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小報複一下


    聽著張鵬的吼聲,還有床發出的支支壓壓聲音,閆曉燕笑了,說:“呦,公子你力氣還挺大的嘛,李總這麽做還不都是為了你,土包子一個。外國的條件多好啊,你們父母到了那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閆曉燕說到最後,從自己的褲兜裏拿出了一枚隱形耳機塞到了張鵬耳朵裏,隨即動了下自己耳朵裏的隱形耳機,說:“給我接李總!”


    “都辦妥了?”


    “迴李總,辦妥了!”


    “那好,我已經給咱們的公子接通了,你讓他跟家人好好聊吧!”李總的聲音充滿了笑意。


    “二弟啊,是二弟嘛?”張鵬聽著自己哥哥那熟悉的聲音愣了好幾秒硬是沒有反應過來,“你們現在在哪呢,爹娘呢,他們還好嘛?”張鵬急切地問道。


    “好,現在俺們”張鵬剛聽到俺們這兩個字,便又聽到了一句女人的聲音: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說我們,我們。


    “嗨,你那麵怎麽還有個女的在說話啊,她是誰啊?”張鵬頓時便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呀,你看看,哥這一高興就忘記跟你說了,你哥要結婚了,你要有嫂子了。嘿嘿,高興吧,隻可惜你小子太忙了,不能迴來啊!”


    “結婚,什麽玩意,你跟誰結婚啊,我怎麽不知道呢?”張鵬的神情更加緊張了,一旁的閆曉燕咯咯地笑個不停,好像有什麽陰謀似得。


    “老二啊,你小子真會裝啊,哥這不是沾了你的光嘛,你傍了個富婆,成了富翁……”張鵬越聽越玄乎,“行行別說了,你就說你們現在在哪吧?”


    “我們在飛機上呢,還是專機,坐飛機的感覺真爽……那啥不說了啊,哥還有事,掛了啊!”張鵬聽著電話那頭那誘人的女人聲,隨即用一種仇恨的目光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怒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那個女人是誰?”


    閆曉燕切了一聲,“是誰,你哥剛才沒跟你說!你夠知足了吧,一人得道雞犬生天。(..tw)要不是李總心腸好,就你哥那樣兒,隻怕這一輩子都找不到媳婦!”


    這話閆曉燕說得不假,張鵬的哥哥長得不僅黑而且還有點死心眼,再加上個頭不高臉上還有點麻點,雖說多花點錢能在村裏討個“過日子的媳婦”,之所以要在過日子的媳婦上加個引號,在這裏必須說明原因,引號內的媳婦指的是要麽傻,要麽帶點先天缺陷(比如聾啞人殘疾人之類的媳婦)!


    “媳婦,我呸,你們會那麽好心,隻怕是害怕我逃走或不配合你們吧,所以你們就想出這麽一招來!”張鵬神情變得冷漠起來。


    “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但你要是想做蠢事,哼,那可要想清楚喁!”閆曉燕再次提醒地說道。


    “將自己的親人全都弄到國外,還給哥哥弄了個媳婦,他們費這麽多的事兒,不就是想讓我好好配合他們完成這個計劃嘛,不過說句實話,要是那女的能給老哥生個娃兒,讓老爹老娘看到後繼有人,那自己也算做了件大好事……”想到這,張鵬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不過,話又說迴來了,他們對自己這麽好,工資還給的這麽高,看來他們的計劃,得得,這個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你管得著嘛,隻要有錢掙,自己的親人安安全全地,那就行了,你一個土包子還想超人啊……”


    當天晚上,外麵有關黃銀輝的負麵傳聞一時間消失地無影無蹤,並且還全都變成了讚美正麵之詞。(..tw)


    拿著那幾份報紙,黃銀輝的嘴角泛起絲絲陰笑。


    “錢就是個好東西啊,哼,想把我的名聲搞壞,你還嫩了點,等哪天老子查出來你是誰,非得讓你放放血不可!”就在黃銀輝沉思的時候,一句嬌滴滴,肉麻麻的聲音從浴室的方麵傳來:“灰灰,過來給我擦擦背!”


    你看人家鈴兒多麽高明,多麽能勾引男人的心,在浴室裏擦背,就是想不發生事情也難,大腿一秀,水花一濺,外加花瓣的怡香,絕對會讓人終於難忘,沉醉不知歸路!


    時間飛逝,兩個月,三個月,四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我給你說得都記下了嘛?”閆曉燕再次衝著張鵬叮囑道。


    “記下了,出院以後第一件事是先去看望西門爺爺,最為關鍵的是走出這房門以後自己就是真正的西門慶了,要花,要無賴,要欺軟怕硬……”張鵬眼皮也不眨地背誦著閆曉燕給他總結好的西門慶習慣大全。


    “不錯,不錯!”閆曉燕點頭微笑,接著又說道:“半年了,終於可以離開這裏了,可以去外麵美好的世界了!”


