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明星答應了。


    不愧是演員,她們的很多動作甚至要比他店裏受過專業培訓的姑娘們還要專業。


    從那以後,黃政乾的身邊再也沒有斷過各種各樣的女人。


    說是彩旗飄飄,那都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好在黃政乾私下裏跟女人的玩法變態,但跟那些變態還是有區別的。


    他是個多情的情種。


    而他自己也時常說他自己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


    他每跟一個女人發生關係,都會付出很多的金錢。


    關鍵是,他很舍得。


    非常舍得。


    豪宅,跑車,私人飛機,遊艇,又或者是各種金銀珠寶和奢侈品。


    為了得到一些女人,他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用他的話說,這叫各取所需。


    為了讓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們高興,他會經常帶她們去一些常人沒去過的地方,見一些常人沒見過的世麵。


    女明星也好,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也罷。


    黃政乾對她們都是認真的。


    就像是眼前的皇家俱樂部那樣,黃政乾早已經是這裏的vi屁中屁。


    他在這裏辦了一張500萬的卡,並且還花費1700萬弄了一個私人會客廳。


    司海送給他的地,他自己花錢請人蓋,自己花錢裝修。


    可以說,他早就是這裏的常客了。


    平日裏,黃政乾要麽都是帶一些“領導們”來,要麽就是帶一些女明星,或者是女大學生們來打槍。


    帶領導打槍,是因為這裏的環境合適,也隱蔽,順便讓領導懷舊懷舊,找找以往的感覺。


    帶女明星和女學生來打槍,用意就不太確定了。


    總而言之,黃政乾的心思,很少有人猜得到。


    對於黃政乾的到來,司海並沒有出門迎接。


    他們兩個人早已經過了互相客套的階段。


    按輩分,兩個人差不多。


    論資產,也是不相上下。


    曾經有那麽一段時間,司海看不起黃政乾,黃政乾也看不起司海。


    司海覺得黃政乾是土鱉,黃政乾覺得司海仗著自己是皇家後裔,擺高調。


    好在倆人並沒有什麽較深的過往,一個大東邊,一個大北邊。


    井水不犯河水。


    說出去都認識,也很熟。


    但要是說有多深的交情,顯然並沒有。


    也不單單是司海和黃政乾,整個京都的老炮們都是如此。


    看對眼的人,那是交心又交腹,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吹牛皮。


    要是看不對眼,這輩子可能也就是見麵打個招唿,互相罵對方兩句,也就這麽過去了。


    但從生意上來說,互相都還算支持,也會給些麵子。


    就比如說皇家俱樂部,有很多客人都是黃政乾的朋友。


    又比如說燕莎國際酒店,有很多都是司海的客人。


    生意歸生意,倆人的交情點到為止。


    說不清,道不明,就是那麽的微妙。四喜把黃政乾帶進聚義堂的時候,司海也僅僅是抬了抬頭,指了指對麵的沙發。


    “坐。”


    司海抬起茶杯喝了一口:“剛泡的龍井,熱乎呢。”


    黃政乾嘿嘿一笑,進了廳,隨後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司海道:“龍井好啊,龍井喝了提神。”


    “哪個陰間的師傅告訴你的?”


    司海喝了一口茶,咂了咂嘴巴,靠在沙發上:“龍井提神,我還是頭一迴聽說。”


    黃政乾沒理會司海的陰陽怪氣,朝著身後的張老三擺了擺手,看著司海道:“給你帶了點禮物。”


    司海似乎對張老三有很大的成見,開口道:“東西放下,你出去。”


    張老三微微一怔。


    黃政乾迴頭道:“出去等我。”


    張老三臉上不太樂意,吊兒郎當的晃了晃頭:“知道了。”


    說罷轉身離開。


    “兔崽子。”


    司海看著張老三的背影罵罵咧咧,隨後把杯子裏的茶喝了個???????????????底朝天。


    等張老三出去了,司海這才把眼神看向桌子上的“禮物”。


    黃政乾滿臉壞笑:“打開看看?”


    不由分說,黃政乾已經站起身來,雙手按開了紫檀木上的栓子,隨後輕輕打開。


    一股陳舊的氣息迎麵而來。


    裏麵放著兩個灰黃色的土陶瓶,標簽已經模糊的什麽都看不到了,全是曆史遺留下的痕跡。


    】


    “一九五六年的老茅子。”


    黃政乾小心翼翼的拿起一瓶,往前遞了遞:“當時賣兩塊八毛四,金輪那一款。”


    司海先是看了看黃政乾,隨後搓了搓手,接過了瓶子。


    研究一番,又拿遠些看了看,隨後掀眉看了一眼黃政乾:“不會又是假的吧?”


