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沒有迴憶的人生,未免蒼白了一點。


    ……


    墨幽跟葉薇走後,顧肆琅坐到病床邊撫了撫柳莊荷的頭發,輕聲的說,“莊荷,不管你是誰,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的。”


    顧肆琅去洗手間接了盆熱水,拿條幹淨的毛巾走了出來,將盆子放在地上,看了柳莊荷一眼,伸手解開她的衣服,拿熱毛巾輕輕給她擦拭著,雖然她現在沒有知覺,但他知道柳莊荷愛幹淨,如果不洗澡就讓她睡覺,她會炸毛的。


    “莊荷,我知道你現在雖然沒有醒,但你的意識還是清醒的,我說的話你都能聽到,我不知道我不在的這幾天你發生了什麽事,但我希望在你有事時你會想到第一個找我,而不是讓我看著你這樣受罪卻無能為力。”顧肆琅一邊給柳莊荷擦拭著身體,一邊對她說著話,好像她清醒著一樣。


    顧肆琅給她擦洗的很徹底,換了三盆水,將她的內衣全給扒了,連她的私密處也給她清洗了下,忙完這些,他身上也出了一身的汗,拿出柳莊一套幹淨的內衣褲和睡衣給她穿上後,才走進洗手間清洗自己。


    醫院並沒有他穿的衣服,他隻圍了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三兩下將自己的頭發擦拭幹後,掀開被子,將柳莊荷抱在懷裏沉沉睡去。


    柳莊荷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她走進一條隧道,眼前伸手不見五指,隻有洞沿上偶爾滴下的水珠,提醒她在一個隧道裏。


    突然前方一道亮光,在這道光的照射下,她也看清了自己,小小的一個人,好像四五歲的樣子,柳莊荷驚恐的摸著自己的小手小胳膊,她怎麽變的這麽小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前方的亮光處也有一個小男孩,比自己大一兩歲的樣子。


    突然小小的自己朝前努力的奔跑,將手伸向那個小男孩,大聲的叫著,“鵬哥哥,鵬哥哥……”


    可那個男孩聽了她的喊叫後,朝她殘忍的一笑,然後消失不見了,隧道又恢複了之前的黑暗,小小的她嚇得尖叫起來。


    “莊荷,你醒醒,莊荷……”


    柳莊荷茫然的睜開眼睛,眼前依然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到,她尋著聲音抓住旁邊人的胳膊,顫抖著聲音說,“鵬哥哥,發生什麽事了?”


    鵬哥哥?顧肆琅眉頭緊蹙,伸手打開燈,突然的刺光讓柳莊荷抬起手遮住了眼睛,看到自己的胳膊和手又和剛才的不一樣了,現在她的手和胳膊分明是一個成年人的。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柳莊荷轉頭就看到顧肆琅擔憂的看著自己,迷糊的問,“顧肆琅,怎麽了?”


    顧肆琅?鵬哥哥?為什麽叫他名字,而叫另一個男人鵬哥哥?


    顧肆琅咬牙切齒的問,“你剛才喊的鵬哥哥是誰?”話剛出口,顧肆琅身子一抖,難道她口中的鵬哥哥是霍思鵬?


    “什麽鵬哥哥?”柳莊荷依然迷茫的看著他,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


    “沒什麽,天還沒亮,再睡會。”顧肆琅將柳莊荷擁入懷裏,輕輕順著她的背哄她入睡,可他自己卻怎麽也睡不著了。


    剛才柳莊荷睡夢中的一句鵬哥哥讓他更加確定,柳莊荷跟霍家有關係。


    可她為什麽醒來後又不記得了呢?


    難道真像以前彼得教授在一次聊天中無意說過,如果一個心理醫生對一個人進行深度催眠時,是可以篡改他的記憶的。


    難道柳莊荷的記憶真被人篡改了?


    十年前霍思鵬去孤兒院找丟失的堂妹,而這個時候柳莊荷失蹤了,這一切是不是太過於巧合了?


    “顧肆琅,我們這是在什麽地方啊?”柳莊荷盯著陌生的環境,抬起頭問著。


    顧肆琅低下頭看了一眼懷裏的人,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說,“你生病了,所以在醫院。”


    “我生病了?”柳莊荷擰眉深思,忽然想起自己是在金豪酒店暈過去的,當時她知道顧肆琅來找自己,想到顧奶奶說的話,當機立斷,做出她跟冷喬塵上過床的痕跡。


    可眼下是什麽情況?為什麽這個男人會在醫院陪她,而他們甚至還睡在一張床上。


    “想起來了?”顧肆琅盯著柳莊荷的神情,有此不悅的問著。


    這個女人還真是膽大,什麽事情也敢做,如果不是他對她還存在一絲信任,如果不是查看了監控,他真的都要懷疑她跟冷喬塵發生關係了。


    “沒想起來。”柳莊荷決定當鴕鳥,整個人縮進被子裏,甚至頭都埋到裏麵。


    “你想憋死自己嘛?”顧肆琅將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柳莊荷黑黑的頭顱。


    “好困啊,人家想睡覺啊,我什麽也沒想起來。”說完將頭埋進顧肆琅的懷裏,還往他身上貼了貼。


    “我說什麽了,你沒想起來?”顧肆琅好笑的看著她的反應,也不再為難她,既然當初她選擇那樣騙他,肯定有她自己的原因。


    而這個原因他遲早都會查出來,因為他不會讓她離開他的身邊。


    懷裏的女人傳出均勻的唿吸,甚至還有輕微的打唿聲。


    “這麽快就睡著了?”顧肆琅喃喃道,伸手關掉燈。


    五分鍾後,柳莊荷腳踢掉被子,吼道,“顧肆琅,你還讓不讓人睡覺?”