    張鵬瞅著閆曉燕那表情,腦海裏想起了村裏那公驢發情時的尖吼,啊偶啊偶……


    “那,那什麽小閆,我有個想法不知道當不當講?”張鵬思考良久還是決定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畢竟一出這個門他就是西門慶了。


    閆曉燕點頭示意,小半年的時間接觸,對於眼前這個土包子閆曉燕可以說是恨中有愛,愛中有恨,這種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就像把她給扔到了惡夢中一般,而惡夢中卻一直有一個人跟在他身旁,自始自終,揮之不去。當然了,這個人就是張鵬無異了。


    再加上張鵬的記憶力,以及與真正的西門慶強烈對比,更加使得閆曉燕另眼相看。


    真正的西門慶是屬於到處流情,卻無情的風花雪月的公子哥,而張鵬卻是個悶騷有情卻不留的土包子……


    當然了,這都是閆曉燕自己概括出來的,隻能說八分準,那兩分嘛隻能暫時做個問號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的整個計劃,但是以目前的劇情發展來看,我,哦不,是西門慶,西門慶現在已經失憶,雖然說在老外專家的治療下已經恢複了一些記憶,但是,也隻是一些而矣。我是這麽覺得啊,這既然已經失去了一些記憶,那就應該讓它失去,徹底地失去,何必再撿起來呢,你們不覺得有些多餘嘛,況且從你的口中得知,這西門慶先前的做法也很不得人心,我要是也那麽做,肯定不會掀起什麽大風大浪……”張鵬麵色如常,就如同一個老教授站在講壇上給自己的學生講課似得,那說起來可謂行雲流水,文不加點,一氣嗬成!


    閆曉燕聽得也是仔仔細細,並且還本能地點了點頭,但當他徹底從陶醉狀態中恢複過來時,臉色一變說道:“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兒就行了,你以為你是誰啊!”但閆曉燕轉念一想,這土包子講得的確有些道理,一個失憶後的人行為舉止上發生些變化太正常了,並且電視上也是這麽演得呀,“那什麽,我會把你的意見轉達上去的,至於是否采納,那就不好說了!”


    “小閆,我發現你生氣的樣子跟你不生氣的時候一樣的,嘿嘿!”話說到一半,張鵬閉口不說了,表情很是齷齪。


    “一樣的什麽?”對於張鵬的幽默閆曉燕早就體會到了,按照以往的慣例,這樣的話都是在張鵬百無聊賴,實在沒得幹時,才調侃起眼前這個女人,哦不或者應該說是婦人,反正在張鵬的心裏,那些過於開放的異性,都不能再稱為女人,要不怎麽跟那些專一中情的人區分開呢!


    按照閆曉燕的猜想,眼前這個男生肯定也會跟其他色狼想上她時說的一樣,什麽你生氣的時候跟你笑的時候一樣好看啊迷人啊之類的讚揚話,但事實證明,張鵬就是張鵬,獨一無二的張鵬,每一次都能給人意外的張鵬。


    “一樣的單眼皮!”張鵬後退了一步說道。


    單眼皮,以前的閆曉燕雙眼都是單眼皮,但當開始流行雙眼皮時,為了拉風她竟然地花了兩千塊錢弄了倆雙眼皮。但,以後的日子裏,隨著閆曉燕泡過的無數色狼總結她還是單眼皮更加迷人心緒,這其中就有西門慶,於是乎閆曉燕心一橫,花了足足三萬塊,找了個專家硬是生生地給做成了單眼皮,從天生的單眼皮,到後來的雙眼皮,再到今天的單眼皮,閆曉燕對於這個問題太敏感了,所以一聽到張鵬這話調侃話,頓時玉酥一挺,一個大步衝了過去,就向著張鵬來了個正劈。


    這一下子要是讓抬拳道的行家來看,絕對會打滿分,左腳立地,右腳與之呈一百八十度,隨即以閃電雷霆之勢劈下,當然了,這肯定是劈不中的,因為張鵬是個長記性會總結經驗的主兒。


    叭的一下了,劈空了,閆曉燕若不是身體柔軟度極好,非得閃到腰不可,早在學校的時候張鵬就知道抓拍的重要性,畢竟有些東西錯過了就真正錯過了。


    閃光燈一閃,張鵬瞅著蘋果手機上的圖形樂了,圖片上,一個女人正在下劈,但要是齷齪的人一看便會捧腹大笑,因為,因為扯到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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