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豪隨李興邦和斥候小隊連日奔波,不見迴城,劉小姐整日訓練女兵,疲憊不堪,入夜就蒙頭大睡。可如畫不一樣啊,她越是不見小豪,過去和小豪的一幕幕越是浮現眼前,雖然自從投奔來了義軍,林小豪就幾乎沒和如畫正經說過幾句話。可李如畫沒有哪天不是念著小豪哥,擔心小豪在外刺探的安危,相思之苦倍加煎熬,日勝一日,夜夜淚濕滿襟,無法安然入睡。


    這一日林小豪終於和本隊完成了,周邊方圓百裏的地理地形城池城防勘測,對周邊幾座大城的城防弱點,破城之法都收集總結歸納成冊。小豪一行人風塵仆仆的迴到城池軍營沒有人歡迎、接待,就各自迴住處休息。林小豪則一頭紮進書案之上,一口氣將連日收集的情報信息、草圖整理製圖,情報筆記也裝訂成冊。


    完成這一切胸有成竹的小豪叫上李興邦,一起捧著這些圖紙卷軸和情報筆記去見多日不見的劉將軍。很快來到將軍府也就是以前的城主府,守門的士兵居然不讓進,說是沒有將軍的召見不許覲見,有要事稟報也要先通報,將軍準許了才能進府。於是林小豪他們就要守門士兵進去通報一聲,可士兵又說是,他們都不在覲見的名單上不能通報,打擾了將軍休息上頭會怪罪。


    小豪和李興邦一下就不願意,就罵了起來,要打著幾個守門的士兵。這時一個相識的虎頭軍兄弟,也是當日和小豪劉將軍一夥一起潛入城中的那班兄弟之一。林小豪二人還驚訝著虎頭軍兄弟怎麽沒有著白盔白甲也沒有帶虎頭麵具,這虎頭軍的軍規不是劉將軍親自監督製定的嗎?甲不離身,刀不離手,日夜臨敵,永不退縮,這是怎麽迴事?小豪和李興邦滿心疑惑,剛要敘舊問問,這虎頭軍兄弟就拉起二人進了一家路邊酒家。


    “小豪先生、梆子兄弟,你們不知道啊?劉將軍變了!自從攻陷此城劉將軍就聯絡了一些過去京城的朋友,可卻把那幾個敗家子給引來了,那幾個遊手好閑之輩,父輩祖上也是朝廷有功之臣,將門之後,可是這些人把父輩的功勳當成了自己揮霍放浪的資本終日不學無術,無所事事,馬放南山,父輩死後家道沒落,這些人就遊走去大戶官宦之家。


    靠巧舌如簧,招搖撞騙為生。早年劉老將軍就從不讓將軍和這些人來往,可現在劉將軍被他們整日甜言蜜語,阿諛奉承的妖言糊了心竅,迷了心智。誰說誰勸都不行,終日躲在將軍府裏聲色犬馬,歌舞升平,腐朽糜爛,**不堪,不理軍務,連自己的武藝也荒廢了。


    較之現今的狗朝廷閹黨所謂,有過之而不及啊!我們虎頭軍也因將軍被那些小人迷惑命令放了長假,說是體恤將士、犒勞功臣。總之他們說什麽都有道理,我們說不過他們,也沒機會說,他們說什麽將軍都信都聽,誰也沒辦法。你說我們一路到現在,居然落得如此下場,和閹黨狗賊,五十步笑百步,你說這怎麽。。。這算什麽。。。”


    還沒等著虎頭軍兄弟說完小豪和李興邦已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升,氣的火冒三丈,酒家跑堂的小二照例過來問:“幾位要什麽?小豪和李興邦同時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圓瞪向小二,嚇得小二連忙小跑不見了,小豪和李興邦又互相看這,說了聲:“走”就一起站起就向將軍府再次奔去,虎頭軍兄弟剛想拉住二人,又無奈的搖搖頭坐下,叫了聲小二:“來壺酒”就垂頭喪氣地喝起酒來。


