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們願意原諒一個人,並不是我們真的願意原諒他,而是我們不願意失去他。不想失去他,惟有假裝原諒他。不管你愛過多少人,不管你愛得多麽痛苦或快樂。最後,你不是學會了怎樣戀愛,而是學會了,怎樣去愛自己。


    ——


    “她跟婷婷是好朋友,兩家又是世交,但她對我來說就像另一個妹妹一樣。”吳慕晨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柳莊荷的神情,到現在為止他還沒能讓霍倩倩打掉孩子,母親一直想要孫子,這件事讓他有些棘手,但不管怎樣,這個孩子他是不能要的。


    “真的隻是妹妹這樣簡單嗎?”霍倩倩看吳慕晨的眼神除了愛慕還是愛慕,婆婆不止一次在她的麵前暗示,她又不是傻子,怎會不明白?


    “比珍珠還真。”吳慕晨難得幽默了一把,隻是希望柳莊荷不要再懷疑下去,可事與願違。


    柳莊荷沒有被吳慕晨的幽默逗笑,依然冷著臉說:“我腳扭傷住院的時候,有天早上打電話,聽到有個女人叫你‘晨哥哥’,你可別告訴這個女人不是霍倩倩。”


    吳慕晨的心一驚,“那天早上她來找婷婷逛街,想讓我給他們當免費的司機,所以打電話時她在旁邊。”


    “真的?”見吳慕晨說的認真,柳莊荷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也許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麽,如果真有什麽哪還有她什麽事,畢竟兩家是世交,如果吳慕晨真的對霍倩倩有意思,早就結成聯姻了,畢竟誰娶了霍倩倩就相對於娶了整個霍家。


    “老婆,你還不相信我啊,我一天忙死了,哪有時間找女人,再說了家裏有你這個美嬌妻,別人哪能入了我的眼啊。”吳慕晨將手裏的花塞到柳莊荷的手裏,借此淡化自己的緊張,每天麵對形形色色的人,吳慕晨已經習慣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可不知怎麽迴事在柳莊荷麵前說謊話,讓他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今天吃蜂蜜了?”柳莊荷下意識的接過花,心裏不生氣了,嘴上說話也沒剛才那麽嚴肅了。


    “吃糖了,你嚐嚐。”說完不等柳莊荷反應過來,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她的小嘴含進嘴裏,丁香小舌刺激得吳慕晨手臂越收越緊,恨不得馬上將她拆吞入腹,柳莊荷懷裏的鬱金香已經被擠得變了形。


    葉微站在陽台上,看到兩個相傭在一起的人,開心的笑了起來。


    古龍香水味還是很刺鼻,柳莊荷靠在吳慕晨的懷裏,懷裏的花早已不成樣子,有些花瓣已經被擠掉了,可她相信吳慕晨對她的愛。


    夫妻之間最主要的不就是信任嗎?盡管婆婆不好相處,可怎麽辦呢?她是吳慕晨的媽媽,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那就隻好忍著了,好在她們並不住在一起。


    每星期五晚上迴家吃飯,就當是她獻愛心了,免費讓一個中年女人發泄她的更年期。


    ——


    初夏的夜晚,有些涼薄。


    天際揮之不去的陰霾使得星星也變得稀少,有些根本肉眼就看不到。


    年博吃力的扶著顧肆琅朝顧家別墅走去,顧肆琅在市區有公寓,平時很少迴老宅,可他今天喝醉了,年博不放心他一個人,隻好將他送迴了老宅。


    張媽打開門,看到門外喝得走路跟沒腳了的顧肆琅,心疼的說:“肆琅,你怎麽喝這麽多酒啊。”說完埋怨的看了一眼年博。


    年博有些無辜,他也沒想到今晚顧總不讓他擋酒,而且對敬酒的人來者不拒,他主動想替他擋酒,卻被他拒絕了。


    這明顯的是想喝醉嘛。


    顧仲琛坐在沙發上,麵前的茶幾上有一套茶具,茶香嫋嫋,夜的涼薄被這茶香衝淡融化。


    捧著小茶杯正準備送進嘴裏,看到年博扶著顧肆琅進來,蹙了蹙眉,“怎麽喝成這樣?”


    “爸,我沒……事。”顧肆琅大著舌頭,在年博的攙扶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此時他的樣子哪還有平時那種溫潤公子的模樣。


    “都喝成這樣了還說沒事。”顧仲琛將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幾上。


    “顧叔叔,顧總也是為了應酬客戶。”年博見顧仲琛動怒了,立馬上前替顧肆琅說話。


    “那你怎麽沒喝醉呢?”顧仲琛斜著眼睛看年博,顧肆琅是他唯一的兒子,他雖然嘴上責備,心裏還是心疼的。


    年博:“……”


    他能說是顧總故意將自己灌醉的嗎?


    張媽從廚房裏端出煮好的醒酒茶,一邊放到顧肆琅的嘴邊一邊心疼的說:“肆琅,快張嘴,喝了睡一覺就好了。”


    顧肆琅聽話的張開嘴將醒酒茶喝光,他媽媽去世的早,是張媽一手將他帶大的,用古代人的說法跟奶媽一樣,所以張媽雖然是傭人,但在顧家的地位跟顧家人是一樣的。


    “年博你將他扶到樓上吧,別把老爺子和老太婆吵醒了。”顧仲琛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孩子心裏有事,要不然怎麽喝這麽醉,責備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


    ------題外話------


    顧肆琅喝醉了,小莊荷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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