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可真好,你們這群反賊還想推翻大清自立為王?做夢都沒醒呢吧!”夢琪嘴快的諷刺道。


    王孝陽突然瞪向夢琪,嚇得夢琪脖子一縮,躲進了允禮的身後。


    “你看什麽看,我說的是事實,如今皇上治理的江山可圈可點,幫助了窮苦百姓擺脫了窮困,還有了廉價房居住,隻要努力,不用兩三年,現在住的房子就能自己購買迴去。還有工作,不至於餓著,凍著,哪裏做的不好了,你們這群反賊打著前朝後裔的名頭來作亂,最後還不是自己想稱帝掌控江山?說的一副道貌岸然的,其實最是卑鄙不過了。”夢琪躲在允禮背後氣憤的說道。


    因為她的一個堂兄就是在三年前被天地會的反賊給抓去,然後因沒談攏,最後被殺害了。


    夢琪最討厭天地會不過了,若是他們真的為了什麽狗屁明朝後裔來爭奪天下,還能讓人尊敬一些。


    可是呢,他們不是,隻是為了私欲而已。


    “閉嘴!你個滿清母狗懂什麽!天下本就是漢人的,你們滿洲韃子狗憑什麽在中原稱帝!”王孝陽憤恨的罵道。


    夢琪還沒罵迴去,婉兒卻開口了:“天下更替,本就是勝者為王,明朝若不是後期太過荒誕,大清又何必進京稱帝?滿人,漢人,高麗人,遼人,不都是人?有必要分的那麽清麽?仁者,能者為帝,你們就算要反叛,也得看清時事。大清如今可沒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好的,你們打破百姓的安居樂業,一直在旁作惡,這才是最讓人可恨的。”


    “一個婦孺懂得什麽!”王孝陽不屑的說道,塔木手中的長劍用了些力,鮮血沁出,他這才閉上了嘴,眼底卻滿是怨恨之色。


    “你們怕還不知道引來的是什麽玩意兒吧!大和國,那可是一個侵略心非常重的國家,有句話說得好,請神容易送神難!”婉兒冷笑一聲,島國從古自今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王孝陽顯然不信,正說著,一個穿著紅衣的女人從遠處駕馬飛奔而至。


    身後更是帶著一隊人馬,婉兒轉頭看去,紅衣女子長得不錯,穿著一身帥氣的武士服。


    這身裝扮,一看就知道是大和國的打扮了。


    那女人還沒到跟前,就抓住腰間的鞭子奮力揮了過來,也不管是否會打傷人。


    允祿抱著婉兒一扭身,躲開了那記鞭子的攻擊,右手食指並攏,隨意一劃,那紅色的鞭子就被切斷了一截。


    允祿和婉兒兩人轉了一個圈停下後,同時看向了來人。


    “陽君,你沒事……吧!喲西,好俊美的男子!”那紅衣女剛問完王孝陽,就瞥見了允祿和允禮,這倆兄弟長得還是有四五分相似的,允祿更像密貴太妃一些,允禮也像他額娘多一些,但是至少也是康熙的種。


    紅衣女一見兩兄弟,頓時雙眼發光起來。


    “本澈君,給本公主將這兩個男人抓迴去,本公主要他們做本公主的男人!”紅衣女很是不知廉恥的對手下吩咐道。


    “哈伊。”那女人的手下很快領命,一群人下了馬就朝允祿等人衝了過來。


    “放肆,放肆,給本將軍將這群反賊都抓起來,抓起來。別驚擾了兩位主子和福晉!”烏額巴氣得大怒,官兵們剛要上前,婉兒卻突然出聲道:“不用了,今兒個,你們誰也不準出手。”


    “婉兒?”允祿知道自家小妮子是生氣了,一則那女人太囂張,二則那女人是大和國人。


    不過,小妮子如今懷有身孕,雖然對她沒有太多幹擾,但是他還是會覺得不舍與心疼,於是對婉兒搖了搖頭。


    婉兒卻笑笑,道:“我一定要去!”


