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領袖能做到這種地步,大家也不能要求更多了,以至於隻要是殿下的要求,不管大家有什麽不解之處,也會盡力去執行,也不用擔心會遇到什麽阻力。


    換成其他領袖則不然,不要說是天子執掌天下了,就說你我,你我之中的說家事,又有多少個人能夠堅定不移的展現一家之主的風範呢?所有責任一肩挑之?


    這事情可沒有那麽容易的,如果你要擋在五州麵前,那結果必然是化為糜粉,無論你是誰,有多高的名望,皆是如此。


    五州也不是沒有萬古之人覺得這麽做是錯的,儒生們還天天喊五州苛政呢,甚至還真就有人打著為民請命的旗幟去阻止五州變革,還有人願意以死殉道,結果大家也知道了,殿下還真就沒有客氣,也不管你是誰,曾經有多高的地位,擋路的要麽滾出五州,要麽就死在五州。這就是領袖的態度。


    對比起十年來說,有一位值得信任的,有強大決斷力的領袖,是五州之福,亦是天下之福。


    我在這裏把殿下提高到天下領袖的程度,也是希望各位能夠學習這種精神,做事情一定要有魄力,不要瞻前顧後,要敢於承擔責任,而不是迴避問題,覺得有困難就不去做,那是必然不可能會成功的。


    反而越是知道其中的難度,就越是要迎難而上,在座的各位就做得很好,隻是還可以做得更好一些,至於怎麽樣更好,我一個外人沒有資格來指手畫腳。


    事實上,大家能夠想到建立大學,能夠堅持建立大學,能夠匯聚在這裏聽我們講學,已經讓我們這些五州學者感到很是欣慰了,至少大家沒有無視五州,沒有無視這個問題,也沒有覺得做這件事很困難就不去做。


    反而是因為知道在這種製度下,大家想要建立大學是十分困難的,但依然能夠聚在一起,需要付出遠比五州更多的代價,需要有多麽大的魄力,所以我才知道你們都是好樣的,是值得我們去學習的,這才是我們願意來的根本原因,你們,是值得尊重的。”


    他這話就已經給了極大的認可。一時間掌聲如雷,那些覺得自己付出了足夠多的心力,麵臨重重困難還願意迎難而上的人,覺得自己得到了認可,精神上被撫慰了,更加下定決心,一定要建立好的大學,堅定不移的走下去,保證完成建立大學的使命。


    而那些沒有付出多少代價,隻是盲從,試著跟隨,隨波逐流的,或是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來這裏的人,也覺得自己似乎可以做得更好一些。


    畢竟天一先生都已經認可了,認為我們自己聚在一起建立大學是好事,那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嚐試努力一下呢?我們已經做得很好了,但還可以做得更好!


    可惜和天一先生所想的不同,講完這十點對比之後,他倒是希望有人能夠進行交流,提問一些問題,可惜他講的都是五州上的對比,導致也沒有多少能夠完全理解這種思路,也就沒有什麽能夠跟他交流的地方。


    這可是他仔細推敲,嘔心瀝血所提出來的十個觀點,現在拿出來對比才能夠了解的觀點,事實上對比隻是五州前後變化的,他今天主講的內容並不是說隻講對比就完事了,而是五州之路本書的目的便在於見證五州的曆史,記錄五州的曆史,分析五州的曆史,告訴人們為什麽五州會這麽強大,然後還要預言五州的未來。


    這是一個很複雜的體係,必須要跟各行各業的人聊一聊,談一談他們對五州產生的變革有什麽看法,收集大量的資料才能做成這件事的,整個工程非常浩大,內容也非常繁雜,天一先生覺得自己每個十年以上的時間是不可能寫出這本書的。


    而且就五州的發展速度而言,每隔幾年就要更改一次,添加一些內容,每隔十年指不定就要大改一次,所謂的對比也隻是讓他們更好的了解五州之路究竟是在講什麽。


    有了對比,才能夠直觀的認識到,原來五州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才能知道這種變化究竟是怎麽來的,也能從這種強烈的對比之中看看自己有什麽能夠需要用到的地方,從而加強自己的實力,這才是天一先生會講對比的原因。


