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進豪門孤女受辱,降神雷憶秋遭劈


    看著麵前上千平米的莊園,三層歐式風格純白色的別墅,沈憶秋覺得自己在做夢。她轉過頭來,目瞪口呆,滿臉震驚的向旁邊那個普通的男孩問道:“這是你家?”


    那男孩靦腆一笑,麵帶羞澀和驕傲的道:“是的,這兒就是我家,進去吧,別讓母親等久了。”


    沈憶秋滿眼的小星星,下意識的跟著那男孩進入了莊園的大門,到現在,她還是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沉浸在震驚中,或許也有一點幸福和忐忑。總之,她還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夢遊著,以至於都沒有看到兩側微躬著身子的保姆,仆人們流露出的那抹淡淡的鄙視。


    沈憶秋是孤女,準確的說,是5歲以後,成為了孤女。5歲的小女孩,很難記住什麽,她隻是後來聽福利院的趙媽媽說過,自己5歲的時候被警察從一夥人販子手中解救出來,那個滿臉橫肉的人販子頭領隻知道是一個中年男子將這個小女孩賣於他們,至於這女孩叫什麽,是誰家的,他們也是不知。在多方查找無果之下,警察隻好把小孩送到了沈江市金秋福利院。是趙媽媽給她起名為沈憶秋,這名字的含義不言而喻。


    小憶秋這一進福利院,就是十年。剛進福利院的時候,她不愛說話,很是怕人,晚上睡覺總是作惡夢,夢中哭著喊著找媽媽。後來漸漸長大了,在趙媽媽和福利院眾多好心阿姨的關心,溫暖下,她才慢慢的開朗起來,話也多了起來,笑臉也燦爛起來,和福利院裏的小朋友們相處越來越融洽,大家一起玩耍,一起學習,一起吃飯,一吵鬧。隨著時間的流逝,小憶秋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父母,忘記了家人,忘記了童年時的陰影,當然,隻是似乎。


    也許是來福利院之前所受教育的關係,小憶秋好像比同齡孩子成熟很多,和同伴們在一起,一派大姐頭的範,說說這個,教教那個。同伴們也都願意聽她的。小憶秋從小學習就很刻苦,在別的孩子還在哭鬧著搶玩具的時候,她已經開始抱著趙媽媽找來的小學課本拚命的寫啊,算啊。


    趙媽媽和其它阿姨們問她:“小憶秋啊,你幹嗎這麽用功啊?長大想當科學家嗎?”


    小憶秋就鄭重其事的抬起那園園的稚嫩的麵龐,聲,奶聲奶氣的說道:“我要好好學習,以後掙很多很多錢。”


    趙媽媽就大笑。其它阿姨也笑她道:“喲,沒看出來,咱們的小憶秋還是個大財迷。”


    另一個阿姨也打趣她:“咱憶秋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女,嫁入豪門,吃穿不愁,哪用得著自己掙錢啊。”


    小憶秋雖然不太別白阿姨們的意思,但也知道她們不信自己的話,於是撅著嘴,皺著眉,很是可愛的說道:“我一定要掙很多錢,然後給阿姨們和小朋友們建一個大大的房子,比現在我們住的這個大一百倍,一千倍。每間屋子都按上暖器,那阿姨們冬天就不會凍著了。”


    為了節省開支,福利院裏,阿姨的房間,都自願不按暖器。聽著小憶秋稚氣的童聲。阿姨們的笑聲戛然而止,趙媽媽一把將小憶秋抱在懷裏,通紅的雙眼隱有晶瑩。


    一晃就是十年過去了,2010年,15歲的小憶秋以全沈江市第一名的成績考取了沈江市第一高中,沈江市教育局特批,免去小憶秋高中三年的所有學費,書費,住宿費。高中臨要開學的那天,趙媽拉著她的手,千叮嚀,萬囑咐,依依不舍,仿佛母親嫁女,又仿佛生離死別。