    “好吧,你小心。”允祿無奈的應聲,點了王孝陽的穴道後,便一直盯著婉兒那邊。


    婉兒腳下移動,唰的一下就進入到那群大和國武士之間,抬腳推掌,揮拳,完全是用的肉搏手段。


    即便沒動用一絲內力,一絲靈力,就純武功招式,也不是那群外功武士們能夠扛得住的。不消一會兒,已經全數躺在雪地裏起不來了。


    “混蛋!就讓我百合子公主來會會你!”紅衣女原來叫百合子,她腳下一蹬,整個人飛向了婉兒,手中斷掉一截的鞭子揮向了婉兒。


    “十六嫂,加油,將那女人打趴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敢肖想我家爺!不過,十六嫂你也悠著點,別傷到我家小侄兒或小侄女兒了。”夢琪也在一旁打氣,要不是她不會武功,這會兒也出去了。


    那該死的女人,竟敢如此囂張的說要她家爺做男人!


    不要臉,打死這個不要臉的!


    “好,我會將你那份一並討迴來的。”婉兒扭身躲開一鞭子,抬腳踢中了百合子的腰部,百合子吃痛摔在一旁,但是很快她又一個鯉魚打挺起來繼續揮了過來。


    “好一個囂張不知所謂的女人,你們大清女子都是如此撒潑的麽!難怪抓不住男人的心,哼,你們大清男人,隻要本公主看中的,就沒有招攬不到身邊的。照著你們中原的話來說,隻要見過本公主好的男人,都將會死心塌地的匍匐在我的石榴裙下!”百合子一邊張揚的說著,一邊用鞭子抽打婉兒那張漂亮的臉蛋。


    “是嗎?那隻能遺憾的告訴你,你遇到的那些男人,都是我們中原女人不屑要的渣男,完全可以一腳踢開的。那種無用的男人,也隻有你才會當做寶貝,還欣喜若狂!”婉兒也嘲諷的反擊迴去。


    跟著一掌打中了百合子的胸部,眉頭一跳:“恩,難怪這般自信,這胸部的確有貨,還挺柔軟的,手感不錯!”


    “放肆!”百合子即便淫蕩,卻也從未被女人調戲過,頓時滿臉通紅不已。


    也不知道是被婉兒那一抓弄得春心蕩漾了,還是惱怒的發紅的。


    “你如此模樣還不是怕我搶走你的男人,哼,自顧鎮定,其實已經恨不得咬死我了。中原女子果然都是潑婦,就算見到的那些端莊柔弱的女子,也不過是故作扭捏,惡心人的而已。我那些男寵可說了,妻子小妾都無趣的緊,沒有我好!”說著,還得意的笑笑,並朝允祿,允禮二人拋去了一記媚眼。


    “真惡心人,爺,你可別看,免得汙了眼!”夢琪嘟起嘴,不滿的說道。


    允禮微笑著拿下夢琪擋在他眼前的小手,溫柔的點了點她的鼻尖,笑道:“放心,這輩子啊,我算是栽在你這小丫頭手中了。這種淫蕩之女,我可看不上,比那勾欄院的女子都不如。勾欄院的女子還是因身份所迫或為了生存,還情有可原。這種女人,天生淫蕩,就是個*蕩婦,我可不會看上的。”


    “當真?”夢琪眼睛一亮,歡喜的追問。


    “自然。”允禮看著夢琪雙眼閃光的模樣,頓時笑了,再次刮了刮她的鼻尖,便不再說話,牽著夢琪的小手,繼續觀戰起來。


    婉兒玩了一會兒,逗弄的那個百合子渾身是傷後,便不再逗她,手中突然握了一把藥粉,直接灑向那百合子。


    百合子迎麵追擊,正好將那些藥粉都吸入了口鼻之中。


    她驚慌的停下腳步,還差點因地上雪滑而摔倒在地,她驚恐的拍著臉上的粉末,瞪著婉兒怒問道:“你這女人對我做了什麽!”


    “我能對你做些什麽?”婉兒好笑的反問,看著百合子焦急的拍著臉上的粉末,這才道:“其實也沒什麽,隻是好心而已,我身為醫者,可見不得病患受苦。你這每日都要進行房事,怕是除了葵水之日外,日日都要與男子同床共枕吧!這其實是種病,恩,我好心,幫你治療了下。這藥粉的功效很簡單,就是每月除了初一十五外,其他日子隻要與異性同床做那檔子事兒,就會覺得渾身疼痛而已。若是不依,那麽必然會因疼痛而爆裂血管而死罷了,哦,對了,隻要與你交合過的男子在旁日沾上了你的身,那麽必然也會中了這藥的藥效,除了初一十五外,其他時候皆是……不舉!”


