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


    背後一聲厲喝。一條雄壯的身影從木屋門外撲了進來,明晃晃的一柄短矛淩空投了出來,夏亞眼神一變,瞬間往後仰倒,刷的一聲,那短矛幾乎是貼著他的額頭飛過,奪的一聲,深深的釘在了地上!


    那個紮庫土人高手已經擰身衝進了房間裏來,投出短矛後,手裏還提了一把短刀,就往夏亞的身上撲了上去,旁邊的霍克一聲吼,舉起斧頭劈過來,那個紮庫土人無奈,隻能放棄了夏亞,身子就地一滾,舉起短刀和斧頭相交,鏗的一聲,火星四射,短刀頓時就被斧頭劈斷,可這個家夥極為兇悍。一聲厲喝,手裏的半截斷刀就射了出去,夏亞就聽見霍克一聲悶哼,身子往後栽倒,胸口cha了一個刀柄!


    夏亞從地上飛快的爬了起來,滿臉都是殺氣,低吼了一聲,一腳踹在那個紮庫土人的腰上,同時縱身撲了過去,手裏的火叉就狠狠朝著對方的喉嚨紮了下去!那個紮庫土人的身手極為彪悍,腰部中了一腳,疼得半個身子都麻了,卻依然勉強扭了一下脖子,嚓的一聲,夏亞的火叉幾乎挨著他的脖子紮在了地上,火叉的邊緣鋒芒,將他的脖子割破了一些,頓時鮮血淋漓,夏亞眼看對方躲過致命一擊,順勢就握著火叉往下一壓!這一壓如果壓實了,以火叉的鋒利,足以將對方的腦袋整個兒切下來!


    那紮庫土人眼神裏閃過一絲駭然,瘋狂的舉手扼住了夏亞的手腕,雙方力量相持,兩人都是麵色猙獰,麵皮漲紅,對方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卻畢竟還是力氣不如夏亞,火叉一分一分的朝著他的脖子壓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幾聲驚唿,幾個紮庫土人衝到了門口,眼看自己的首領被人按在地上情況危機,頓時就衝進來兩個,舉起短矛就往夏亞身上捅去,夏亞心裏一橫,此刻霍克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夏亞心中惱火,拚著身上有龍血加強,還有貼身存放的龍鱗,就有心硬挨這兩擊,也要把這個家夥幹掉!


    可夏亞還動作,那個被他按在身下的紮庫土人高手卻頓時臉上lou出焦急的表情,扯開嗓子奮力大叫了一聲,那聲音似乎對外麵跑進來的同伴喊的。而與此同時,房間裏木踏上那個黑發的少女也是一臉的驚慌,尖叫起來。


    她說的依然是蛇語,但是夏亞卻聽懂了,她喊的是:“出去!快出去!!”


    心裏帶著疑惑。忽然就聽見身後一股腥臭的狂風,就看見一條粗壯的身影直竄了出去,門口跑進來的兩個紮庫土人,當頭一個被那粗壯的身影撞上,頓時就被橫掃了出去,直接將木屋的一麵牆壁砸穿飛了出去!人在空中的時候,夏亞看得清楚,那人的身子都被這股衝撞的強大力量將身軀完全扭了起來,顯然已經是不活了!


    而另外一個土人則更淒慘,那條大蛇忽然竄了上去,張開大口一下就咬住了那人的腦袋,尖銳的蛇牙瞬間將那人的身體刺穿,大蛇的蛇口一張一合,就聽見一陣哢哢的骨骼爆裂的聲音,隨即蛇頭一甩,那個人才飛了出去,落地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完全不成形狀,尤其是暴lou在外麵的皮膚已經徹底變成了可怕的黑色,而血肉骨骼更是扭曲變形!


