靈兒,隻有兩個字——沒門!


    我一時也沒有什麽可以撿的起來的說辭,隻能陪著兩位幹喝了一通酒,吃了幾口菜,不多時候,我就借口告辭了。


    胡夫人叫人包了一盒mi餞給我帶著,說是府上的特色,嚐個鮮兒,越公他老人家還是豪爽得一塌糊塗——


    “說過要送你,你就牽了去,不管你是嚴鋒或是別的什麽人,我答應過的事就沒有不守諾的!”


    於是我就左手提了那盒mi餞,右手牽著小花,打道迴府。


    在自己的小院,看著竹影婆娑,我心裏想想,還真是沒個頭緒。


    這時小花樂悠悠的跑過來,那mi餞我隻嚐了一枚,路上全被它結果了,真是想不通一條黑漆漆,高大大地猛犬,竟然愛吃甜食。


    “有你看家護院,我倒是不怕人暗算了……”


    拍拍小花地頭,它就抬起嘴巴用舌頭tian我的手心,“行了行了別討好了,我這才剛洗過……”


    “哎呀~公子~能不能把它拉遠一點兒,拴……栓在院子外麵不行嗎?”


    妙兒對小花地存在有著巨大的恐慌,無論我怎麽循循善誘她都不敢kao近小花周圍五步,更別說像我這樣摸它的頭了。


    “有什麽可怕的,小花,過去和妙兒親近親近~”


    “不要啊……”妙兒驚唿。


    “好了好了。去院子外麵自己玩兒吧……”


    我鬆開了項圈上的帶子,它就立馬一溜煙跑得不見了蹤影。


    坐在院子裏地小石桌旁,妙兒開始小心的上茶。


    見我喝了一泡後,她才開始問。


    “公子今天去……不知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我沒好氣的說,“該見的沒見著,不該見的見了個遍……”


    “啊,我還一直擔心公子有什麽危險呢。隻要人好著就行,其他的事慢慢再說。”


    “其他?算得上的。倒還真沒什麽要緊事兒了……”我眯縫著眼,伸了個懶腰,“妙兒,你說靈兒她在這毓香穀裏地時候,過得高興快活嗎?”


    “啊?要說靈兒姐姐在這穀裏的行事,那是大致沒什麽約束地,她人聰明美麗。又和善得很,大家都喜歡她,除了不能出穀一例外,妙兒還沒看出來靈兒姐姐有什麽不高興的……”


    “哦……聽說出走之前訂了婚事?”


    我說完看看妙兒的神色果然有些閃爍,但她隻是躊躇了下,就迴道,“這麽迴事啊,是有的。但要說起來,卻還牽連的多……”


    我做個洗耳恭聽的樣子。


    妙兒就娓娓道來——


    “這毓香穀嘛,傳下來的說辭是有數千年地光景了,但到底有多久,也沒人真說的清楚。反正據說自從那個下界來的大人物消失了之後,這穀裏就有著四家名望勢力都獨當一麵的豪門了。分別是。原,胡,厲,柯四姓。”


    “原家的男丁最盛,向來就是穀地裏護持守衛的關鍵,他們的修行和我們這些女子極為不同的,甚至和內院地長老們所傳承的都大相徑庭。但凡我族人,一般的功法哪怕習的不深,也足夠駐榮養顏,煉氣長壽。但原家的人。尤其是長房的那些嫡傳,沒聽說那一個長過命地。隻因為他們為了提升力量,逆著本來不適合那樣修行的體質去……所以,他們一家,是穀裏最榮光,也最受尊敬的一家。”


    我想起當初見到那胡三哥的彪悍勁兒,估計不假。


    “胡家呢,就是靈兒姐姐的本家了,別看越公那麽豪爽不羈,但據說上代的幾個家主都是個個溫文爾雅的,書生氣十足。打理生意,經營四方各族關係的本事那是天生而成,遊刃有餘的,不過自從上次黑山嶺的事物後,越公雖揚了大名,但卻幾乎不再管事,後麵地操作大都交給了胡夫人。這位胡夫人可是厲害地很呢,公子既然見過,那應該多少有所體會……”


    這個我是深有感觸,不愧是靈兒的娘,無論是風姿還是智計,都和靈兒多多相像。


    “厲家呢,釀地酒最出名,不過最重要的還是,這穀裏的所有吃穿用度,無一不是出自厲家的統籌調度,生產經營。釵兒小姐呢,就是厲家的獨苗兒,從小便天資聰穎,和靈兒姐姐是穀裏兩顆明珠似的人物,要細說她們兩個故事,那還真不知道要幾夜才夠,嗬嗬……”


    “最後的柯家呢,族裏的巧匠都多半都出自那裏,公子遊過內外院,甚至內院中的長老院,那些迴環建築,小橋流水的迷宮,全是柯家能人的精思巧手的工藝。說來,公子還該見過柯家這代的少主呢~”


    妙兒似乎意有所指。


    “誰啊。”


    “就是有間客棧裏的那個洛公子啊……”


    “原來是他?”


