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誰也沒有早起我和靈兒小玉是因為旅途勞累再加上連夜狂歡那位風度翩翩的洛公子則是被酒精問題困擾也是直到正午時分才搖搖晃晃從樓上下來一臉宿醉後的迷茫。[..tw超多好看小說]


    “說起喝酒在下還從來沒有醉得這麽深過嚴兄帶來的那酒真是厲害……”


    “哪裏哪裏還是洛兄的酒量好啊能撐那麽長時間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客氣道。


    “對了……”隱洛把頭靠過來貼著我的耳邊小聲說“為什麽昨天喝了嚴兄的酒在下就總是忍不住想要……那個……”


    “內急?”我問。


    “不是不是……”隱洛扭扭捏捏的一臉的不好意思“總是想……打嗝……”


    啤酒最令人神往的好處之一就是酒嗝從喉嚨裏冒出來的那一瞬那才是痛快。


    “打完嗝後有沒有覺得很爽?”我問。


    “嗯……是很舒服的……”


    “那就對了!”我大力地拍在隱洛的肩膀上把他嚇了一跳――


    “這正是這酒的妙處之一啊~不僅口感好能舒筋活絡還能幫助自清把體內的汙穢雜質化為一口濁氣給噴到九霄雲外神仙飲品啊……”


    隱洛半信半疑地看著我“那這酒究竟是什麽來曆呢……”


    “我是什麽來曆洛兄心中有數嗎?”


    隱洛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和警惕然後恍然大悟似地笑笑“這麽極品的酒自該有個好名字吧。”


    “當然~”我心想beer這名字也太俗了“洛兄覺得昨天喝的那酒的成色如何?”


    “金黃透明氣珠蘊內狀似千年琥珀……”


    “那上麵冒出的泡沫呢?”


    “你是說那白色的祥雲一般的……”


    “對了~洛兄真是天資聰慧稍加引導就道出了這神仙飲品的真名……”


    “哦……”隱洛一臉的迷茫。


    “祥雲琥珀……對它就叫祥雲琥珀~”我擦擦頭上的汗看著麵前的洛公子恍然大悟的樣子差點笑出聲來。


    不管怎麽說一罐啤酒換來自己高深莫測的形象還是劃算的。


    接下來的幾天大都吃吃喝喝休閑玩樂在這客棧裏越久人倒反而越不想離開這種極品的度假村在外麵的世界要花費幾何想想都覺得自己身處莫大的幸福。


    可能是潛意識裏在逃避吧我和靈兒都從末提及關於靈兒這次迴來的真正目的小玉自然更是把這檔子事忘得一幹二淨。


    隻是為什麽連隱洛也從不提醒我們要進穀讓人想不出個所以然。


    直到第五天的午後吃過了飯就覺得有些困所以迴到樓上陽台準備在舒適的長椅上小睡一下。睡前還被小玉拉著向我重申了下午準備和靈兒一起帶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以及那地方如何如何神奇有趣隻是我還沒聽完全就入了夢鄉。


    夢境是個很奇妙的東西在裏麵你會忘記現實世界的種種規則卻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夢中的所有設定無論這設定在現實世界裏究竟是否合理。我很少做夢即使偶爾做了也多半是不著邊際的怪夢並且極容易忘掉我想這和我的路盲特質多多少少有些聯係。


    這次午睡的夢卻很真實。


    我是說直到我醒來以後還記得清清楚楚夢中的一切就像是生在現實的設定中的真實映像這讓我有些擔心。


    所以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樓察看。


    午後的陽光斜斜的懶洋洋地擦過天井中的那棵老樹枝頭落在樓廊的立柱腳下。


    整個客棧靜靜的竟然沒有小玉的吵鬧聲。


    我走進大堂走進每一間客房我的腳步越來越慢我的心越來越沉。最後迴到那間“臨香”坐下我端起桌子上漸冷的涼茶放到嘴邊輕輕一抿歎了口氣。


    我做的夢還真就應驗了一迴……


    客棧前的那片林間空地其實不止有一個缺口當悠然的笛聲響起落在那兒的鳥兒就紛紛起身輕盈優雅地四散飛離幾隻彩孔雀的身後出現了一條落滿了厚厚花瓣的小路幾個蒙麵力士抬著幾頂一人小轎穩穩行來。


