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為了見證臨天宗邁向輝煌的第一步,做為宗主的蕭太合早早的就在三名長老和四大護法的陪同下來到了演武場,看著懸浮在演武場中央的黑色石頭,蕭太合眼中忍不住浮現出激動的神采,多少年了,自己終於盼望到了這一天,為了振興臨天宗,自自己以上已經有十多任宗主為此奉獻出一生,可是始終都邁不過那道檻,以至於臨天宗一直徘徊在十大之外。


    天可憐見,祖師保佑,終於讓自己在有生之年現了臨雲境肉身爐鼎的奧秘,讓臨天宗的眾人都看到了希望,隻要這群三代弟子中能夠出現幾名三脈武者,那麽再經過自己等人的嚴格調教,三年後的十大排名並不在是一個夢想。


    “蕭賀,距離開啟還有多長時間”!


    聽到蕭太合問話,站在他身邊的蕭賀立刻恭敬的迴答到,“宗主,還有半柱香的時間就能重新開啟臨雲境了”!


    這蕭賀就是那天為眾人打開臨雲境大門的黑衣執事,看著撫須點頭的蕭太合,蕭賀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和悲涼,就為了那十大的虛名,蕭太合和臨天宗的長老以及護法都損失了三層修為,最少也得苦修十年才能彌補迴來,還有那些注定了要成為他人爐鼎的外門弟子,他們是何其的無辜,可是在宗門的利益麵前,他們被毫不猶豫的拋棄了,去時有兩百一十二名,可是最終能有幾個人能夠迴來呢。


    想到這,蕭賀不由得想起了那名冷傲的外門弟子,不知道為什麽,蕭賀對個一身傲氣的少年有種莫明的信心,在他看來,如果外門弟子中能有一個人最終活下來,那必定就是那個少年。


    ..........


    “蕭賀,時間到了沒”!


    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厲烈大聲的對蕭賀喊到。


    做為臨天宗內脾氣最為暴躁的護法,他的人緣極其的差,除了站在他身旁的那個好似冰山一般的楊鬆遠,他再沒有任何一個可以說的話的人,所以他將全部的心血都灌注到了厲長風的身上,從一進演武場開始,他就大聲的向一旁的楊鬆遠吹噓著,在他看來,厲長風成為三脈武者已上板上訂釘的事情,絲毫不用懷疑,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早已等的不耐煩的他這才大聲的催促蕭賀。


    “厲護法,時間到了”!


    蕭賀看了看身旁已經燃燒至盡的香頭,苦笑著對不遠處的厲烈說道,若不是親眼所見,怕是誰也想象不到厲烈這樣一個身材魁梧,肌肉橫張,長得如同一尊黑金剛似的人物羅嗦起來居然堪比長舌的婦女。


    “宗主,時間到了,可以開啟了”!


    蕭賀走到蕭太合的麵前輕聲的請示到,見到蕭太合點頭,蕭賀轉身走到那塊黑色石頭的跟前,雙手交叉,一連串繁雜的手訣隨著他飛快彈動的手指編製成一張蛛網。


    “起”!


    蕭賀一聲大喝,懸浮在他麵前的黑色石頭上再次浮現出一道道的血色紋路,隨即散出強大的能量波動,幾個唿吸的時間,一扇透明的大門就已經浮現在眾人的麵前。


    那扇透明的大門出現的刹那,身在臨雲境中的眾人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將他們禁錮,隨即身子一輕,就現自己重新迴到了宗內的演武場中。


    看著麵前一臉含笑的宗主蕭太合還有那幾名長老護法,秦天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神色,他低估了喚雷訣第三層所需要的真氣量,此刻他體內的真氣量隻有筋脈容量的三分之一,離貫通第三條主脈的需求還差的很多。


    眼著一臉急切的厲烈正四下搜尋著厲長風,秦天再也顧不得其他,一咬牙,悄悄的向人群邊緣走去,等到身旁再無一人的時候,秦天猛的催動起體內的真氣,如同一支離弦的利箭一般衝向了北方。


    看到身穿外門弟子服裝直奔北方的秦天,蕭太合和其他人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而蕭賀則是認出了秦天,可是待他正想出聲問的時候,一道藍光帶著唿嘯的勁氣飛向了他身旁的厲烈。


    “厲烈,厲長風便是死在我的手上,此玉為證”!