    這次小豪二人來的氣勢洶洶根本不聽守門士兵的說辭阻攔,一腳踹開攔路的,踢開門就闖進院子,幾步奔到主廳前,又是幾腳踹翻擋路的,一肩膀撞開房門,隻見這昔日閹黨爪牙**作樂的大廳被重新裝飾一新,燈火通明,擺設奢華光鮮,屋內正中還被放置了一張很大的軟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榻上美女如雲,各個衣衫半露,風月無限,肉欲橫流,這些女子各個嫵媚妖豔,濃妝豔抹,表情也是妖嬈多情,一看就墮落已久的風塵女子。


    軟榻之上還放置一小桌,桌上酒壺歪倒,酒杯散落,桌邊被眾女環繞的劉將軍赤膊上身似醉非醉,似醒非醒正枕在一個白花花的豐腴女子大腿上,一隻手還不斷摩挲著女子半透明紗衣裏下墜的肉團。女子一臉享受,嘴裏哼哼唧唧,好不**快活。這一切腐糜爛被林小豪二人氣衝衝惡狠狠的目**勢和踹門巨響驚得炸了鍋。


    如同林小豪他們在一潭死水中扔進一枚大火雷子引得驚濤駭浪,風暴驟起。一群鶯鶯燕燕驚得叫嚷不已,四散奔逃,這些混跡風月場的女人,跑起來連基本的遮羞動作都沒有,就任肉團亂跳,廉恥掃地。小豪二人倒是被刺得偏頭閉目,這些狐媚妖娘見林,小豪二人躲避有故意放慢腳步,一個個搔首弄姿,魅惑**一番。


    這時也不知從何處竄出幾個或大腹便便或尖嘴猴腮的衣著華麗風光之輩,扯著脖子叫嚷著:“你們什麽人?怎麽敢闖我平西大將軍府?知道我們平西大將軍是誰嗎?我們平西大將軍神威震天!一隻腳你們二個都不夠踩的!就是再來你們這樣的一群都不夠踩的!還不滾出去!別惹我們大將軍生氣!”上來幾個人就要推搡小豪二人!


    李興邦踢腿就要踹,這時劉健德劉大將軍總算懶洋洋的撐起半個身子,見識小豪二人就笑嘻嘻的著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小豪和梆子啊!這兩位可是和我一起破城的先鋒大將,有功之臣,你們幾個不可造次,要好好犒勞賞賜!你們過來好好陪我一起耍耍吧!”“啊~!原來是先鋒大人們,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望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小人,恕罪!恕罪!小人這就給先鋒大人們置辦酒席去,給大人們接風洗塵,大人們等著啊!”


    這些魍魎小鬼的小人嘴臉換都不用換,直接就是印在他們臉上的阿諛獻媚之情,陪著假惺惺的笑容讓人作嘔,好在這些天生狗腿子還有些眼色順勢就散的無影無蹤了。李興邦按耐不住怒火衝劉將軍吼道:”將軍你怎麽能這樣?你怎麽能這樣?你的豪言壯語遠大抱負呢?你的高遠誌向,決心信念呢?你以前怎麽教導我們的啊?還有多少事要去做多少仗要去打!“小豪也忍著怒火帶著哭腔說道:“將軍你怎麽忘了你對我們的承諾?你對天下百姓的許諾?你對鬼神佛祖的誓言?我們是誓要鏟除閹黨,清理朝堂,匡扶正義,造福天下百姓的啊!將軍你不能忘啊!我們都還指望著您呢啊!您可是我們所有人的希望啊!”


    “哎!小豪!梆子啊!你們言重了!我還是我啊!我什麽都沒變啊!我什麽也都沒忘!我還是你們的劉將軍啊!我隻是休息一下!放鬆一下嘛!人不能總是那麽緊張,整天神經繃得緊緊的,早晚要生病的,適當的休息一下,享受一下生活,享受一下自己的勝利果實,有何不可啊?你們啊眼光要放高遠一些!看看我們不是已經勝利了嗎?現在的一切不是很好嘛!再說了那個朝廷已經腐朽不堪,用不了多久就會自己崩塌了。到時候我率大軍乘虛而入,一舉推到淩霄寶殿坐上至尊寶座!哈哈哈!如何各位?到時候你們可都是大功臣啊!我隻是在等待時候!等待機會嘛!現在嘛!我們好好休息一下,終日戰鬥訓練把我們的身體都搞垮了,到時候還怎麽榮登大寶,君臨天下啊?就算登上了也沒辦法好身體享受了,所以現在就開始享受人生,才是生活的真諦啊!額哦~”