    如果麵對的對象是一位對五州隻有明麵上了解,無法從全局來看變化的人,直接將對比能夠幫助他們最好、最快的了解五州。


    而且天一先生覺得,景唐和北魏之所以邀請他們過來大學之中講學,不就是想知道,五州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變化嗎?這些對比就已經描述了這一部分內容,什麽是以前的五州沒有的,如今有的,什麽是五州有的,景唐和北魏卻是不能用的,為什麽不能用。


    相信這些學者們也能夠在這些對比之中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也會給景唐和北魏帶來相應的變化吧,畢竟五州的變化都這麽大了,你還在原封不動,自娛自樂,有僥幸心理,覺得不變也能夠抵擋五州的話,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這也就導致了景唐和北魏的學者沒有人能夠和他很好的交流,畢竟體係不同,你就是想要交流,也得先了解五州的情況,才能知道天一先生說的是真是假,要了解五州的變化,深刻的感受到其中的變化,才能夠辯駁這些觀點。


    就說領袖問題,天一先生認為領袖是重要的,沒有領袖就做不到這件事,到不了五州這種高度,那你不了解五州,沒有親眼見證過這個曆史,沒有深刻地體會到周枍堂每一次決策給五州帶來的變化,你有什麽資格反駁領袖不是最重要這一點呢?


    了解五州的人都知道這是真的,可那些不了解五州的,或者是隻有片麵了解的,也都沒有說出來,直接反駁,都認為自己沒有這個資格,至少也得了解五州再說話吧。


    天一先生本來想的是講課一個時辰,對比也隻是第一節課,如果連對比都聽不懂的話,那後續也不用了解什麽五州之路了,反正也聽不懂,所以天一先生還預留了一些時間來給他們提問,不過既然他們不問,天一先生也不強求,幹脆宣布其他教授也可以進行講學了。


    如果有什麽問題,也可以私下來找他,當然必須要有自己一套完善的理論體係,或者是提出一些有意思的想法,說的是什麽人都行,可能力不夠的人也不會跑去叨擾。


    這些教授們也沒有天一先生那麽有牌麵,他們的講學是分散到各個教室之中的,大家可以選擇聽自己感興趣的講座內容,不用紮堆聚在一起,全部都聚在一起講學的話,這個時間可就要拖得非常久了。


    光是天一先生自己就有五節課的內容,每節課都有一個時辰,若是把大家聚在一起,一個一個的講,一個一個的上台,那講一個月都講不完了。


    有些教授的內容沒有那麽敏感,講學的內容也非常繁雜,深奧,學生們理解起來速度會比較慢,耗時本身也會很長。


    畢竟人家可是付出了代價了的,他們是沒有景唐和北魏要講學報仇,人家五州官方卻是要了報酬的,可沒說可以把這些知識隨意取用。


    既然人家給了錢財報仇,五州學者們講的內容也就要好一些,質量要高一些,不要那麽敷衍嘛,否則最終受損的也會是自己的名譽。


    什麽課程講的好,什麽講的不好,每節課都肯定有人來聽的,都會有記錄在案,就算一時間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事後一琢磨,也能夠知道你是不是在瞎忽悠。


    如此一來大家也就很看重講學內容了,畢竟你講述的內容不行,不僅是你個人的名譽會受損,五州的名譽也會受損,會有人覺得五州怎麽會讓你們這種沽名釣譽之輩進入大學之中講學,這不就很尷尬了嗎


    所以大家對自己的講學內容都是有精心準備的,沒有準備的人那也不會輕易來到這裏進行講學,丟臉的可是自己啊,沒有兩把刷子的人,你好意思來人家的大學裏講學?


    當然能夠進入花城大學、花城皇家大學講學的人,本身學術能力是絕對沒有問題的,隻有講得好不好,具體有多好,講的內容是什麽的區別。


    因為要講學也得要資格證,所以基礎能力肯定是有的,平日裏最多也就是本人有什麽急事,讓人代課,或者是讓助手來幫忙講學,正常情況下教授們的學術能力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除此之外還會有學術界之外,但本身出身學術界的人也會過來講學,他們的講學內容就很少了,很多時候講的也是經驗,麵對的是學生,而不是教授,比如說方離。


    不過方離和林清並不在天項大學,而是在明光大學,這小子的講學可要比天一先生激進多了,講的內容也遠比天一先生講述的要“精彩”,他講的是五州的法律,從學生、人民的角度來看五州的法律,講自己的案件,詳細說明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判決。


    這些,可是連五州人自己都聽不到的,他斷案是會給理由,卻不會詳細描述心路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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