    看著趙媽媽那微白的兩鬢,漸起的皺紋,小憶秋強忍淚水,笑著說道:“媽,學校離咱家又不遠,我每周放假都會迴來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於是,小憶秋十年來第一次離開趙媽媽,離開福利院,住進了沈江市一中的女生宿舍。沈江市一中是全省重點高中,所有學生都是附近各市的尖子生,真可謂高手雲集,高一開始就有了通宵學習教室,摸底考試更是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150分的數學試卷,考149的比比皆是,各種複習資料更是堆滿了書桌。所有的學生都像吃了興奮劑,不知疲倦的揮灑著腦中的細胞。(別以為誇張,我在山東上的高中,當時班裏就是這種情況,具體哪所高中咱就不說了。)


    在一中,小憶秋還是一樣的成熟,一樣的刻苦,隻是麵對如此強大的競爭力,麵對與她一樣刻苦,甚至更加刻苦的同學,她越來越感覺吃力,特別是上了高二以後,邏輯思維先天不如男生的她,更感壓力,周身好像都陷入泥潭,越是掙紮陷的越深,漸漸的,無法唿吸。所以,她越來越低調,越來越沉默。


    時間,終於在這樣的壓抑中來到了高二,小憶秋17歲了。正所謂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福利院裏的小憶秋也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所以,我們也要改口從小憶秋叫迴沈憶秋了。17歲的沈憶秋,168的身高,苗條勻稱的身材,烏黑的長發梳成直直的辮子披在身後,直達腰際,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口,晶瑩剔透的雙眼,小巧玲瓏的鼻子。也許是還未過青春期,發育還未完全成熟,雙峰不大不小,腰身不粗不細,由於愛好運動,雙腿修長筆直。雖不是閉月羞花之貌,但也是標準的一小美女。


    公元2012年,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就是普通的一年,沒有什麽天災人禍,也沒有什麽驚世之喜。大家忙忙碌碌的上班去,忙忙碌碌的迴家來,該吃的飯一樣吃,該睡的覺一樣睡,該掙的錢也一樣掙。這就是生活,不是嗎?但對於沈憶秋來說,這是她一生不忘,刻骨銘心的一年。這一年,她就像在坐過山車,驚險,刺激,而又迷人。


    首先,她上高二了;其次,她戀愛了。前一點沒什麽可大驚小怪的,但後一點可就有點不一般了。也許是孤兒的原因,沈憶秋向來獨立,堅強,自主,有事業心,很少有那些同齡少女們的不切實際的幻想。更不願意把自己的命運交到不知在哪裏的白馬王子手中。所以,很早之前,早到上高中之前,她就告訴自己,大學畢業之前,絕不談戀愛。


    這麽多年,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所有的紙條全部撕掉;所有的情書全部燒掉;所有的鮮花全部扔掉。她以一種新時代獨立女性的形象昂首闊步走過初中,走進高中,走到了高二。


    但她畢竟是女生,再堅強的女生還是女生,再少的幻想也還是有幻想。特別是在如此壓抑的環境中,特別是在舍友們紛紛跟男友早出晚歸的高二,特別是在同桌的那個普通的男生一次又一次的幫自己補課之後。沈憶秋終於戀愛了。


    有時候迴想起來,沈憶秋都覺得不可思議,沒有什麽驚天動地,也沒有什麽感天泣地,整個事情發生的就是那樣的自然。自然到都想不起如何發生的了。好像是同桌那個身高普通,長相普通,穿著普通,行事普通但學習成績不普通的普通少年第一次幫她糾正考卷上的試題;第一次幫她填寫化學公式;第一次幫她應對老師提問。好多個第一次以後,他們開始一起聊天,開始一起打乒乓球,一起下象棋,一起吃飯,當然,沒有一起那樣……。


    於是,他們戀愛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噢,對了,那個普通少年叫林博超。事情就是這樣自然的發生了。有時候,沈憶秋也會像其他女孩子那樣,自己問自己:“我愛他嗎?不知道;我喜歡他嗎?是的。那就在一起吧。”


