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恆平靜地道:“隻是猜測,也隻在你們麵前說了這一句,出了這個房間我會閉緊嘴。”


    支翼乘皺眉思索片刻,“如果是這樣,那更糟糕。叛亂不但動搖軍心,如果不能立刻鎮壓下去,還會動搖帝國基石。”他沉默了一會,“不過,這倒是能解釋為什麽我的情報係統收集不到更多信息了,因為對方是自己人,了解它的運作方式……我得走了,要好好往這個方向查一查,保持聯係,你們自己要小心。”


    “我們會的。”熠恆點頭,看著視頻關閉,通信切斷。


    支鳴風擰著眉,“叛亂?”


    “不是叛亂也是有人投敵了和聯盟來了個裏應外合,否則海鬆堡很難被攻下。”熠恆個人認為海鬆堡是帝國最難被攻下的地方之一。


    支鳴風挑眉,“既然你早想到了這點,那是不是說你已經有辦法打贏這場戰爭了?”


    熠恆不置可否,“結果誰說得準?希望運氣在我們這邊。現在,我們該聯絡我們的同盟部隊了。”他按下了牆上的一個開門按鈕,門開了,工作人員迴到通訊室裏,“向西蒙獨立戰鬥部隊發出通訊請求。”


    “是,少將。”


    兩分鍾後,通訊請求被通過了,西蒙的指揮官威登·菲曼林的半身像出現在視頻牆上,圖像依舊模糊,這個時代的視頻通訊技術還不完善,就是語音通訊方便也還有很多缺陷,例如通訊器過於龐大,不能隨身攜帶。


    熠恆和支鳴風一齊敬禮,“中將。”


    威登迴禮,“我會派先鋒隊先行一步,他們在明天上午8點前可以和你們匯合。”


    熠恆答道:“了解,我已經收到你發過來的文件。”


    “很好。我在明天午時到達。如果情況允許,你可以等我們雙方匯合後,再一起商量對策。”威登說道。


    “是,我明白。”


    威登又說:“沒有其他事了那就通話完畢。”


    “是。”雙方敬禮,通信關閉。


    支鳴風看向熠恆,看來他和家裏的關係真的很糟啊,雙方完全公事公辦的態度,像自己,至少還會和支翼乘起點口舌之爭。


    “怎麽?”熠恆看向支鳴風。


    “沒什麽。你要來杯茶嗎?”支鳴風問道。兩人一起離開了通訊室,迴到艦橋裏。


    熠恆說:“不,來杯冰酒。”冰酒度數不高,口感很甜。


    支鳴風倒了一杯給他,“每次我讓帝都送冰酒過來,他們都以為是我要喝。”他嫌棄的撇嘴,“這種甜膩膩的東西……”


    熠恆接過水晶杯,搖晃著杯中的金色液體,透過它望著外麵的廣袤的夜空,他想起熔今說的在來丁沃路上遇到風暴的事,他說經曆了九死一生才見到他……可惜,下一次見麵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熠恆舉起酒杯與想象中的熔今碰杯,然後仰頭喝完杯中的酒,祝我一切順利吧。


    一個多小時後,熠恆他們在離海鬆堡不遠的地方和另兩支軍隊匯合了,那是兩個團,團長分別是班森上校和畢維斯上校。


    雙方互敬軍禮後,熠恆開門見山地說:“先說說你們目前了解到的情況。”


    班森說:“到現在為止,海鬆堡切斷了和外界的聯係已經長達五小時,我們有嚐試和裏麵的人聯係,但聯係不上。”


    熠恆望向海鬆堡方向,“嗯。你們怎麽看?”


    班森說:“我認為最大可能是聯盟突襲攻入了海鬆堡,但進去的聯盟人數可能並不多,或者他們在和海鬆堡駐軍交戰造成了很大傷亡,而他們的援軍短時間間無法趕到,為了不讓帝國這邊察覺這點,他們從內部切斷了海鬆堡的通訊。”


    熠恆說:“你是認為聯盟人攻下了海鬆堡,他們切斷通訊做法是他們的拖延戰術,為了迷惑不知內情的我們使我們不敢輕易進攻?”


    “是。”


    熠恆看向畢維斯。


    畢維斯說:“我的看法和班森基本一樣。但我覺得奇怪的是海鬆堡的駐軍為什麽沒有求援,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在聯係不上裏麵的人時,才察覺不對,但已經太遲了。”


    熠恆驚訝道:“原來是你發現海鬆堡出了事的?”這人心思倒也細密。


    畢維斯點頭,“對,我注意到後立刻上報給了上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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