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愛你,我就不會思念你,我就不會妒忌你身邊的異性,我也不會失去自信心和鬥誌,我更不會痛苦。如果我能夠不愛你,那該多好。


    ——


    吳慕晨開著車在公路上轉了幾個小時,將柳莊荷平時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甚至還去了媚色,可還是沒有人。


    已經淩時一點了,柳莊荷的電話從最初的無人接聽到現在的關機,吳慕晨聽著電話裏機械的女聲,煩躁的想罵人。


    迴到錦樹小區,躺在寬大的床上,吳慕晨捏了捏眉心,找出薑拓的電話打了過去。


    薑拓睡的迷迷糊糊的,看到老板來電,嚇得差點從床上掉下來,半夜老板打電話幾個意思?


    難道自己工作出錯了?


    “喂,吳總。”薑拓拿著電話的手顫顫魏魏的。


    “薑助理,你馬上聯係公安和交通部門的人,看今天有沒有被綁架或出車禍人?”


    “啊?”薑拓以為自己耳朵有了問題,用手指摳了摳耳朵,“吳總,你沒說錯吧?”


    “就是你聽的意思,柳莊荷到現在都沒有迴家,打電話也關機。”吳慕晨一般不喜歡在下屬麵前說自己的私事,為了盡快早點找到柳莊荷,他隻好說了實話。


    “老板娘不見了?”薑拓嚇得瞌睡蟲跑光光,立馬一邊套衣服一邊說,“吳總,你放心,我馬上去找。”


    “嗯。”吳慕晨掛了電話,房間裏沒有開燈,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心裏祈禱,但願她沒有事。


    可這種可能性是那麽的小,前幾天他們還在這個房間,在這張床上翻雲覆雨,今晚就找不到人了。


    他實在想不出他到底是哪裏惹她生氣了?


    可如果沒有生氣,那人到底跑到哪去了?


    薑拓辦事效率很快,十分鍾就將電話打了過來。


    看著不停響的電話,吳慕晨有些膽怯了,他不知道這個電話會通知他什麽?


    第一次害怕接薑拓的電話,沉默了幾秒,他拿起手機,“喂,薑助理,怎麽樣?”


    “吳總,我都查過了,今晚沒有出車禍的人警察局也沒有接到綁架的電話。”薑拓將他查到的結果如實匯報。


    吳慕晨聽完心裏鬆了一口氣,雖然沒有消息,但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起碼說明柳莊荷是安全的。


    “知道了,睡吧。”


    快天亮時,吳慕晨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早上是被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吵醒的,手機和座機一起響起。


    他立馬從床上彈起,先拿起手機,“媽。”


    “慕晨啊,看你的好老婆都做了什麽事?吳家的臉都要被她丟光了?”阮嫻淑氣急敗壞的說著,平時的優雅早已不在。


    “莊荷怎麽了?”聽到有柳莊荷的消息,吳慕晨聲音都變得輕快起來。


    “怎麽了?你快打開電腦看新聞吧。”阮嫻淑說完就掛了電話。


    客廳裏的座機還在響著,吳慕晨快步走出臥室接起,“喂。”


    “吳總,我是薑拓,剛才打你電話占線……”


    “說。”吳慕晨打斷他的廢話,直接問原因。


    “那個吳總……”薑拓都快愁死了,他要怎麽跟老板說老板娘出軌了呢?


    “薑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樣婆婆媽媽的了?有什麽事快說。”吳慕晨受不了他的磨嘰樣。


    “那個吳總,你還是打開電腦看新聞吧。”


    又是讓他看新聞。


    吳慕晨二話不說掛了電話,走進書房打開電腦找出今天最新的新聞。


    越看他的臉色越鐵青,好樣的,這個女人昨天居然跟顧氏集團總裁一起喝醉,更離譜的是喝醉後還在洗車行砸了一輛寶馬車。


    吳慕晨雖然在西京小有名氣,但知道柳莊荷的人並不多,因為柳莊荷不喜歡跟他出席一些酒會應酬。


    新聞上隻說西京最有料的黃金單身漢原來早已名草有主。


    新聞上有倆人曖昧的照片,顧肆琅的手緊緊抱著柳莊荷。


    標題也相當令人遐想:紅顏一怒砸寶馬,西京黃金單身漢為紅顏一擲百萬,


    有張照片正是柳莊荷正在砸寶馬車,而顧肆琅為了安撫洗車行小夥計從錢包裏掏出幾張紅色的鈔票寄給他。


    越看吳慕晨的臉越黑,他怎麽不知道柳莊荷居樣這樣的暴力。


    如果他知道柳莊荷在砸寶馬車時還在罵他,不知道他會做何感想?