    有人說處於戀愛中的男生智商為零。其實處於戀愛中的女生智商也高不哪裏去。沈憶秋自己那平淡的如同白水一樣的福利院生活已經向林博超交待了個遍;可林博超的家庭環境她卻一點也不清楚,當然,她也沒有刨根究底的去問,她隻以為林博超的家和他這個人一樣,如此普通。


    時間向來不等人,一轉眼,上了高二,又一轉眼,高二結束了。沈憶秋在林博超的幫助下,成績有了很大的提高,而他們的戀愛關係也持續的快一年。沈憶秋有些習慣了。習慣了林博超的存在,習慣了有林博超存在的生活,也因此,就不再習慣失去林博超了。所以,當林博超為難的說,他的母親想在這個暑假見一見沈憶秋,沈憶秋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其實,她隻是很喜歡現在兩人的現狀,她隻是不想改變。


    於是,在公元2012年7月15日早上,沈憶秋這一生,最刻骨銘心的一天,林博超用他那輛普通的單車帶著沈憶秋來到了沈江市最昂貴的別墅群。來到了這片莊園前。然後指著眼前的這片莊園,這幢別墅,對沈憶秋說:“這就是我家。”


    在沈江市,可能有人不知道市長是誰,但沒有人不知道沈江最富有的人是誰;可能有人不知道市政府在哪,但沒有人不知道沈江最貴的別墅在哪。沈江最富有的是四大家――林玉滿倉的林家,金融飄紅的金家,白紙鋪街的白家,東方滿高樓的東方家。沈江最貴的別墅當然是四大家所在的四季齋別墅小區。


    而現在,沈憶秋就站在四季齋別墅小區,林家別墅的客廳中,等著見林家當代家主林崢茗的妻子――白雅琴。當然,旁邊陪著她的自然是林家獨子――林博超。


    沈憶秋想起了小時候福利院阿姨對自己的說笑,沒想到,今日還真是進了豪門。沈憶秋有些自嘲的想著。


    對於林博超向自己隱瞞出身,沈憶秋並沒有什麽太多的怨言。林博超的家是富是窮,是官是商又與自己有什麽關係呢。自己隻是喜歡那個有些普通的少年罷了。自己還是太小了,大學還沒上呢,等會阿姨來了,就說要和阿超考一所大學,大學畢業了再談結婚的事。畢竟兩人現在都還太小。豪門大族應該很講道理,很知禮數的吧。


    沈憶秋還在暗自想著心事,忽然,聽到一陣當,當,當的聲間由遠及近而來。那聲音明明就是高跟鞋走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可為什麽這次卻像鐵錘敲在自己的心上,讓自己肝膽欲裂,痛不欲生,無法唿吸呢。就在沈憶秋快要窒息過去的時候,前麵轉角處的樓梯上終於出現了一個身影。沈憶秋好奇的抬頭望去,隻見那是一名年過3旬的貴夫人。175的身高,身著金絲明繡長旗袍,頭盤發,月牙濃眉,一雙單鳳眼熠熠生輝,高鼻梁,薄嘴唇,纖細腰身,白淨皮膚,手拿折扇,畫淡妝,清香水,輕邁長腿,步履輕盈,仿佛風中柳絮。一股點雅,高貴的氣息撲麵而來,林家夫人果然是一美人。


    白雅琴,也就是林夫人,走下樓來,站在沈憶秋正對麵5米處,細細的打量起來。沈憶秋隻覺一種高高在上的眼光向自己身上瞥來,頓時感覺十分的不自在,忙微微低頭,盯著自己腳麵。


    旁邊的林博超連忙幾步來到田雅前身邊,說道:“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女朋友沈憶秋。憶秋,這是我媽。”


    沈憶秋聽到林博超說自己是他女朋友,心中不由得一暖,忙躬身行禮,說道:“阿姨好!”