    婉兒的話,讓允禮聽的都是脖子一縮,小聲的湊到允祿跟前道:“十六哥,你可千萬不要得罪了十六嫂,這藥粉可真可怕!”


    “不勞你費心,你倒是小心著些,別得罪了十七弟妹,到時候跟婉兒要了這‘摯情’可就慘了。”允祿麵無表情的反擊了迴去,允禮聽的脖子一縮。


    隻覺得背後涼涼的,偷偷看了眼夢琪,這才問道:“為什麽叫摯情?”


    “因為這藥隻要沾上了,在中藥後,隻會與第一次與她交合的男人恩愛,若是換人……爆血管而亡!”婉兒淡笑著說,允禮卻覺得脖子更涼了。


    “看似沒啥,其實這藥效很是惡毒啊!十六嫂為何會研製這種藥物來?”不止允禮,夢琪都好奇了。


    “本來要煉製的是另外一種藥,因為配方和時間有了差錯,就變成這樣了。”婉兒聳聳肩,臉上帶著的笑容可沒見她覺得遺憾。


    允禮夫婦識趣的不再問問題,乖乖的等在一旁。


    允祿看了烏額巴一眼,說道:“本王將這些人都交給你了,若是有什麽差錯,你提頭來見。”


    “嗻,嗻,王爺放心,奴才一定看守好這群反賊,並會努力從他們口中撬出些消息來。”烏額巴滿頭大汗的跪在地上,顫抖著說道。


    允祿冷冷哼了一聲,就帶著婉兒往允禮的別院走去。


    婉兒經過一條巷子的時候,瞥了一眼躲在巷子裏的身影一眼,沒有說話,徑直走了過去。


    夜晚。


    婉兒與允祿剛要休息,一道身影自地底冒出來。


    “戚氏紅枝拜見王爺,拜見福晉,深夜到訪,實在無奈。是呂南大人跟小鬼說,說福晉能夠幫助小鬼完成遺願的。”戚紅枝出現後立馬跪在了地上,並隊允祿夫婦行禮乞求道。


    婉兒轉身坐在了凳子上,看著戚紅枝問道:“你不用說了,我都已經知曉,你當真不後悔迴去麽?即便你到時候還是會死去?”


    “是!”戚紅枝點頭,滿臉的堅定。


    婉兒看著她身上濃濃的怨氣,點了點頭,拿出時空審判令,剛要輸入靈力,被允祿伸手攔住,允祿接過時空審判令,輸入靈力,握著時空審判令微微一劃,時空流出現在他們眼前。


    “你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時間一到,不管你完沒完成心願,你都將會於離世那日歸位。”允祿沉聲說完,不等戚氏行禮,就將戚氏丟進了時空流中。


    “上午我便瞧見她躲在巷子口了,也是個可憐人,被冤枉與人通奸,明明是丈夫的孩子,卻被公婆殘忍殺死。反而真正通奸之人,卻逍遙法外,還獲得了幸福與寵愛,難怪她會渾身怨氣了。”婉兒看著戚氏剛才待過的地方,歎了聲氣。


    “該幫的也已經幫了,就看她自己如何去做了。乖了,今天你也累了,早些安歇,明日還要去提問那王孝陽呢!”允祿溫柔的哄著婉兒,婉兒笑笑,兩人相攜著上了床,相擁著睡了過去。


    ……


    戚紅枝再次睜眼,太婆婆方氏正在怒罵她偷懶,她丈夫謝暉正在為她說著好話。


    一時間,戚紅枝有些恍然,摸了摸肚子,腹中的小生命仿佛與她互動一般,踢了她手掌一腳。


    戚紅枝起身,環顧周圍和身上的穿著,好像還是初秋之時,也就是說,她現在正是懷孕八個半月的時候,那件事還沒有發生。她也還沒有被三嬸家的媳婦蓮花冤枉偷漢子,不過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時日了,這次,她一定要保護好腹中的孩子。


    “阿暉啊,不是奶奶說你,你說說你這媳婦兒到底怎麽迴事?就算是懷有身孕了,也不該這般偷懶不是?你瞧瞧老三家的,跟你家媳婦差不多身孕,也沒見她偷懶啊。每天都還在幫忙幹活,就算肚子大了,做些力所能及的會死啊?喂個雞鴨有多困難啊?”方氏坐在庭院裏,一邊撿著黃豆一邊數落著謝暉。


    謝暉隻能苦笑著,說道:“奶奶,最近紅枝不是身體不適麽,張郎中都說了,紅枝她動了胎氣了。也不是她不做事,沒動胎氣之前,紅枝每日也有喂豬,割豬草,之前農忙也有下田幫過忙不是麽?奶,你就體諒下紅枝吧!”