    “咚”的一聲,吳慕晨將手中的筆記本電腦拿起砸到了地上,怒氣使他全身都顫抖起來,他沒想到他一直以為的清純老婆背地裏竟然是這樣的齷齪。


    當看到新聞上顧肆琅抱起她開著車離開時,他再也忍不了,將電腦狠狠的砸去。


    難怪她一直不接他的電話,難怪她一個晚上沒有迴家,想必正跟顧肆琅做苟且的事吧。


    虧他一直在母親麵前說她的好話,這段時間阮嫻淑逼迫他跟柳莊荷離婚娶霍倩倩,他一直在想辦法讓霍倩倩打掉孩子,這樣老太婆就不會再那樣逼他了。


    這段時間他也沒有找任何女人,每天晚上都努力的跟她造小人,目的就是希望她早些懷孕,這樣母親看在孩子的份上肯定會真正的接納她。


    可她在做什麽?


    居然跟別的男人這樣鬼混。


    那天吃飯時碰到顧肆琅,他一直以為隻是顧肆琅的一廂情願,現在看來未必啊,說不定他頭上早冒綠光了。


    這樣的認知讓吳慕晨氣得抓狂,拿起手機再次打向柳莊荷,可還是關機。


    吳慕晨將手機狠狠的砸到牆上,手機四分五裂,有一小塊外殼彈到他的臉上,劃下一個口子,感覺到臉上有些刺痛,用手一摸,紅色的鮮血讓他的眼神更是憤怒。


    衝進浴室,打開沐浴,他穿著衣服淋著冷水,想讓自己的怒氣平息些。


    半個小時後,他一身濕噠噠的走出了浴室,走過的地方留下一灘水。


    走到客廳拿起電話打給了薑拓,“通知公關部,聯係各大網站,不論多少錢將所有新聞全部刪除掉。”說完不等薑拓迴答就掛了電話。


    薑拓聽到老板沒有溫度的吩咐,心肝顫了顫,這種事換成任何男人也接受不了,何況還是一向自負的吳慕晨。


    ——


    柳莊荷醒來後眨了眨眼,看到熟悉的裝飾,知道此刻她在顧肆琅的家裏。


    昨天喝多了,揉著腦袋她想了半天也沒想起她是怎麽跟顧肆琅來他家的。


    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穿著他的襯衣,全身上下檢查了下,並沒有發現曖昧的痕跡,隨即了然,昨晚她隻是在他的床上睡了一覺,他們什麽也沒有發生。


    臥室的沙發上放了一套女裝,柳莊荷也沒有嬌情拿起衣服走進洗手間去換。


    顧肆琅正好做好早餐,將粥盛好放在餐桌上,正準備叫柳莊荷,就見她已經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呃……鍾點工走了?”看著擺滿了一桌子的早餐,柳莊荷直覺是鍾點工做好飯就走了。


    上次她在顧肆琅家,私下問過張家平,他告訴她衣服是鍾點工幫她換的,這次她也絲毫沒有懷疑。


    顧肆琅張了張嘴,並沒有解釋,隻點了點頭,“頭疼嗎?”


    柳莊荷下意識的摸了摸頭,“不疼,隻是想不起來昨天怎麽跟你迴來的?”


    看來張家平這個院長不是掛名的,醫術不錯,給他煮醒酒茶的方法還蠻有效的。


    “沒事,昨天見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家住在哪裏,隻好將你帶迴來了。”顧肆琅想起昨天她砸車的剽悍樣就想笑,如果她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麽事,以後見了他都要繞著走吧。


    忘記就忘記吧,如果連同在大渝飯莊見到吳慕晨跟別的女人吃飯的事也忘記最好了,可他知道顯然不可能,當時她又沒喝醉。


    “吃飯吧。”顧肆琅將筷子寄給她。


    “嗯,謝謝顧總。”柳莊荷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本想昨天是跟顧總談方案的事的,結果卻發生了那樣的事,吳慕晨出軌的事他也知道了吧?


    想起昨天吳慕晨跟霍倩倩喝交杯酒的事,她就怎麽也吃不去了。


    為了不拂了顧肆琅的好意,她隻好勉強自己往下咽。


    兩人正吃著飯,聽到門鈴聲,對視一眼,都在疑惑,大清早的會是誰?


    ------題外話------


    柳莊荷酒後知道自己砸了寶馬車嗎?


    a,不知道


    b,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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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後,他是寵她入骨、惜她如命的夫君。


    他說:若能留你在我身旁,棄了這君臨天下、半壁江山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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