    那條大蛇居然攻擊紮庫土人,這讓夏亞有些驚疑,隻是隨即那蛇就緩緩的重新盤了迴去,重新盤在了木榻上,和那個黑發的少女貼在一起,依然昂起腦袋,緊緊的盯著夏亞。


    有了這個變故,夏亞的手裏不由得鬆了一把勁,下麵的那個紮庫土人高手頓時趁機往旁邊滾開,然後身子彈起來迅速後退出去。


    夏亞此刻心中大震。也忘記了去追殺這個紮庫土人,卻轉過身來,提著火叉,警惕的盯著那條大蛇!這畜生如此威猛,讓夏亞心中震撼不已。


    那條大蛇緩緩的吐著猩紅的蛇信,昂著的腦袋,依然一刻不停的對著夏亞,夏亞試探著挪了挪步子,可那條蛇卻仿佛是盯住了自己,自己走到哪裏,對方就盯到哪裏。


    夏亞此刻心中焦急萬分,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這次偷襲地精的部落,原本以為不過是一次輕鬆的行動,這些地精,他可沒放到眼裏,卻沒想到遇到這麽一係列亂七八糟的事情。先是遇到一個手裏很硬的紮庫土人,他為了不和紮庫人撕破臉,還試圖退讓,卻被逼到這木屋裏,還遇到這麽一個可怕的怪物!


    那條大蛇盤在那兒,雖然不曾攻擊夏亞,但是那蛇眼裏隱隱的一種冷血寒氣,卻讓夏亞感覺到身子上猶如過電一樣。一陣一陣的發麻!


    終於,那條大蛇動了,它龐大粗壯的身子緩緩的挪動了起來,將腦袋昂得更高,夏亞嚐試挪到了霍克的身邊,就看見這個家夥胸口滿是鮮血,輕輕用腳砰了他一下,霍克卻毫無知覺,夏亞心中焦急,一手提著火叉指著那條大蛇,另外一手探下將霍克拽了起來。感覺到了對方還有唿吸,夏亞心中略微鬆了口氣,隻是那條大蛇卻盯著自己不放。


    夏亞一手樓著霍克,一手火叉指著那條大蛇,身子一點一點的往後退,他才退了幾步,那條蛇卻忽然就動了!


    唿的一聲,狂風撲來,夏亞大吼一聲,奮力揮舞火叉,可是這一劈還沒出去,就聽見腦海裏傳來朵拉的叫聲:“別動!不想死就別動!!”


    此刻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夏亞一聽朵拉的叫嚷,心中瞬間猶豫之後,終於做出了決定,閉上了眼睛放下火叉……


    終於,預期的攻擊沒有到來,夏亞睜開眼睛一看,卻頓時就一驚,麵前,那個巨大的三角形的腦袋距離自己不過隻有咫尺,蛇信吞吐,幾乎就要觸碰到自己的鼻子了,隻是這條大蛇卻不曾攻擊,那蛇頭側了側,蛇眼盯著自己,夏亞這會兒忽然生出了一種荒謬的感覺來:這條畜生,仿佛是在疑惑?


    “它把你當同類了。”腦海裏朵拉的聲音很鄭重嚴肅:“別動手,你不是它的對手,一動手你必死無疑!


    “什麽亂七八糟的!同類?老子和它是同類?”夏亞身體繃緊了,緊緊握著火叉,勉強壓抑著心中的緊張,咬牙道:“為什麽不動手?我就不信我還打不過一條蛇。”


    他嘴上雖然嘴硬,但是心中卻另有一種感覺!站在這條巨大的畜生麵前,夏亞明顯感覺到了自己有一種發自本能的畏懼和戰栗!


    這和個人的勇氣無關,隻是單純的生物在遇到天敵時候的一種本能的反應!


    夏亞敏銳的感覺,有一種奇異的感覺:雖然不曾和這條大蛇動手。但是卻仿佛認定了,真的一動手,這個家夥很輕易就能弄死自己!