    “厲家和柯家一向走得近是因為祖上有著姻親的關係,而胡家和原家卻是摯交,這兩邊四家,由來已久的,常常有些暗地裏的瓜葛和角力。直到前些日子,胡夫人看著靈兒姐姐也快到嫁時了,就跟越公商量這事。越公看上了原家的三公子,要說三公子也是一表人才,年輕有為的,但是一來胡夫人心疼女兒,不願把她嫁給原家去受苦,二來三公子和靈兒姐姐已經結拜為兄妹,並沒有兒女之情,三嘛,為了緩和幾家的關係,穩定這穀裏的形勢。越公和胡夫人就最後決定把靈兒姐姐嫁給這穀裏最風度翩翩地柯家洛公子……”


    “哦……”我算是明白了。


    “這之後的事,想來嚴公子也一清二楚了,靈兒姐姐帶著小玉,趁著大家都不備,逃出穀去……”


    “那內院的那些長老們又是怎麽一迴事?”


    “內院啊,那是獨立在各家之外的然存在,每一位的長老都是終身不嫁的。她們也不許由來自各家選派的人來擔任。要知道這毓香穀可不隻是四大家而已,除了多方勝境以外。穀裏大大小小地地方其他的族人也散居極多,支派林立。通常,長老院總會每年定期在多方勝境周邊尋覓資質可以擔當地,有潛質的,無背景的孤女,然後帶迴內院,在那裏調教培養。至於大長老的產生則是另外一番秘密了,連我也不清楚……”


    聽了妙兒講的穀裏的種種掌故,我的腦子有點兒亂,頭也暈暈地。


    妙兒看了,就勸我早點兒休息明天再做計較。


    “累倒是不累,就是有點兒迷糊~”我搖搖頭,“去後麵泡個澡吧~”


    “公……公子是要妙兒陪浴嗎……”妙兒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啊?我自己想點兒事,你自己睡去吧。嗬嗬……”


    看著妙兒羞紅了臉跑掉了,我自己才慢騰騰,悠哉哉,向院後走去。


    這院子後麵有一跑天然的溫泉,就恰好生在叢叢的竹林中,唯一通往的小徑也隻有兩足寬。而且還曲折蜿蜒。所以,四麵的竹林形成了天然的屏障,把一汪熱氣騰騰的活水掬在當中,實在放鬆精神肉體地好去處。


    這時已近傍晚,天色越來越暗下去,我拖了個精光,舒舒服服的浸沒在池子裏,溫熱適度,整個人隻1ou個鼻子和眼睛在水麵上,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在呻吟。


    泡了一會。我坐起身來。仰頭看著上方竹梢掩映間婆娑的月影,心中頓時空明無限。隻覺得這天地萬物流轉間,存在感的延伸漫無邊際,似乎無所不在我手,於是終於忍不住,長嘯一聲,而山林水月,似都在迴應……


    “鋒鋒在叫什麽叫啊,害人家嚇一大跳……”


    聽這聲音,太過熟悉了,我心中一喜,馬上從池子裏站了起來。


    “呀……”


    接著又是一聲驚唿,我這才現,自己正一絲不掛呢,趕忙又鑽進水裏,迴頭再瞧。


    斑駁月色下,一個曼妙身形正倚著池邊青竹俏立著,細看麵容,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除了我的靈兒,還能有誰。


    “你不是……怎麽偷跑出來地?”


    “我這些日子,天天習練新術,戚嬤嬤的手段再嚴密,也總不過那一種而已……”


    “辛苦了……”我輕輕道。


    靈兒也輕輕坐在池子邊上,臉色微紅,“也不怎麽……”


    “不過這些日子在樓裏出不去,曬不著太陽,臉倒是捂得白淨了些……”


    “哼~難道我以前的皮膚不夠白……”靈兒像以前一樣,把頭kao到我的臉跟前,撒嬌式的質問。


    我倒是好整以暇,不怕她把頭kao過來看,因為咱光著身子,資本雄厚。


    靈兒突然現不對,氣哼哼的扭過頭,卻也沒有辦法。


    “怎麽不說話了?這幾天本公子為了找你可是跑前跑後,勞苦奔波啊,腰酸背痛腿抽筋的……”


    “哼!便宜你了~”靈兒又往過蹭了蹭,斜坐在池邊。幸好林間的光色更加不明了,否則還不知道靈兒肯不肯kao近我這個裸男呢。


    一雙玉手輕輕撫上了我的雙肩,輕重緩急,錯落有序,陣陣綿綿的爽意,就從那指尖縫隙,傳達至全身。


    “唿……”我長出一口氣,靈兒地一縷絲撩在耳畔,癢癢地,我伸手去撓,然後隨口問,“小玉呢?”


    “她呀,比我還慘,直接被拖進了內院,在一群婆婆媽媽的長老那裏好生教導。”


    “也好,讓她收收性子。有你陪我地話,基本上也夠了。”


    “什麽呀~”靈兒輕啐了一口,“怎麽在這穀裏呆了些日子,鋒鋒變壞了許多。”


    “主要是四處溜達溜達,長了些見聞,尤其是你那舊識厲釵兒小姐地酒席,吃的我大開眼界……”


    “哼。她呀,總是和我作對。你以後不要睬她……記著了,見了她要小心,別給騙了,嗯,最好是離她遠遠的……”


    看著靈兒左叮嚀右囑咐,我心下暗自好笑,多多少少。我和小花的相遇,還是得益於厲釵兒的算計。


    “你見我爹爹了?”