    白雅琴淡淡一笑,說道:“早就聽阿超說起,有位刻苦用功的漂亮同桌,就是你吧,這次,總算見到了。來,坐吧。”


    沈憶秋一直低著頭,沒有看到白雅琴的笑,但她卻能感到對方在笑,隻是這笑讓她不舒服,很不舒服。好像是一種施舍,又好像,是一種憐憫。沈憶秋來不及多想,輕輕謝過,便正襟危坐在真皮沙發上。剛才,去門口接她們的那位保姆為她上了清茶,她伸手接過,輕輕放在麵前的茶幾上。知道田雅琴還在打量著她,所以,每個動作都足夠的輕柔,足夠的有禮。生怕在未來婆婆麵前露了怯,失了禮數。雖然這婆婆婆叫的有點早,不管怎麽說吧,沈憶秋就是不想讓對方看不起。


    不知過了多久,田雅琴終於開口道:“小秋啊,噢!我這麽叫你,你不介意吧。”


    沈憶秋忙低著頭道:“不介意,阿姨請講。”


    田雅琴接著道:“小秋啊,阿超一直向你隱瞞他的身份,你不怪不他吧?”


    沈憶秋沒想到她會突然問起這個,愣了一下,忙答道:“也不算隱瞞,他隻是沒說,我也沒問,所以也談不上怪不怪的。”


    田雅琴好像早就料倒她會有此一答,順口道:“那就好,我們家的身份特殊,他爸爸又希望他能像普通人一樣長大,所以隻好讓他隱瞞身份去學校。希望你能理解。”


    沈憶秋繼續低著頭答道:“我明白,如果他的身份曝光,一定會引起學校轟動的,再說,我覺得不管他是什麽身份,都不會影響我們的關係,所以,我不會怪他。”


    田雅琴聽到她的迴答,微微皺眉,隨即展顏道:“如此最好,對了,聽阿超說,你是在福利院長大的?”


    來之前,舍友幫沈憶秋參謀過,這個問題是家長必問的,所以沈憶秋早有準備,此時見問,立即答道:“是的,我5歲時與家人失散,是沈江市金秋福利院收留了我,我在福利院一直生活到上高中,才離開。可以說,福利院就是我的家。福利院的阿姨們都是我的媽媽。”


    這一迴,白雅琴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隻見她端起麵前的咖啡,輕抿一口,隨即放下,這才說道:“小秋啊,你的身世很是讓人同情,你的努力我也有所耳聞,按說以你的條件也不愁找個好人家,隻是,阿姨有幾句話要和你說清楚,要是有什麽不當之處,你可不要介意呀。”


    沈憶秋一聽,心中一緊,連忙躬身說道:“請阿姨吩咐,我聽著就是了。”


    白雅琴這才說道:“林家在沈江市的地位,我想你也有所耳聞,說起豪門望族,沈江有四大家,林家主營珠寶玉器,金家涉足金融股市,白家壟斷造紙印刷,東方家崛起於建築房地產。這四大家各有所長,互不幹涉,卻也是各有聯係,互為支柱。當然,也偶有競爭。阿超是我林家獨子,日後林家家業是要由他繼承的,而他呢,性子又弱了些,所以,我和他父親都希望他以後的妻子能成為他生活上的伴侶,事業上的臂助。你懂我的意思嗎?”


    沈憶秋聽到這裏,心裏一涼,知道後麵的談話恐怕不是那麽好接受的了,但略一抬頭,看到坐在旁邊的林博超,一臉的緊張和懇求,又想到過往的美好迴憶,心頭一軟,說道:“我明白,有什麽吩咐,阿姨請直說。”