    “你不是已經睡著了嗎?”顧肆琅有些無辜的說著,黑暗中隻聽得到彼此的聲音,並看不清表情,但顧肆琅知道此刻柳莊荷應該氣的想殺人吧。


    “那你還親我?”柳莊荷不滿的抗議道。


    “你睡著了,怎麽知道我親你了?”顧肆琅反問道。


    “……”丫要不要這樣腹黑。


    下一秒,柳莊荷的唇就被顧肆琅堵住了,一個星期沒見,他的確很想她。


    顧肆琅的吻沿著柳莊荷的嘴唇直到她的耳朵,熱熱的唿吸噴灑在柳莊荷的項間,耳朵立馬紅了。


    雖然在黑暗中,顧肆琅也能感覺柳莊荷耳朵的溫度,燙得他欲罷不能。


    柳莊荷揪著顧肆琅的耳朵吼道,“顧肆琅,這裏是醫院,你能不能收斂點?”


    “你不叫這麽大聲,別人就聽不到。”顧肆琅說完拉下她的手繼續吻了下去。


    值班的護士從門口路過,小聲的說著話,柳莊荷嚇得一動也不敢動,更讓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得逞。


    不一會兒身上的衣服被他剝光了,一室的風光,一室的激情久久持續著。


    柳莊荷都要懷疑醫院的床結不結實,會不會被顧肆琅這個家夥弄塌了。


    柳莊荷也不記得跟顧肆琅做了幾次,終於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給她在擦身體,直覺的柳莊荷想反抗,但終究抵不過困意,秒睡過去。


    顧肆琅將自己跟柳莊荷清理完後,天空泛起魚白肚,看著床上睡的香甜的女人,圍著浴巾站在陽台上抽煙。


    夏日清晨的風很是涼爽,也將他的神誌吹的更清楚。


    如果不出意外,柳莊荷有可能是霍山的女兒。


    顧氏跟霍氏合作的不多,上次因為霍倩倩找柳莊荷的麻煩,他甚至還停運了一個項目,聽說這個項目讓霍氏損失慘重,可這不是他要關心的,誰讓他的女人不舒服,他就會讓誰不舒服。


    眼下如果柳莊荷真如果是霍山女兒的話,以後會不會找他算帳,他好像無意中得罪了未來的嶽父。


    可按柳莊荷的性格,不一定會認這個便宜老爹。


    顧肆琅煩躁的耙了耙頭發,迴身拿著手機走到陽台,打了一個電話。


    墨幽正睡的迷迷糊糊時被電話吵醒,看也沒看就接起,“喂……”


    “是我。”


    “顧肆琅,你丫的精神也太好了吧,現在才幾點,你就給我打電話,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電話那頭傳來墨幽不爽的聲音,明顯的起床氣。


    任誰睡的正香時被吵醒都會有這個反應吧。


    “你幫我查下霍氏現在是個什麽狀況?”


    這下墨幽是被顧肆琅的話弄的清醒了,不確定的問,“顧肆琅,你是沒睡醒呢還是夢遊呢?”


    “你才沒睡醒呢,我很清醒。”顧肆琅黑了臉。


    “那你讓我查一個小公司幹嘛,而且還是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的霍氏?”墨幽一手拿著電話,起了床倒了杯水咕嘟咕嘟的喝著,對於顧肆琅的做法實在是不解。


    “我讓你查就查,哪那麽多廢話?”顧肆琅說完就掛了電話。


    墨幽氣的一手叉著腰,對著已經掛斷了的電話吼,“如果不是我想泡葉薇,如果不是葉薇是你女人的閨蜜,你以為我會這麽聽你的話?”


    墨幽雖然不滿顧肆琅對他的態度,但他隻是發發牢騷而已,對於好友的事,他從來都當自己的事來辦。


    立馬打電話通知他的人查霍氏。


    這麽一折騰,墨幽是徹底清了,拿起昨天顧肆琅給他的資料,裏麵是藍麗的個人資料,可因為裏麵有霍思鵬的照片,所以昨天顧肆琅讓他查卻讓他查霍思鵬,而現在卻讓他查霍氏,這兩者之者有什麽關係嗎?


    顧肆琅在陽台上站了會,抽完了一支煙,迴來看了一眼床上,柳莊荷還沒有醒,走進洗手間洗漱。


    最後看著他昨天脫下來的衣服,滿臉嫌棄,他穿什麽啊?


    ------題外話------


    下午三點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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