    在客棧的門口落轎。


    然後走出一位女子我很奇怪這女子既沒有帶帽也沒有圍巾並且連她身後幾米處地上的落葉紋路我都“看”得清楚卻偏偏看不清楚這女子的麵容。


    女子進了客棧不多久靈兒和小玉就被隱洛的那四個侍女攙扶著出了客棧進了停放在客棧外的轎子。那領轎而來的女子隻是朝著客棧方向看了一眼我的心就緊了一下事後想想她要再多看幾眼我就醒了也說不定……


    幾頂轎子穩穩起穩穩行就這樣消失在那“花路”盡頭在鳥兒們都紛紛迴落到空地之後我這才醒了過來。


    “好吧讓我來看看這光天化日之下拐帶人口的到底藏在哪兒……”


    理清了思路我下了樓出了客棧向著空地走去。[..tw超多好看小說]


    這裏的鳥還是那麽多看著滿眼的五彩繽紛漂亮至極但我的好感已經沒有那麽多了左一腳右一腳的幹淨得索地踢開了條路直指那幾隻一人高的碩大彩孔雀。


    光看個頭就知道這幾隻大鳥不像其他那些好對付我剛想是不是迴去找件趁手的工具來修理它們卻沒想到幾隻大鳥倒挺識趣乖乖讓出了身後小路的入口難道是我的殺氣有震懾百“獸”的效果?雖然這幾隻不會飛的大個家禽遠遠不夠“獸”的標準。


    眼前的小路鋪滿了厚厚的不知名的花瓣踩在上麵卻不是綿軟無力反而給人種堅實的感覺。


    順著小路走我的心情大定。雖然鋪著花瓣的路不知為什麽根本看不出有人走過留下的痕跡但好在這路盡管彎來繞去但沒有岔路口蒙頭前進就ok。


    走了不知有多久斜陽已經快要隱去我在半暗半明間終於看見前麵有些亮光於是打起精神加快腳步。


    綿延無盡的小路終於在前方接入了一片開闊地我站在開闊地上正心情舒暢卻看見“有間客棧”的旗子在不遠處有氣無力地飄著而腳下正是那些傻鳥盤踞的地方……


    天色太晚了我隻好折迴客棧明天再做打算。其實更主要的是我並不為靈兒和小玉的安危擔心因為那些把她們接走的人的身上有種和她們相近的氣息我的直覺告訴我她們一點兒事都沒有。


    我所擔心的是怕就此失去了靈兒去向……


    本來以為客棧已經空了走近了現幾個窗戶都亮著燭光心中一喜幻想著靈兒和小玉是不是趁機溜了迴來。


    進了大堂桌上的飯菜已經準備妥當卻沒有靈兒和小玉的身影隻是那隱洛的四個侍女小心地俏立在一旁眼神閃爍。


    我歎了口氣沒有理她們自己坐在桌子旁大吃起來。


    等差不多填飽了肚子她們把茶端上來後我才開始問話。


    這四位美女分別是雪梅素蘭青竹和影菊。


    經過核實靈兒和小玉果然是在我午後小睡的時候被帶走的。


    “長老派來的人自有別樣的權威就連隱洛公子說話也不行……”影菊小聲說。


    我細問隱洛這家夥見攔不住人自己就也溜掉了隻是讓四女送完了人後再迴來照看客棧。


    四女聽我說起去找靈兒蹤跡的過程都顯得很吃驚問我是如何找到路的。


    據她們說那條“通幽”的小路不是一般的人能找到的。就算找到入口守在那裏的靈鳥也不會輕易放行。就算靈鳥放行走進了那條路沒有穀地深處的索引在前就連她們四人也沒有辦法走到。


    我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把自己夢到一切生的情況給說出來。


    “從長老傳來的話說嚴公子既然是遠道而來的貴客就務必在這一應俱全的客棧裏多住些時日容穀裏細細準備妥當才好恭迎……”素蘭轉述了一遍所謂長老會對我的說辭我怎麽聽怎麽覺出一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淡意味或者又好像大家在那裏點火起鍋待到水沸油熱才請我入鑊一烹?