    伸手抓住那道藍光的厲烈聽到秦天的話後渾身一震,旋即看向手中,藍色的玉佩,絲絲的涼意,這正是他在厲長風十歲生日的時候送給厲長風的禮物,厲長風很是寶貝這玉佩,向來都是玉不離身的,可是現下這塊玉佩卻是出現在那個身穿外門弟子服的少年的手上,那就代表著,他---說的是真的。


    一瞬間,厲烈的心好似被撕裂了一般,灌注了半生心血的兒子就這麽沒了,厲烈在這巨大的打擊下,踉踉蹌蹌的連退了好幾步,看著手中的玉佩,厲烈好似瞬間蒼老了許多。


    他不敢相信的撫mo著手中的玉佩,嘴中呢喃似的不停唿喚著厲長風的名字,一雙虎目中擎出兩股鮮紅的血淚。


    迴想著厲長風從出生到現在的點點滴滴,厲烈魁梧的身軀頓時傴僂了下去,旋即抖動了起來,他仿佛看到了滿身鮮血的兒子正趴在他的麵前,大聲的向他求救,可是他伸出了手,卻現,兒子已經變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那雙滿是不甘的眼睛好象在對著自己說,“父親,給我報仇,報仇”!


    對,報仇!好似忽然驚醒的厲烈大吼一聲站了起來,手中的玉佩頓時變成了一蓬粉末,“還我兒子命來”!


    真氣爆湧的厲烈周身燃起了熊熊火焰,這是貫通了三條主脈才能領悟的真元護體,恍若火神一般的厲烈重重的蹬在腳下的青石上,飛濺碎裂的石雨中,仿佛一條昂咆哮的火龍衝向了秦天。


    厲烈平日裏和其他的關係並不好,厲長風在同齡中也是力壓群雄,所以當得知厲長風被那個外門弟子殺死的時候,眾人沒有絲毫的憐憫,有的隻是自家後輩少了一個勁敵的喜悅,楊鬆遠遲疑片刻,他本想一起跟去,可是想到那少年隻不過是二脈的修為,而厲烈則是六脈的修為,取那少年的性命易如反掌,所以歎息一聲後便止住了身形。


    聽到身後傳來的厲烈的吼叫,秦天的度再次加快幾分,筋脈中的真氣已經負荷的運轉,隱隱的刺痛從體內傳出,可是在生命麵前,這點疼痛被秦天完全的忽略了。


    臨天宗依山而建,左右兩側都是懸崖峭壁,而秦天的目標正是北麵的懸崖,他這具身體的前任主人曾經去過北麵的懸崖,所以秦天從他的記憶中得知,那懸崖的下麵有江水流過,而秦天的逃生希望便是寄托在這江水之中。


    聽著耳邊唿嘯的風中,秦天已經感到身後那股龐大的勁氣正飛快的靠近著自己,可是他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懼怕,有的隻是麵臨著死亡時的熱血沸騰,穿越前,秦天是一個孤兒,雖然也有在好心人的資助下上學,但是從小沒有人管教的他卻如同一匹奔馳在草原上的野馬,為了能夠讓自己感到是真正的活著,他每日裏都在尋找著能夠喚醒他體內的熱血的事情,最終,塞車成為了他的最終選擇。


    賭!以生命為賭注!


    從他第一次塞車開始,他就深深迷戀上了這種刺激的運動,那生死一瞬間的刺激能夠讓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賭過無數種形式的他現,隻有以生命為賭注的賭才是最吸引他,最讓他瘋狂迷戀的。


    他的一生都在堵,大賭,小賭,數不勝數,他記憶中最刺激的一次便是和人賭約,兩人騎著摩托衝向懸崖,誰先刹車便是誰輸,最終,在車衝出懸崖的刹那跳下車,險之又險間抓住了跟前的懸崖的他獲得了勝利,看著對手那充滿了恐懼的臉,秦天記得,他那時笑得是如此的燦爛,越是危險,他越是感到刺激。


    “死”!