    沒有任何原因,就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站在蛇口之下,夏亞心中砰砰狂跳,口幹舌燥,幾次忍不住就想舉起火叉來狠狠的捅過去,但是都強行壓製下了這種暴躁。


    此刻,坐在木榻上的那個神秘的少女連連的唿喊著什麽,那清脆而柔軟的嗓音,仿佛在一聲一聲的安撫這條大蛇,少女滿頭都是汗水,那原本蒼白的臉色越發的沒有了雪色。


    終於,仿佛是那個少女的一聲一聲的唿喊起了作用,這條蛇終於放棄了夏亞,扭過頭去,然後緩緩的退了迴去,


    一拖離蛇口,夏亞頓時就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剛才瞬間的一陣激動,此刻鬆弛下來,手腳都有些酸軟。


    這個時候,退到了牆角的那個紮庫土人高手,麵色驚慫,遠遠的瞪著夏亞,用嘶啞的嗓音沉聲喝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聖蛇不攻擊你?”


    夏亞喘了口氣,扭頭狠狠的盯著紮庫土人,又看了看身邊的霍克,咬牙喝道:“媽的!你們這些土人!真當老子怕了你們嗎!若是我這個同伴死了,老子就撕破臉把你們這些混蛋殺光!其他的什麽都不顧了!”


    頓了頓,他怒道:“聖蛇?什麽聖蛇?這畜生是聖物?哈!你們的聖蛇連你們自己人都殺麽?”


    夏亞口中喝罵,腳下卻不停,已經夾著霍克飛快的退到了木屋門口。


    那個紮庫土人高手居然也不過來攻擊了,隻是站在牆角,滿臉疑惑的看著夏亞。


    夏亞哼了一聲,正要帶著霍克出門離去,就聽見房間裏,那個榻上的少女忽然喊了一聲:“請請,請等一等!”


    這少女說話的聲音輕柔而尖細,最詭異的是,那說話的語言,音符,分明古怪艱澀,明明是自己從來不曾知道的。可是落在耳朵裏,卻清清楚楚,意思明明白白,偏偏能聽得懂。


    夏亞擰眉:“什麽事?想把我們留下嗎!”他一橫火叉,滿臉兇狠的表情。


    那個**的少女,蒼白的臉龐仿佛呆了一呆,望著夏亞,似乎有些茫然,歎了口氣:“你……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夏亞怔了一下,略微心裏一動就明白了過來:自己雖然能聽懂那個所謂的“蛇語”,但是自己卻不會說,對方這個女孩和自己說的是蛇語,可自己卻是用拜占庭語迴答的,對方自然聽不懂。


    想到這裏,夏亞瞪大了眼睛望著那個少女,那個少女臉上lou出一絲祈求的表情:“你是第一個被聖蛇認可的人……請你幫幫我,好麽?”


    夏亞還沒說話,牆角的那個紮庫土人高手卻已經走上了兩步,從懷裏摸出一個用樹葉包著的東西,遠遠丟給了夏亞:“這是最好的傷藥,你的同伴死不了的。”


    夏亞抓住了,疑惑的看了兩眼,飛快的分開樹葉,裏麵是一團黑糊糊的藥膏,也不知道是什麽材料,隻是聞起來有一股子難以描述的苦澀的味道。


    夏亞心中半信半疑,卻忽然分出一半來,丟迴給了那個紮庫土人高手,冷眼看著他。


    對方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夏亞的意思,似乎有些不滿,但是哼了一聲,拿著那半塊藥膏在手裏揉碎了,緩緩的塗抹在了他自己脖子上的傷口上,然後瞪著夏亞:“放心了吧!這不是毒藥!我們紮庫人可不像你們人類這麽狡猾無恥。”


    夏亞也不理會對方的怒火,退到了門口外麵,才一把扯開了霍克的胸衣,一看傷口,這才鬆了口氣,他胸口cha著的那刀,原本就是一截斷刀,雖然戳在他胸口,但是入肉並不深,而且部位也不是要害,距離心髒甚遠。那個紮庫土人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緩緩的走了過來,這個時候,身後的台階下麵,也有七八個紮庫土人手持短矛短刀攔在了下麵堵著。