    白雅琴略一沉吟,說道:“那好,既然你已有準備,我就直說了,雖然你和阿超在普通人看來,年紀還小,但對於我們林家來說,阿超從一出生,他的命運,以後的前途,所要走的路就已經定下了。那麽所有和他有關聯的人的命運也就隨之定下了。你若想和阿超在一起,需得答應我三個條件,第一,你要寫下承諾書,承諾家中所有財權都歸阿超,日後你們若是分開,你不得以任何理由向阿超索取任何費用;第二,高中畢業,就到我林家公司上班,從小職員做起,平時要照顧阿超生活起居;第三,你雖還算漂亮,學習也算刻苦,但畢竟是孤兒,出身福利院;而阿超日後交往的都是政府高官,四大家的後起之秀,這些上流社會的人物。出席這種場合,你的出身是個難題,所以,我要求你隻要你還想和阿超在一起,就不得以阿超女朋友或是妻子的身份出席任何公開場合。當然,為了補償你,我們林家願意支付你生活上的任何費用。這三點你考慮清楚,希望你能盡快給我個答複。”


    沈憶秋的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她並沒有感到太多的憤怒或是羞辱,她隻是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竟然不可思議的喜歡上了林家獨子,還不可思議跟他來到林家別墅,不可思議的聽著麵前那個女人說著這些不可思議的話。最不可思議的是,這猶如狗血電視劇情般的情節竟然就這樣真實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太不思議了。


    沈憶秋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為了挽迴那些美好的迴憶,她最後抬頭看向一直坐在旁邊的林博超。然而,她失望了,那個她曾喜歡的普通少年,現在,就像個木偶一樣,呆坐在那裏,頭低垂著,不敢與她對視,一聲不響,沉默不語,看起來,是那麽的普通。


    沈憶秋在進入這個大廳之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抬起了頭,直視坐在對麵的白雅琴的眼睛,說道:“阿姨,在這裏,我不想講什麽尊嚴,講什麽平等,講什麽愛情,我隻想真誠的告訴您,阿姨,您的兒子,日後如果一事無成,那就是因為您太強勢了。一個在母親麵前,都不敢為自己心愛女人說句公道話的男人,還能算男人嗎?打擾了。”說完之後,沈憶秋躬身行禮,轉身離去,從始至終,再也沒有看那個坐在那裏瑟瑟發抖的男孩一眼。


    沈憶秋的心情談不上多麽的悲傷,隻是有些傷感,傷感於那些美好的迴憶再也無法重現;還有一點解脫,解脫於放下了一段不切實際的幻想,“這個世上,果然沒有值得依靠的白馬王子啊。”沈憶秋如此想到。


    忽然,白雅琴那張看似高貴的麵龐出現在腦海,使得沈憶秋的心情沒來由的不好起來,上天好像感受到了她情緒的變化,天開始陰了起來,7月的沈江,本來就是多雨的季節,剛剛還是晴空萬裏,轉瞬間,雷聲陣陣,大雨傾盆而下。


    而此時的沈憶秋,才剛剛離開四季齋別墅區。打車迴學校?早上出來的急,竟忘帶錢了;迴林家別墅避雨?還是殺了我吧。於是,沈憶秋想道:“那就這樣走迴去吧,好像也好久沒淋過雨了,就當是為那段死在搖籃裏的感情洗禮一番吧。古有黛玉樹下葬花,今有我憶秋雨中葬情,也蠻有詩意的嘛。”沈憶秋邊胡思亂想,邊邁開大步,昂首挺胸,走在雨中。


    忽然,一個悶雷響在耳邊,把她嚇了一個激靈,沈憶秋終於還是哭了,淚水混著雨水流下,她頓時惱怒起來,心中暗想:“我今天都夠慘的了,老天也來欺負我,太丟人了,竟然什麽也不知道,冒冒然的就去見家長。我一定是腦袋讓雷劈了,要是沒有,那就現在讓雷劈了我吧”


    仿佛聽到沈憶秋心中願望,遙邊的天邊,一道閃電飛過,直奔沈憶秋而去,隻聽“轟”的一聲巨響,沈憶秋渾身焦黑倒在了地上。“還真劈啊?”這是沈憶秋昏過去之前最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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