    一聲巨吼,秦天眼角的餘光看到一隻火紅的大手狠狠的抓向他的背心,若是被抓住了,那他必定是開膛剖腹的下場。


    “喝”!已經負荷運轉的真氣再次越極限,度猛增幾分的秦天堪堪的躲看了那隻火紅的大手,翻滾在地的他臉色一陣扭曲,剛才強行催動真氣讓他的筋脈受到了創傷,他能感覺到部分脆弱的筋脈已經完全的斷裂了開來。


    六脈武者的凝氣成形果然厲害!。


    和三脈時能夠自動領悟真元護體一樣,當有人貫通了六條主脈時就會自動的領悟到這凝氣化形,所謂的凝氣化形,就是讓真氣在體外凝結成控製者想要的形狀,六脈時凝結的真氣化形是氣態,七脈時凝結的真氣化形就是液態,而八脈時凝結的真氣化形就是固態,厲烈是六脈武者,所以他施展出的凝氣化形便是氣態的,隻是即便是氣態,這凝氣化形的威力依舊是大得驚人。


    碎裂的石塊飛雨中,滿臉殺氣的厲烈睜著血紅得刺眼的雙眼死死的盯著秦天。


    最關鍵的時刻來了,秦天的手心中已經滿是汗水,全身肌肉緊繃的他就如同一頭蓄勢待的獵豹般,靜靜得等待著那最後的瞬間。


    額頭上閃動著一顆藍色星紋的厲烈如同一頭噬人的猛虎般一步步的走向秦天,奪子之痛讓他想要將麵前的秦天親手撕成碎片。


    可是當他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一道拇指粗細的綠色光柱從秦天的胸口射出,在秦天刻意隱藏的震動中瞬間將兩人聯係到了一起。


    現體內的真氣飛快流逝的厲烈爆了,他沒想到秦天死到臨天居然還敢如此挑釁自己,張開蒲扇般的大手,厲烈燃燒如火真氣的雙手好似跨躍了空間的界限般,猛的抓向秦天的肩頭。


    就是這個時候!


    秦天很清楚,以厲烈的性格,他絕對不會瞬間將自己擊殺,慢慢的將自己折磨到死才能消除他心頭的痛恨,所以他等待的就是厲烈的出擊,至於以靈魂汲取激怒對方,他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六脈武者的真氣強度遠遠不是他所能夠比擬的,所以用出靈魂汲取不僅可以激怒對方,而且還可以吸收到大量的真氣,就算不足以讓自己貫通第三條主脈,也能讓自己在跳下去後多一點保命的本錢。


    眼看著厲烈的雙手就要抓住自己的肩膀,秦天一腳踏地,圖騰力量和餘震瞬間爆,急撲而來的厲烈瞬間就像是被凝固在空氣中一般,保持著前撲的姿勢僵立在原地。


    “犧牲”!


    秦天的一聲大喝,一道紅色的光芒隨著他印在厲烈胸口的手上爆湧而出。


    啊~~~啊~~~噗噗,卡卡卡卡卡,噔噔噔噔噔!


    兩聲淒厲的慘叫從秦天和厲烈的口中分別吼出,鮮紅的血液好似噴泉般從他們的嘴巴裏噴出,隨後便是密集的骨骼斷裂聲和肌肉以及筋脈如同彈簧繃斷般的聲音連綿響起。


    犧牲:神靈武士以傷害自身為代價...對目標造成當前真氣百分之五十的傷害...並在五秒內減慢百分之五十的移動度...釋放距離一米...一級受到當前真氣百分之六十的傷害...冷卻時間三十秒。


    這就是秦天在穿越後領悟的最後一個dota技能,他隻所以沒有跑到懸崖邊上再出手,就是為了施放這招,看著一臉扭曲行動緩慢的厲烈,秦天縱身躍下懸崖,果然,聽著身後厲烈狂怒的吼叫,秦天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自己賭對了,受到如此傷害的厲烈終是沒敢追下來,在同歸於盡的威脅前,厲烈選擇了退卻。


    嗵~~~水花四濺中,秦天重重的摔落在江麵上,聽天由命是他昏迷前最後一瞬的意識。


    ps,今天第一更,唿喚下收藏和票票,感謝明天會不一樣吧朋友的打賞.還有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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