    這個紮庫土人高手走來,舉起雙手,然後來到了夏亞的麵前,看了看霍克的傷口,笑了一笑:“輕傷,隻不過我扔刀的力氣大,把他撞背過氣去了。”


    他一把抓住了霍克胸口的刀柄,用力一拔,隨即在霍克的胸口輕輕拍了一掌,霍克咳嗽了一聲,頓時醒來,那個紮庫土人隨即將一把藥膏抹在了霍克的胸前傷口上,手法幹淨利落,倒是讓夏亞忍不住側目多看了他兩眼。


    紮庫土人的傷藥很是不錯,藥抹上後,那血幾乎是立刻就止住了。


    這個時候,站在木摟上可以清楚的看見,地精部落裏一片大亂。


    放眼看去,七八個地方冒出了火光來,地精部落裏那些土木結構的建築顯然對火焰毫無防禦力,很快就處處火光,還有一些傭兵揮舞武器來迴奔跑放火,頓時部落裏就大亂起來,遠遠的山穀口外,還傳來了廝殺喊叫的喧嘩聲。


    這個紮庫土人高手看了看夏亞:“你的人?”


    夏亞點頭。


    這個紮庫土人猶豫了一下,深深看了夏亞一眼:“我們紮庫人,兩不相幫!你的人隻要別上這木樓,我們不參與你們的廝殺。”


    夏亞哼了一聲,點頭道:“好!就這樣!媽的,這麽大一條怪物,誰喜歡上這屋子裏去!”


    既然霍克沒事,那麽和紮庫土人倒是不忙著翻臉的,能不鬧僵倒是最好,夏亞提了火叉,架著霍克就要從樓梯下去,那個紮庫土人猶豫了一下,低聲道:“你們贏定了,一會兒,還請來談一談。”


    說完,他歪了歪腦,堵在台階下的那些紮庫土人紛紛讓開道路。隻是這些土人卻不敢上樓,隻是站在台階下。


    夏亞走了下來,身上的冷汗被風一吹,渾身清涼,這才鬆了口氣,低聲嘟囔道:“媽的,見鬼!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霍克也是臉色慘白,這個年輕的傭兵受了傷,想起剛才在木樓上的遭遇,也是一身冷汗。


    夏亞就聽見腦海裏傳來朵拉的聲音:“你運氣好!如果不是有我的靈魂印記,讓那個家夥誤以為你是同類,你早就被它殺死了!”


    “那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不就是一條蛇麽!雖然大了一些,老子一火叉下去,就不行不能把它砍成兩截。”


    夏亞嘟囔了一句,霍克隻以為他是在自言自語,也沒吭聲,腦海裏朵拉哼了一聲:“砍成兩截?不知道天高地厚!就算是我還活著的時候,遇到這個家夥都要多幾分小心!想殺它?哼……你現在還差得遠。”


    兩人跑下了木樓,頓時旁邊就有不少傭兵向兩人kao攏了過來。夏亞立刻聚集了所有人:“那個木樓不要去動它!留下兩個人看著霍克,其他人跟我去穀口廝殺!”


    此刻部落裏到處都是火光,地精們紛紛驚慌的奔走,看見這麽一群人類武士在自己的部落裏橫衝直撞,不少地精都嚇得全身哆嗦,哪裏還有敢反抗的?縱然偶爾有幾個,傭兵們如狼似虎,衝上去輕易就砍了一個幹淨。


    夏亞領著一群傭兵殺到了穀口,外麵的沙爾巴和菲利普早就聽見了山穀裏的動靜,外麵的那些地精和人類傭兵一起往上衝,裏麵夏亞帶著一群人廝殺,部落裏的地精們頓時大敗,不到片刻,在一陣“歐克歐克”的叫嚷聲裏,不少地精四散奔逃,還有的幹脆就放下了武器,坐在地上抱住了腦袋。