    咕嘟~~咕嘟~~劉將軍打著酒嗝,還端起小桌上的酒壺又是一頓猛灌。李興邦聽到一半就頭疼欲裂,一手不斷的拍頭,痛苦來自他的心裏、腦裏,劉將軍的話像一把把飛刀,飛箭射到他的心裏底深處,摧毀著裏麵的一切,一把把鋼劍在他的腦裏攪合著。“劉將軍!你怎麽變成這樣啊?這些歪理邪說都是誰告訴你的?你曾經的剛直不阿高談闊論,心懷天下的遠大誌向,都哪裏去了啊?為什麽你會這樣啊?變得這麽快?”李興邦頂著仿佛四分五裂的頭掙紮的質問道。


    正在這時那些衣著華麗花哨的小醜們,端著一盤盤珍饈佳肴,一壺壺陳年佳釀魚貫而入,異口同聲的說:“這一段可都是我們幾個在伺候大將軍呢!我們可也有功勞的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呢啊!將軍您可也要給我們封官加爵啊!這些魍魎小鬼正吞噬著劉將軍救世濟民的菩薩肚腸,可劉將軍隻顧吃下他們送上的穿腸爛肚的**迷湯。


    “哈哈哈哈!好好!怎麽能忘了你們幾個!封你做左丞相!”“那我呢?封你做右丞相!”劉將軍拿著一個醬豬蹄左右揮舞著,好像真在冊封官位一樣。這時那群狐媚妖娘,有一個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竄了出來,扭動著水蛇腰和白花花的大屁股蛇蟲蛆蟻一樣扭動著爬上將軍的軟榻。纏繞上劉將軍,一個個嬌滴滴的問道:“我的皇上我呢?”“我呢?我也要?”“我也要?”“哈哈哈!怎麽能忘了我的小心肝啊!你做東宮娘娘!你做西宮娘娘!”“那我?我呢?”劉將軍一雙油膩膩的大手捧起一對碩大無比的肉團,一臉淫笑的撅嘴道:“你啊做朕的奶娘!哈哈哈哈!”嗯~嗯~我不要做奶娘!我也要做娘娘。。。”


    小豪再也忍受不了這些妖魔鬼怪、烏煙瘴氣和已經無藥可救的劉將軍,心懷高遠、誌向遠大的他;胸懷夢想,誌在四方的他;曆經磨難,勵精圖治,想要做一番大事業的他;再也無法忍受曾經給他希望,給他理想,給他樹立人生觀榜樣的劉將軍現在行屍走肉般的模樣。


    他拉起早已痛苦不堪的李興邦,一路狂奔,衝出著妖魔洞,奔過街道,奔過城門,奔過田野奔過樹林,奔過山石,臉上無淚,心死無淚,風刀割臉不覺痛,心痛至極何懼肉痛,他們一直奔到一處高聳的懸崖峭壁之上。再向前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兩人轟然倒下,四肢伸展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氣,他們都已輕功了得吐納之法早已領悟,怎麽會如此呢?


    他們是在換氣,大口唿氣,大口吸氣,吸進新鮮的空氣,唿出排進剛才吸進的烏煙瘴氣,汙濁汙穢之氣,漸漸平靜下來。可是心裏已經空無一物,支撐二人內心世界的柱子已經垮塌了,現在而心裏空空如也,腦裏也空了。小豪倦曲起身體,雙手抱膝,像個胎兒一樣尋求保護,突然小豪驚坐而起。“如畫!劉小姐!”李興邦也一下立起身子和小豪直接奔向城內。


    迴到軍營找到劉瑾淑小姐和如畫,她們剛剛完成操練,吃過晚飯,準備換衣洗漱睡覺。見到小豪二人來找他們,都十分開行興奮。小豪一下站到劉小姐身前,如此之近,劉小姐唿出之氣依稀可聞,身體發熱發燙的溫度也可感覺到,臉就不用說了早已紅透了,心跳的聲音也漸漸可以聽到。小豪卻全然不覺劉小姐這些少女羞澀的變化,他也不知所措,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劉小姐。