    我點點頭,實話實說,“他還送了我條狗,叫做小花。”


    噗哧一聲,靈兒忍不住笑了下,“爹爹就是那樣的人,倒不必在意的。就是娘親地問題讓我頭疼。”


    “我也看出來了”我半真半假的說,“不如咱們現在開溜吧,你不是已經醒了嗎,這穀裏地傻規矩又不讓他們來追我們,多好……”


    “你當那麽容易,讓你跑了第一次。還有第二次機會?”靈兒的眼睛先是一亮,然後又暗淡下來,沮喪的說。


    “我還算是多多少少幫了你們那大長老的一個忙,她就不會網開一麵,放我們一馬?”


    “事情哪裏有那麽簡單,大長老雖然地位身份在那兒,但也並不是說什麽就是什麽的。”


    “唿……”我想著,這會兒要是在外麵城裏,已經吃過了靈兒做的香噴噴的飯菜,兩個人躺在沙上悠閑地看電視。那生活多愜意自在。


    “鋒鋒想什麽呢?”


    “沒什麽……”


    “靈兒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想過靈兒嗎……”


    “嗯……”


    “靈兒……靈兒也好想鋒鋒呢……”靈兒的話柔柔的。


    “嗯……”


    我靜靜感受著這種淡淡的溫存,身後隱隱約約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


    我正想迴頭看看。跟靈兒說話,卻被她用手按住肩膀。


    “不要迴頭!”靈兒的聲音裏透著慌亂。


    “嗬嗬,怎麽,要變戲法不成……”


    話還沒說完,身後的水波蕩漾了起來,接著一個香柔地鼻息就霧氤氤的散在我的脖子上。


    “kao~難道!?”


    我試探著向身後挪了挪,果然是溫香軟玉的感覺,靈兒還驚唿了一聲。


    接著靜默了片刻,一雙細嫩的雙臂就順著我的腋下環了過來,靈兒白皙地小手攬在我的胸前,而她的螓也輕輕搭在我的右肩。


    我的脊背清楚的感覺著靈兒的那對堅挺的柔軟所帶來的銷魂感受,雖然沒洗過泰國浴,但是知道就是這麽迴事,不過我身後的陪浴可是聖潔美麗地靈兒啊,絕不是那些個庸脂俗粉可以比擬。


    隻一會兒功夫,我就有些耐不住了,剛剛一動,靈兒就說,“別動好嗎,別動……就這麽呆著,靈兒好想感受一下鋒鋒地肩膀……”


    好吧,我忍。但自己已不知道究竟還能忍幾多。


    “為了逃婚,離開這生我的穀地,和小玉兩個在外界漂泊,沒想到會遇見你,靈兒不知道這是不是緣分,但從今以後,靈兒真地不想再離開這個肩膀了……無論爹娘怎麽打算,我想……我想有些事情一旦生,就……”


    聽著靈兒的話,我心中也感動,手不由的握住了她環在我胸前的雙臂,輕輕摩挲著,“管他那麽多呢,你是我的這種事實是跑不掉了……”


    說完了又覺得這誓言實在沒什麽氣勢,於是幹脆行動起來。


    我轉過了身,靈兒像驚了的小兔子一樣想要躲閃,卻現這池子小得隻容得兩個人,單那驚惶的羞怯勁兒,就惹得人渾身燥熱。


    “這可是你自己獻身,現在又躲什麽勁兒……”我得了優勢,趁機調笑這伶俐美人兒,這種機會可向來不多。


    “誰……誰獻身了?你……你這是非禮!”靈兒雖然還在嘴硬,但一張俏臉已經緋紅得能掐出水兒,連脖子直到胸脯上,都染著淡淡的粉色,誘惑無限……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輕輕撥開靈兒護在胸前的雙手,那是多麽完美的一對造物啊,仿佛上好的白玉石經流水的千年細磨而形成的舉世無雙的光滑圓潤,隱隱流動的美麗光澤上兩點俏麗嫩紅的嫣然微微顫動著,仿佛不耐這霧氣輕撫的嬌羞。


    “看……看夠了沒有……”靈兒無力的輕叱著,欲拒還迎的抵抗著,但還是被我攬在懷裏,我捧著她嫵媚的麵龐,看準那一點朱唇,緩緩吻了下去,輕輕叩開她編貝小齒,兩個柔舌便膠著往複,抵死纏綿。


    “不管生什麽,鋒鋒都要靈兒嗎……”


    長吻過後,我摟著靈兒的蠻腰,輕撫她的翹臀,看著靈兒望向我的堅定柔情的雙眸,咫尺間是她唇間馨香迷醉的熱氣。


    “要定了!”


    我說著略略挺身,靈兒的身子微微顫抖,蹙起的眉間卻是滿足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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