    “我還不體諒麽?你說說你媳婦都喝了幾天的安胎藥了?這藥不要錢抓啊?歇了這麽多天,還沒好透?又不是什麽千金小姐,哪個女人沒懷過孕,不說我,就說你娘,懷著你們兄弟姐妹四個的時候,哪個不是幹農活到生?玲妮子還是在割豬草的時候直接生在山上的呢!”方氏不滿的說道。


    謝暉頓時無奈了,可也不得不幫自家媳婦說話:“奶,紅枝如今懷著我的孩子,又是孫兒第一個孩子,我跟紅枝都成親三年了,這好不容易有個娃,紅枝寶貝著些也是正常的。再說了,這安胎藥還是丈母娘那邊送過來的……”


    “你丈母娘送過來的就不是錢買的啦?多寶貝,照我說,當初就不該娶這個女人迴來,當初你要是聽奶的話,去了春花,這會兒都有三四個孩子了。”方氏再次不滿的說道。


    戚氏在屋內聽著,丈夫奶奶方氏一直不喜歡她,她一直都知道,隻因當初方氏中意的是村上的一個叫春花的姑娘。


    那女人半年前死了丈夫,不受夫家待見,就帶著兩個閨女迴到了娘家。


    兒子則留在了夫家,那女人是什麽心思她知道的很,她之所以會冤死,也有這女人在裏麵推波助瀾。


    若不是她造謠,又常來家中哄著這老太婆,至於讓方氏越發不待見自己麽?


    “奶,這都說的啥話,孫兒已經娶了紅枝,孫兒就該對紅枝好。這話可莫在說了,紅枝如今身子不好,可別讓她聽了,紅枝這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勤快還乖巧聽話,奶奶以前不是還挺喜歡她的麽?怎麽那春花一迴來,您就便的這般討厭紅枝了。”謝暉有些不滿起來,可不管如何,對方都是他奶,狠話也不好說太多。


    方氏還欲說幾句,戚氏卻是從屋內出來了。


    “相公,我已經沒有大礙了,這些日子也休息夠了。我這就去喂雞鴨去,今兒午飯我來做就好了。”戚氏笑眯眯的說著,方氏張了張嘴,也不好再說什麽。


    不過,心裏不痛快下,她還是嘀咕了幾句:“早就該出來幹活了,雖然安胎藥是你娘家拿來的。但是這若是換做錢或豬肉該夠咱家吃多少迴了?”


    “奶,我娘前些日子有來過,給我留了點錢,讓我身子大好後給家裏添些油水。因為給的不多,我就沒讓相公拿給你。”戚氏雖然笑著,眼底卻沒有笑意。


    方氏本來想發怒說她藏錢,對上這雙沒有笑意的眸子時,卻是心裏有些發寒起來,到嘴邊的話拐了個彎道:“恩,也別等明兒個了,就今天吧!”


    “好。”戚氏還是笑眯眯的應下,轉身之後,眼底的笑意卻是沒有了。


    婆婆錢氏對她很好,家裏就這老婆子方氏和三嬸何氏與她媳婦張蓮花最是可惡,說不好聽的就是攪屎棍,那張蓮花更是與村裏的鐵山偷情才懷了這個孩子。


    在一次偷情時被人聽到,竟是聯合那謝鐵山冤枉她與謝鐵山偷情,害得維護她的婆婆被方婆子給推到鐮刀上劃瞎了眼睛。


    ------題外話------


    小寶發燒,這兩天對不住了,小寶燒的太高了,39。6左右這樣子,還總是嘔吐,所以大家體諒下,過了三四號後,會恢複五千一天的,我努力加油,等下就跨年了,祝小夥伴們元旦快樂,新的一年裏健康幸福,猴年大吉。


    也希望來年大家也能繼續支持妖精,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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