    “什麽話!”


    黃政乾埋怨的看了司海一眼:“給你司貝勒送禮物,我哪敢送假的?”


    司海冷哼一聲:“你丫上迴就是給我弄了兩瓶假的,虧我在酒櫃了珍藏了好幾年。要不是我閨女拿出來喝了,我還讓你蒙在鼓裏呢!”


    “呦。”


    黃政乾驚訝:“千金也好這一口?”


    司海沒好氣的道:“管的著嗎你?”


    黃政乾道:“上迴給你的那兩瓶酒,是我讓老三下鄉收上來的,沒少花錢!”


    “老三?”


    司海指了指門口:“就外麵那貨?”


    黃政乾點頭。


    司海冷笑:“是假的我也能理解了。”


    說罷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放,大手一揮:“拿迴去,不要。”


    黃政乾立刻道:“這迴是真的,這迴我保證是真的。”


    司海看著黃政乾沒說話。


    黃政乾道:“這兩瓶酒我找專家鑒定過,在我酒窖裏收藏了七八年了,當時一個老幹部封存起來的,讓我給弄來了。老幹部自己花錢買的,親口告訴我的,還能有假?”


    “七八年了?”


    司海眯著眼,看著黃政乾道:“老黃,頭兩年你托我辦事兒的時候,怎麽不把這兩瓶送給我?”


    黃政乾微微一怔。


    司海道:“你丫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兩瓶是假的,還是說你不舍得送給我真酒啊?”


    “不可能。”


    黃政乾擺手:“咱倆這關係,我能送給你假酒嗎?”


    司海瞪著眼睛:“那你有兩瓶真的,還讓那個兔崽子老三去下鄉收什麽酒啊?你當時直接把這兩瓶送給我不就完了嗎?”


    黃政乾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麽。


    想了半天,開口道:“我原本吧,是想給你送四瓶來著。”


    “當時挺忙,把這茬給忘了。”


    黃政乾嘿嘿一笑,把兩瓶酒往前推了推:“今兒個不是想起來了嘛,所以趕緊把剩下的兩瓶給海爺送來……”


    說到這,黃政乾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銀行卡。


    “呦。”


    “卡!”


    黃政乾拿起銀行卡,感慨:“哥哥這是在跟我炫富啊,正好,我最近想多開幾個飯店,正缺錢花呢,既然哥哥大方,那我可就收下了啊。”


    “???????????????密碼發我手機上就行。”


    黃政乾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順手把銀行卡揣進了兜裏。


    “我就數三聲。”


    司海看著黃政乾,指了指身後:“別怪我沒提醒你,我後院可是有槍的。”


    “開個玩笑。”


    黃政乾立刻把銀行卡從兜裏掏了出來,隨後放迴了桌子上,歪臉看著司海:“貝勒爺真暴躁。”


    “動不動就拿槍嚇唬我。”


    黃政乾坐迴了沙發上,笑道:“堂堂皇室後裔,一點都不關愛你的子民呢,這可不行啊,貝勒爺。”


    “別在我這貧嘴了。”


    司海抬頭:“說吧,上我這幹嘛來了,找我給你撮合江洋,你小子是有事兒求人家吧?”


    “不愧是我好大哥。”


    黃政乾獻媚一笑:“一眼就能看穿弟弟的心思。”


    司海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放在鼻尖聞了聞,若無其事的問道:“先跟你說好,江洋那性子不是一般的臭,上迴在飯店你可是讓他難受的很,現在想跟人套關係,你覺得事兒能成麽?”


    黃政乾微微沉默,開口道:“試試吧,這事兒真的挺重要的。”


    看著黃政乾的表情,司海再次把瓶子放了迴去,道:“到底什麽事兒啊,非得找江洋才能辦?”


    黃政乾沒說話,顯然是在思考。


    司海歪頭看了看黃政乾,指了指天花板:“上麵的關係?”


    黃政乾搖頭。


    司海又道:“買賣上的渠道。”


    黃政乾還是搖頭。


    司海想了想,道:“那就是江洋又派人去給你搗亂了,不能吧?你倆不是沒事兒了麽?”


    黃政乾終於忍不住了,抬起手指了指後院。


    司海迴頭看了看,那方向正是射擊俱樂部的靶場。


    “這個事兒,好像還真的隻有他能辦。”


    黃政乾道:“跟你後院的東西,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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