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進入賭場下注之前,沒規定自己輸了多少就要離場的那種人,通常是輸得最慘烈的。


    ……


    柳莊荷跟年博吃完飯後直接迴了霍氏,當然年博還是當她的司機。


    對於顧肆琅的安排,她沒有異議,現在記者到處在堵她,如果沒有年博的護送,她甚至連公司大門也出不去。


    柳莊荷剛出電梯,就看到霍思鵬站在辦公室門口冷眼看著她。


    柳莊荷走到他的麵前,心情很好的問,“霍總,吃飯了嗎?”


    “你說呢?”霍思鵬反問道。


    柳莊荷挑挑眉,“看來霍總火氣不小啊,來我辦公室吧,我有事跟你談。”


    柳莊荷說完也不管霍思鵬是不是願意,就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霍思鵬是生氣她早上去顧氏的事。


    剛進門時看到張寧閃躲的眼神,更讓她確定,霍思鵬早已將張寧收買。


    看來這個人不能再留在她的身邊了,省的做什麽事都要防著,太累。


    霍思鵬走進辦公室,反手關上門,走到柳莊荷的麵前說,“你要跟我談什麽?”


    “著什麽急啊,坐。”柳莊荷指了指沙發,按下內線讓張寧送兩杯咖啡進來。


    不知是張寧害怕還是心虛,在給柳莊荷端咖啡的時候,甚至灑出了一部分出來。


    “對不起,柳總。”張寧忙慌張的說著。


    “沒事,你出去吧。”柳莊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拿起紙巾擦拭桌子上的咖啡漬。


    “跟顧氏簽完合同了?”霍思鵬坐在柳莊荷的對麵,雙手交握放在胸前,冷冷的問著。


    “當然。”柳莊荷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這張寧雖然對她不忠,但泡的咖啡絕對正宗,不像盧小敏,有時難喝的啊,她恨不得倒掉。


    “難道霍總不高興嗎?”見霍思鵬不說話,柳莊荷勾唇道。


    霍思鵬冷笑道,“明人麵前不說暗話,你是不是知道了十年前的事?”


    “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柳莊荷直視著霍思鵬說,“我在來霍氏之前就想起十年前的事了,真沒想到霍總為了利益會不擇手段。”


    “我後悔的是,當時應該殺了你。”霍思鵬狠狠的說道,眼神陰狠而嗜血。


    “可惜你沒有殺了我,篡改記憶這種事也隻有你這種變態才想的出來。”


    “你說什麽?”霍思鵬一步上前卡住柳莊荷的脖子,手上的力度越來越緊。


    柳莊荷蒼白著臉,驚恐的看著他。


    她沒想到霍思鵬居然敢在公司裏對她動手,而且他的手如果再用力,她今天就交待在這了。


    “我手上……有證據……”柳莊荷艱難的說著。


    霍思鵬放開他的手,“什麽證據?”


    柳莊荷大口大口的喘氣,半天才說,“mn。”


    霍思鵬臉色變的鐵青,忽然又笑了起來,“你是說那違約金的事吧?”


    “看來那1千萬確實是你拿的。”柳莊荷冷冷的看著他,實在想不明白他怎麽會是自己的堂哥,想到霍倩倩對吳慕晨的瘋狂,也就不難理解了,霍家人都不正常。


    “你有證據嗎?”霍思鵬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上,臉色還很蒼白的女人,脖子上還有他剛才的掐痕。


    其實他剛才隻是嚇嚇她而已,他還沒蠢到會在這裏要了她的命,這不是將自己往監獄裏麵送嘛。


    “我當然有。”柳莊荷看著他猙獰的麵孔,恨不得上前撕碎他的臉。


    “哈哈……”霍思鵬像聽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樣,等笑夠了才說,“當初顧氏付給霍氏的違約金確實是6千萬,可當時我在合同中做了手腳,而顧氏為了盡快停運這個項目,並沒有細看。”


    霍思鵬得意的看著她,合同上都寫的是5千萬,她有什麽證據會說是6千萬,難道光憑她一張嘴嘛,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是嘛?”柳莊荷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自己的手機,打開圖片寄到他的麵前。


    霍思鵬看到裏麵的打款金額,不相信的問,“怎麽可能?顧氏的財務已經……”


    “已經被你殺人滅口了,是嗎?”柳莊荷一字一字的說著,眼眸緊緊盯著霍思鵬,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當時年博給了她打款憑據說,也不知道怎麽迴事,當時負責這個事情的財務第二天就離奇失蹤了,這張原始單據還是他在前一天下班前問財務要的。


    當時聽了年博的話後,柳莊荷蹦到腦子裏的第一句話就是,人被霍思鵬殺了。


    以他在十年前就敢對她記憶進行篡改,沒有什麽事是他不敢做的。


    霍思鵬一愣,狠狠的看著柳莊荷說,“你別血口噴人,別胡說八道。”