    他們都崇敬愛戴的劉將軍一下成了那樣,劉將軍可是劉瑾淑的父親啊!父女之情更超越一切!小豪嘴中隻是在口中結巴的念叨著:“劉小姐。你父親他。。。劉將軍。。。劉將軍。。。”此時此刻小豪沒有注意到,如畫在一旁已經臨近奔潰,開始如畫一見小豪別提多高興,興奮的快要蹦起,恨不得一下就衝到小豪懷裏,可是小豪第一時間站到了劉小姐身前。。。如畫崩潰了,心不跳了,身上一下如同掉入了萬年寒冰洞穴裏,往昔和小豪哥的兩小無猜一起長大和小豪哥顛沛流離,同甘共苦和小豪一幕幕在眼前飛逝而過,她隻有小豪,她的命她的心都隻有小豪,眼前逐漸發黑,雙腿發軟,全身都沒有一絲力氣,唿吸都沒有意義了。


    突然一雙溫暖而熟悉的大手,緊緊拉住了如畫,向不知道什麽地方奔去,熟悉的氣味伴著溫暖的風從前麵吹來。如畫像個輕飄飄的風箏被那隻溫暖熟悉的手牽引著飛了起來,被前麵溫暖的風帶著起飛了,多麽熟悉的味道熟悉溫暖熟悉的場景。


    如畫好似慢慢蘇醒的病人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又被這溫暖的手拉了迴來。此刻她就已經滿足了,心裏也暖了一起來,嘴裏都發甜像剛吃過糖一樣。很快來了一處黑暗的角落,一個溫暖的懷抱緊緊的將如畫包裹起來,熟悉的味道連那唿吸聲都是那樣熟悉這一切都是如畫朝思暮想的。如畫如醉如癡多想這一刻成為永恆再也不要失去,她也緊緊抱住,抱住溫暖的源泉,抱著她的心,她的命的所在;如畫還是失去了,她失去了自我,在這溫暖的懷裏她已經將自己的靈魂都交給了這個懷抱。


    她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了,因為太夢幻太幸福太美好了,她輕聲叫了,心裏唿喚了幾萬次的名字,“小豪哥!”“嗯!”小豪答應了一聲,此刻他也陶醉在懷裏的溫暖和柔軟溫柔裏,心也溫暖著,空落落的心一下充滿了,把懷裏那顆狂亂跳動的心滿滿的塞了進去,小豪明白了,這才是他溫暖的避風港,是他快樂幸福的所在,是他修複一切傷痕痛苦的青春泉,就算受了再多的磨難,再多的傷,就算是身為刀俎、萬劍穿身為了這溫暖的懷抱也值得了。


    如畫一聽到迴想萬次的聲音一下就奔潰了,如海深的委屈、思念、牽掛化作奔湧而出的淚水奔湧而出,先是輕輕的抽泣然後一下編作嚎啕大哭,好似什麽也阻止不了如畫的宣泄了,小豪急忙緊緊抱著如畫,用一隻手在如畫光滑柔軟的背上上下滑動輕撫著就像小時候一樣,又在如畫耳邊,輕聲細語、情意綿綿的說:“小如畫不哭了!如畫乖!我不是在這嘛!有哥在呢!如畫不哭,如畫乖。”如畫的心融化了,化的無影無蹤,融合到懷裏的人身上。


    甜甜地笑了,可眼淚還是忍不住的留著。小豪見如畫還哭不止,就搬過如畫的雙肩,雙眼凝視著如畫哭的髒兮兮的小臉蛋,然後溫柔的吻了過去,親吻著如畫的淚痕,抽搐顫抖的唇,如畫一下驚詫害羞得無顏一對又猛的衝進小豪懷裏。把臉深深的埋進去,不再抬頭,小豪也幸福的低頭把頭輕輕放到如畫的肩上,嗅著如畫的發香和脖頸衣領處發出的暗暗體香,盯著如畫如同牛奶浸泡過白皙細膩的頸部肌膚陶醉了一會。


    小豪認真的問如畫:“如畫你相信哥不?”如畫呢喃的嗯了一聲,小豪又問:“如畫,我們走吧!遠遠的離開這裏,這裏已經變了,劉將軍已經變了,我們離開這裏,去哪裏都可以,我們再也不分開,到死不分開了!”“嗯!不要死的,我們都不要死,小豪哥不會死,我們不會分開的!”如畫抬頭,雖然心裏有些不解,但是隻要是小豪說的他都無條件相信,隻要小豪哥說的話他都聽。


