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要送我好幾個女仆被我謝絕了她們那些人沒準有人暗地心喜想要代替克莉絲的位置呢。(..tw無彈窗廣告)哼哪有那麽好的事情?


    如果心裏那個位置那麽容易代替又怎麽會有人追尋一生求一良偶而不可得?這是那些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無法明白的。


    這幾天現整天沒事可做於是帶著露露和妮雅上街去逛沒有錢叫公爵買單好啦反正他那麽有錢。


    我大概是這塞班城裏唯一一個在早上就光臨酒館的客人還帶著一個女仆一隻魔寵在旁人的眼神裏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詫異。不過光是我身上的代表貴族身體的長衣以及左胸那枚金燦燦的莫拉雷斯家族的族徽就沒人敢不對我點頭哈腰。有點不同的是他們尊敬的是公爵本人而對於我隻是尊敬這身份而已。


    不過漸漸地塞班城的居民好多都知道我和克莉絲的事對我也開始畢恭畢敬起來。讓我覺得很奇怪。找了幾個熟點的守衛一問才知道這世上願意娶平民為妻的貴族大概用兩隻耳朵數都夠了而且我對克莉絲的愛意讓他們對我這個奴隸出身的貴族充滿好感盡管還沒正式冊封下來。[..tw超多好看小說]而附帶的他們對宰相以及弗蘭是深惡痛絕四個城門都被自的裝上“安德列家族與狗不得入內”的告示。我怕這樣會影響公爵與宰相之間的關係不過他倒是高深莫測的一笑:“我們家族人少但也不怕得罪他們那些人反正我們本來就是互相看著不順眼。”真不明白為什麽公爵為什麽底氣這麽足。


    酒館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獨自帶著一個兒子過活的寡婦。一個女人又要做生意應付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有時甚至要麵對騷擾和無禮又要照顧孩子也挺不容易的。長期的操勞使她那張臉看上去倒有四、五十歲的樣子笑起來的時候還可以看到年輕時隱約的一點美麗痕跡。她看到我用那近似於男子般的豪氣語調:“高貴的莫拉雷斯男爵您又來啦?還是老樣子嗎?”


    我笑著點點頭就算我以後當了上帝我也實在擺不出用鼻孔看人的貴族架子。


    我和妮雅坐在吧台前她清楚我的脾氣如果不坐在我身邊陪我我才是會生氣的。再說我現在真的要人陪盡管我還會笑。


    就連露露我也把它抱到一張凳子上這小家夥迷上了這裏一種酸酸的果子酒每次喝多了就和我一起在屋裏酒瘋。


    那個叫維維安的女老板很快把我們的酒端了上來我的是一大杯足夠我喝到酒瘋的麥酒金色的液體在杯中緩緩流轉刺激著我的唾液腺。妮雅和露露都是果子酒不同的是妮雅是一個小杯子而露露麵前的卻是個大盤子用杯子的話估計要學某隻烏鴉一樣往裏麵丟石頭才喝得著。


    麥酒有點象前世的白酒濃烈的酒精使我的臉一下就通紅。我不喜歡如紅酒般的果子酒和啤酒一樣要麽就是苦的要麽就是酸的倒不如白酒一樣辛辣來得刺激。


    正在自我陶醉的麻痹自己那男人般的女老板的兒子卻害羞得象個女孩一樣怯生生的跑進來站在我麵前“尊敬的男爵大人公爵府來人了請您好迴去一躺。”


    嗯?又有什麽事了?這個時候公爵不可能叫我啊?


    我有點大舌頭了跟老板打了個招唿“酒錢到公爵府來收吧”經過小家夥身邊拍拍他瘦小的肩膀:“謝謝你小男子漢。”他的身體一震小身板竭力挺得筆直。妮雅抱起仍然意猶未盡的露露不理它“咩咩”的哀求快步跟在我後麵。


    麥酒的後勁有點厲害開始還能走直線到後來我就隻能走貓步了兩隻腳互相使絆吃力的扭到另一隻的側麵去成一個怪異的角度才能站得穩。妮雅想上來扶著我又不敢放下露露這個時候放下它鐵定會掉頭往酒館跑的。


    好不容易進了公爵府被告知公爵和客人在客廳等我。又是什麽大人物?如果是弗蘭我咬也要咬死他雖然這是我酒後才會做的傻事。


    進去才現是多日不見的格林迴了身邊還有一個全身罩在紅色魔法袍裏的白胡子老頭雖然臉上的褶子可以夾死蒼蠅但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提醒著我這不是一個普通的老頭。


    公爵卻象是見了美女一樣的笑逐顏開熱情的招唿那個老頭見了我親切的拉著我的手:“來我親愛的侄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格林大師的老師也是魔法學院的院長――霍華德大師。”又一手指指我:“他就是張•莫拉雷斯。”


    我才注意到這老頭和格林全身髒兮兮的蓬頭垢麵好象多日沒有洗漱。


    這時格林在旁說到“老師聽我說有人對兩係四級魔法免疫說什麽都不信非要馬上來看看。我們一路上沒停過一直用疾行來的隻睡過兩次”想不到冷臉的格林在他老師麵前表現的居然象個孩子不知道會不會撒嬌?


    魔法師果然都怪得很不理對他殷情倍至的公爵這老頭圍著我轉了兩圈伸出手對著我出幾種顏色的光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半晌悠悠的說:“原來真有這樣的異人存在可惜就是年紀太大了。”


    我一聽本來就倍受酒精煎熬的神經實在經受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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