    四女陪著笑臉解釋說這穀裏許久末進生人那些長老什麽的小心謹慎得過分了點請我不要在意多多海涵。


    我再想問問靈兒的狀況她們卻又開始支支吾吾什麽也問不出來。


    “好嘛既然這樣我就等著唄~”


    有四女殷勤伺候在這風景如畫的地方消磨時光那是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我徹底打消了從那條詭異小路循蹤而入的打算每日裏吃著不重樣的飯菜享受著規律怡人的睡眠再就是四處轉轉。


    圍繞著客棧的林木相當茂盛但也層次井然並且順著山麓的地勢漸變著綿延著。


    我每天打了四女就自己帶上必要的清水和幹糧一大早出探索這穀底的山勢地形花草樹木流水直到太陽快下山我就迴到客棧吃一頓大餐洗個澡倒頭就睡。


    四女對我的行為顯然深感迷惑好幾次問我有什麽想法我能有什麽想法?


    即來之則安之。


    走在林間溪畔仰便是高山浮雲我常常生出錯覺好像這裏並不是毓香穀我也不是我隻有唿吸對隻有向著四麵八方綿延無盡的唿吸這唿吸連成了一片連成了海天山嶽大漠湖泊連成了百鳥萬獸的鳴叫嘶吼連也了某種恆久的沉浮和躍動如此醉人……


    好罷這就是度假。


    我坐在碧潭邊上的一塊巨大的圓石上手裏拿著魚竿雙眼盯著水麵上浮著的那一葉漂。


    今天是進穀的第十二天靈兒被帶走後的第七天。


    我終於找到了進穀那天看到的那條溪水的源頭。這是一汪麵積不大的潭水但很深碧青碧青看不到底。


    我折了一截還算筆直的樹枝用隨身帶的蝴蝶刀削去了枝杈然後把包裏的魚線和魚漂拿了出來。這是野外生存的必備物品還好我帶著現在才多了項娛樂。


    潭裏的魚影綽綽看起來有不少但我就是弄不清這魚到底是什麽品種。


    黑不溜秋大腮大嘴大眼肥碩得一塌糊塗一看就知道養尊處優已久。


    我先是揪了片腳下的草葉掛在鉤上放下去試這些黑家夥居然理都不理我又拿出自己的幹糧墜在鉤上扔下水還是沒反應難道這些肥魚不食素?


    放下魚竿我在周圍的草地刨了老久費了半天勁才逮了隻勉強夠塊頭的小蟲。這迴果然奏效肥魚居然毫無戒心連試探都免了直接吞鉤。我輕而易舉的就把這條給提了上來掂量掂量足有三斤多。


    我心想這魚上鉤容易但捉蟲卻太麻煩。於是在包裏翻了翻終於找到包還封口完好的醬肉這些天在客棧山珍海味都吃不完誰還想得起這種市貨。


    把塑料袋打開把裏麵混合著肉汁的香油擠出來試著灑了幾滴在潭水裏不一會兒那些肥魚就爭先恐後地聚集在漂著油花的水域撲通撲通地熱鬧成一片。


    我一見這架勢立馬把單鉤換成了一簇簇的炸彈鉤在上麵胡亂塗抹了些肉汁香油然後直接往魚群聚集處下鉤……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釣過這麽笨的魚隻需要下鉤提竿下鉤提竿機械地重複就ok了根本不需要什麽技巧。釣了一會兒我自己都覺得無趣。


    正當我無聊得打算收工的時候卻見一條通體翠綠欲滴的遊魚穿梭在黑魚群中所到之處黑魚們都自覺地讓出一條通路。但這翠魚卻也不吃食隻是遊來蕩去像是在看熱鬧。


    “有點兒意思~”我見這魚總算有些id是個罕見品種但似乎挑食得厲害。


    我把包裏包外所有能吃的東西都試過了那條翠魚卻精明得不一般隻是在外圍聞一聞嗅一嗅的樣子根本都不靠近。


    最後還是我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塊巧克力揉軟了包在炸彈鉤上才引得它上來舔了兩口再加上我眼疾手快這才靠鉤著它的背鰭險險把它掛了上來……


    迴到客棧我把那尾翠魚拿給見識最廣的雪梅看她居然也不知道隻是對我說這東西不是凡物。


    我叫她找了個壇子把那尾魚放了進去準備養著好好研究卻現它背鰭上被魚鉤掛傷的破口居然愈合了。


    我正驚訝讚歎這尾翠魚的玄妙樓下青竹的聲音傳了上來――


    “嚴公子穀裏來人傳話了請嚴公子進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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