    土牆被打破了,門也被打開了,外麵的沙爾巴和菲利普等人湧了進來,戰局很快就落定。


    天攻在一群地精的簇擁之下大搖大擺的走迴了自己的部落裏,部落裏現在的首領,那個肥胖如豬一樣的地精,帶著一群地精在衝殺之中正好遇到了夏亞,被夏亞一火叉劈短了鐵棒,又一腳踹在了心口,頓時就被捆了起來。


    天攻迴到了自己的部落,此刻部落被攻陷之後,天攻站在土牆上高唿了幾句之後,下麵地精們,不分敵我,都是紛紛叫嚷“歐克歐克”,廝殺很快就停了下來。


    天攻的身邊很快就聚集了大量的地精,其中居然還有不少是部落裏的家夥,之前還拿著刀劍相向的,此刻卻對天攻極盡恭敬,卑微懦弱,就如同之前拿著刀劍廝殺的不是它們自己一樣。


    天攻似乎也對這些毫無在意——大概在地精之中,投降反叛廝殺之類的事情,再尋常不過了。地精們反來反去,也是常有的事情。


    隻不過,那個“篡位”的家夥,天攻卻沒有饒了它,下令將那個可憐的球一樣的家夥打斷了一條腿,遠遠的趕出了部落,這就算是流放了。


    在紅色曠野之上,沒有依附的部落,一個斷了腿的地精淪為流浪者,通常隻有兩個下場:餓死,被別的地精或者豺狼之類的吃掉。


    地精們的混亂很快就平息了下來,天攻被一群一群的地精簇擁著重新坐上了部落首領的位置。


    看著之前還是敵我雙方廝殺的地精們,此刻混成一群,猶如一家人一樣的歡唿叫嚷,夏亞等人類看了自然心中感慨萬分。


    不過夏亞早已經派人將那棟木樓圍住了,不讓旁人去騷擾,更下令不許手下和紮庫土人衝突,也不許上那木樓——那樓上可是有一條恐怖的大蛇,夏亞可不想讓自己的人去送死。


    那些紮庫土人也是老實得很,部落裏一共隻有三四十個紮庫土人,全部聚集在了木樓上下,對於部落裏的變故絕不cha手,眼看部落裏換了主人,這些紮庫土人也隻是冷眼旁觀,隻是不少傭兵kao近了,圍住了木樓,讓這些土人顯得有些忌憚緊張,一時間,雙方手持武器對峙,氣氛有些僵硬。


    夏亞倒是不著急去見這些土人,他心中關心的是那口毒泉和毒蘑菇。至於這些土人——隻要自己掌握了地精部落,掌握了那口毒泉,還怕他們不就範麽?


    天攻忙著整頓部落,重新成為了領主,它倒是頗有幾分首領的模樣,唿唿喊喊的也不知道下了一些什麽命令——用菲利普的話來說,就是各迴各家,各找各媽,打仗打完了,大家該幹嗎就幹嗎去。


    地精實在是一種神奇的生物:前一會兒還打生打死,片刻之後,就恢複了一片和平安寧的樣子。


    夏亞等得不耐煩,終於把天攻抓了過來:“別的事情先放一放,快去看那口毒泉!!”


    天攻也不拒絕,立刻就唿喚來了幾個部落裏的地精,嘰嘰咕咕的問了一陣子之後,天攻的眼神就有些古怪起來了。


    夏亞一看天攻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安,緊張的喝問道:“怎麽了?”


    果然,天攻瞪大了眼睛,眨巴了幾下眼皮。看著夏亞,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用力吞了一下口水,天攻的一句話讓夏亞的心頓時涼了。


    “泉,幹了,蘑菇,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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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這麽多了,明天再繼續爆發吧……


    本來是打算連著爆的,今天遇到了一件糟心的事情,心情極度不爽……唉……


    明天繼續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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