    小豪哥說的,當然必須一定以及肯定的無條件立刻答應。小豪一聽又緊緊抱住如畫,此刻不知道怎麽表達,隻想將乖巧心愛的如畫嵌到自己的身體裏和她融為一體。“咳,咳,咳,”如畫咳嗽了幾聲大口吸氣道:“小豪哥你勒死我!咳咳咳!但是我喜歡!我還要!”如畫也緊緊抱著小豪。


    正當小豪他們兩個無限膩歪、親熱溝通的時候,劉小姐癡癡望著小豪消失的方向很久不能迴神,這時立在一旁很久的李興邦走到劉小姐麵前,劉小姐又是一陣羞澀,臉又紅了。可以是這心跳衝動的程度說實話沒有小豪帶來的刺激,


    李興邦一介武夫對這些少女的心事渾然不覺,隻是慢慢的說:“劉小姐,你父親劉將軍他變了,被京城來的那些無恥小人教壞,現在整日被一些妖女所惑,躲在將軍府裏,驕奢淫逸,腐糜**,比閹黨還腐化墮落,紙醉金迷的,他已經無藥可救,誰勸都不聽,我們走吧!離開這裏,你帶領剩下的人,立起爐灶,我們再闖出一片新天地!繼續和狗朝廷對著幹,直到殺光閹黨,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還沒等李興邦說完,劉小姐就瘋了似的,喊叫道:“不會的,你胡說什麽啊!我父親他整日忙於軍務大事,不許我們打擾,根本不會像你說的那樣,父親不讓我幹涉軍務,隻讓我訓練女兵,你別挑撥我們父女關係,你趕快滾開!”劉小姐說著推開李興邦大踏步的向將軍府衝去,雖然不肯相信,可是劉小姐也是知道李興邦的為人和他在父親眼中的地位,守門的也想攔住劉小姐。


    劉小姐一把抽出寶劍,守門侍衛都退下了,可沒一會功夫,劉小姐一聲響徹雲霄的驚叫就踉踉蹌蹌的從將軍府裏跑了出來。後麵沒有父親後悔的追出,父親徹底的變了,自從母親病死後,父親一直不近女色一心練兵習武,剛直不阿,嚴於律己。可現在父親怎麽這樣了啊?為什麽變得這麽快啊?為什麽?為什麽?以後該怎麽辦啊?劉小姐內心中父親的高大形象徹底崩塌,自己也無所知從,心如刀絞,短短一截平平的路不知跌了多少跤,迴到住處,一下撲到床上失聲痛哭起來。


    小豪和如畫迴到原來的地方,劉小姐和李興邦都不知去向,就又抱了一會各自迴住處收拾行李。如畫迴來見到痛苦不堪的劉小姐,心裏就明白了七七八八,她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看劉小姐哭成這樣,也就隻有安慰,勸她振作起來帶領義軍東山再起或者和他們一起另謀出路。


    怎麽說劉小姐都不聽,如畫躺倒床上學小豪哥抱著劉小姐哄她那樣哄著劉小姐,劉小姐總算不哭了可是也不理人。如畫無奈隻有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去找小豪,如畫臨出門聽得劉小姐夢囈似的說了句:“他是我父親。”便沒又話了。


    小豪幾下就收拾好了行李,當然也沒有忘了孫老留下的半截手杖,撫摸著杖上,孫老幹枯的血痕。心裏無限感慨,輕歎一聲,小豪出門去找李興邦,李興邦也很快收拾好了,二人和如畫會合,又向虎頭軍和女兵營的一些朋友告別,就離開了,向著未知方向的未來走去。


    他們走後,很多人也走了,劉小姐好幾天後振作了起來。又去和父親吵了幾架,無果。然後又想殺了迷惑父親、禍亂軍心的妖女狐媚,被父親救下妖女,將劉小姐趕出將軍府,禁止其再次入內幹涉他們**作樂。劉小姐實在無奈,隻有主持自己歸納舊部,重整軍心、開始訓練,還好有虎頭軍的將士幫忙,義軍總算沒有散,但是大家都熱情都沒有那麽高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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