    就在愣神的這一秒,柳莊荷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這件事十有*被她猜對了。


    剛才她隻是蒙他的,看到他眼中的遲疑,就有了考量。


    可他不承認,而且事情過去了這麽久,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證據。


    柳莊荷不動聲色的收迴自己的情緒,淡淡的說,“哦,我想也不是,隻是我瞎猜的,霍總幹嘛這麽生氣。”


    霍思鵬瞪了她一眼,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


    雖然他表麵上看起來沒有異樣,但柳莊荷從他的眼中還是看到了一絲慌亂,雖然他掩飾的很好。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她相信,即使再謹慎的事情,也總有破綻可尋。


    “這樣吧,霍總,我們做個交易怎麽樣?”柳莊荷端起已經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


    “什麽交易?”


    “剛才的圖片你也看到了,上麵有日期跟金額,你說如果我交給警察手裏,那1千萬會不會立案查下去?”


    “你想怎麽樣?”霍思鵬青筋爆出,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能找到這張原始單據。


    看來那個人在死之前留了一手,不過人已經不在了,死無對證,隻要拿到這張原始單據,憑柳莊荷還想拿這個來要協他,不是做夢嘛。


    “你將你手上的5%股份賣給我,我就將證據給你。”柳莊荷說出她的條件。


    霍思鵬坐在柳莊荷的麵前,死死的盯著她,“你想要霍氏?”


    他以為柳莊荷是被霍山強逼著來霍氏上班的,沒想到她想要他手上的股份。


    “不想。”


    “那你為什麽千方百計的想要我手中的股份?”如果不想要霍氏,對於他十年前做的事,她難道不想讓他進監獄?


    “我隻是不想讓你得到霍氏而已。”柳莊荷坦白道,事情到了這一步,也沒有什麽可以藏著掖著了。


    十年前他對自己做的事,她不會就這樣罷休的。


    她不是沒想到報警,可報警最多判他幾年就會放出來,如果他有錢和關係疏通下,說不定都不用關幾年。


    而霍思鵬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霍氏,那她讓他永遠失去霍氏,不比讓他坐牢更讓他痛苦嘛。


    霍思鵬冷哼道,“說到底,你還不是想得到霍氏,霍山那個老頭子肯定會將公司交給你。”霍倩倩那個蠢蛋肯定就管不了一個公司,而且她的心一直放在吳慕晨的身上。


    正因為這樣,這些年他才沒有對霍倩倩下手。


    “隨你怎麽想,就我剛才說的,如果你想要得到我手上的證據,就將你手裏霍氏股份賣給我。”柳莊荷站起身,走到辦公室桌旁坐下,認真的處理公事,不再理會霍思鵬。


    霍思鵬靜靜的看了她一會,站起身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迴到辦公室後,他一拳砸在了辦公桌上,桌子立馬出現了一道裂痕,可即使這樣也難消他心頭之恨。


    十年前,他專門請了有名的心理專家對柳莊荷的記憶進行篡改,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想起她是誰,沒想到她不僅恢複了記憶,還進了霍氏。


    現在更是逼迫他。


    他怎麽會就這樣妥協。


    霍思鵬站在窗前,看著下麵來來往往的人群。


    父母去世後,霍山就將他帶進了家裏撫養,當時他走進那個豪華的別墅,感覺像是進入夢幻中的城堡一樣。


    他的父母都是一般的工薪階層,根本住不起這樣的別墅。


    當他看到霍倩倩跟柳莊荷不論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最好的,他就在心裏發誓,總有一天他也要過上這樣的日子。


    慢慢的,他對於霍氏有了想法,所以他這些年一直收藏自己的鋒芒,並且在霍氏拉攏自己的勢力,希望有朝一日得到霍氏。


    就在他以為他快夢想成真的時候,柳莊荷出現了。


    她以為這樣她就能將他困住,她也太小瞧他了。


    霍思鵬眯了眯眼,想起剛才看到的圖片,嘴角笑了笑。


    霍思鵬走後,柳莊荷就丟下了手中的文件。


    剛才她其實很害怕,害怕霍思鵬失去理智,一時失手,那她今天就死翹翹了,還好他沒有下重手。


    跟霍思鵬談完條件後,她就假裝自己很忙,好讓霍思鵬知趣離開。


    摸了摸有些疼的脖子,該死的霍思鵬用了多大的勁,好像都腫了。


    正在這時,張寧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什麽事?”柳莊荷雙手假裝揉著脖子,不讓張寧看到她的異樣。


    “柳總,有個叫盧小敏的小姐來找你。”


    “小敏?快讓她進來。”柳莊荷忙說道。


    等張寧出去後,立馬從包裏拿出一條絲條圍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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