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全趕緊上前給大家檢查了下,最後說道:“是中毒了,這毒我聞所未聞,怕是無能為力。”


    “那怎麽辦,哎喲,疼死老子了。”韓東疼的滿地打滾。


    趙全想了想,說道:“要麽,你們明日集體去隔壁道歉,要麽,隻能等藥效過去。我雖然沒法解除這毒,但是我也察覺出這毒藥看似霸道,其實卻不是不能隨著體液消除的。”


    “那我們怎麽做?”韓東再次問道。


    “先多喝水排毒看看,現在隻能這麽辦了。”趙全想了想,隨後道:“我這邊再給兄弟們開些利尿排毒的湯藥,大家先試試,實在不行,明兒個我們其他兄弟帶你們去隔壁道歉取解藥去。”


    “隻能這樣了,趙兄弟,你可快些,哎喲,疼死爹了。”雨棚,胡峰錢浩等人皆是哀嚎不已。


    趙全連忙點頭,去開藥方迴自己房間抓藥去了好在排毒利尿的他身邊都有。


    不然依著他們最近做的事兒,城內的藥房肯定沒有人會半夜開門的,如今杭州城百姓可都是人人自危,膽戰心驚的。


    清輝堂這邊折騰了一晚上,允祿等人則是美美的睡了一覺。


    早膳後,恩濟來稟告說,門外清暉園的那群反賊在門前求見,婉兒瞥了允禮一眼,後者領會,直接吩咐道:“去告訴他們,本郡王爺其實他們這些人能夠想見就見的?”


    “嗻。”恩濟領命,很快去了門前,貴成還守在那裏。


    貝羅和哈圖也抱著長劍站在門前防護著,趙全等人見到如此情景,心裏不禁疑惑,麵麵相覷不知這院子裏到底住了什麽大人物。


    同時還有些興奮,難道真是什麽大人物,有了這院內的貴人,還怕那杭州將軍烏額巴不放了三娘她們?


    “這位管家,你家主子可願見我們?”趙全現在代替韓東說話做主,恩濟換了一副麵孔出來,很是自傲的說道:“我們家主子,可是當今皇上的十七弟果郡王爺,豈是你們說拜訪就拜訪的。你們還是早些迴去吧,我們家主子也不會去你們清輝堂下鏢單的。”


    “果,果郡王爺!”趙全的聲音略微提高,還有些興奮夾雜在內。


    恩濟瞥了他一眼,很是不屑一顧的樣子:“是啊,怎麽了?”


    “沒,沒什麽。其實是這樣的,昨兒晚上我們兄弟冒犯了貴府郡王爺,昨晚一個小兄弟因為犯了錯就跑到了你們院子內,我這些兄弟過來抓人,本不想驚動你們,卻不想……額,中了你們家主子下的毒藥,還請管家再次幫幫忙,幫我們通報一聲,就說我們清輝堂兄弟來給郡王爺負荊請罪來了。”


    “你們昨晚來我們府上了?”恩濟眼睛危險的眯起,不悅的看著那群反賊。


    趙全尷尬的笑笑,道:“這不是不知貴府貴人來府上了麽,實在對不住,羅銳。”


    一個半大小子跑了上來,噗通一聲跪在了恩濟跟前,道歉道:“對不起這位管家,是小的太過莽撞,當初慌不擇路怕叔伯們教訓,就逃入你們府上了,害的叔伯們誤吸了郡王爺下在門外的毒藥了。小的給管家和郡王爺道歉了,對不起,對不起,求管家大發慈悲,幫幫羅銳,跟您家郡王爺求求情吧!”


    恩濟看了眼貝羅,貝羅點點頭,恩濟才道:“在這裏等著,你們衝撞的可不是我們家郡王爺,而是莊親王爺的嫡福晉,神醫穀的當家人,那位可是頂頂貴氣的主子。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福晉她雖喜歡研製一些整人的毒藥,但大多沒有生命危險,不過是作為懲罰罷了。畢竟福晉可是鼎鼎有名的女神醫,可是救了不少人的。”


    恩濟其實在清輝堂的人過來時,就已經知道昨晚的事情了,這一切不過是做戲給清輝堂這群反賊看的。


    趙全連忙應聲,垂下去的眼神中卻是透著光彩,竟然是神醫穀的當家人,那位傳奇的莊親王福晉,這可是為了不得的女神醫啊。


    當初那瘟疫,本該死傷無數,卻在她的控製下,竟是隻死了十幾個而已。


    自然,被淹死的就不算在內了。


    恩濟點點頭,轉身進了屋內,不多會兒又出來了,直接說道:“我們莊親王福晉說了,她下的藥隻是為了懲罰你們誤闖院子,那毒藥名為三日絞腸散,隻需熬過三日便沒事了。”


    “那,那這意思是,不給解藥了?”趙全微微一愣,那位女神醫福晉不是很善良麽?


    恩濟冷眼看了他一眼,很是傲然的說道:“福晉說了,這是新藥,還沒來及研製解藥,就算研製現在也不方便,因為我們福晉懷著身孕,不宜碰觸那些藥材。”


    趙全心裏一涼,連忙應道:“是是是,勞煩管家跑這幾趟了,這是一點小意思,給管家還有後麵三個兄弟喝茶用。”


    恩濟不客氣的收下,做出一副很貪財的樣子,還當眾打開,看了看。


    隨後還給了一個不屑的眼神後,才不耐的揮揮手,轉身帶著人迴院裏去了。


    門被關上,韓東等人的臉色本就不好,如今更是鐵青一片了。


    趙全趁著他們發怒之際,拉著人迴到了清輝堂。


    “可惡的清狗,不就是狗皇帝的兄弟麽,拽什麽拽!”韓東氣恨的拍著茶幾,其他人也是一臉氣憤的樣子。


    趙全卻笑著說道:“兄弟們,這可是我們的機會啊,那位莊親王福晉如今懷有身孕,身上不敢攜帶毒藥,而且也隻聽大小姐說過,這位神醫福晉也就是輕功好些,如今懷孕,怕也不敢動用武功。這可是我們兄弟的機會啊,再有,那果郡王也帶著福晉來了,隻要那莊親王離開了果郡王的別院,我們兄弟便出擊將果郡王夫婦和莊親王福晉給抓了,到時候不怕莊親王不妥協。”


    “咦,這話很對哎,聽聞那莊親王可是很疼愛這位福晉的。”胡峰也忍痛說道。


    趙全摸著下巴上的胡須,笑著點點頭。


    很快,一眾人就商量起來了。


    允禮院內,婉兒他們則是該幹嘛就幹嘛,接下來的兩天倒是安穩,晚上也再未曾有城內百姓死於非命了。


    允禮夫婦這兩日也經常大搖大擺的在街上閑逛,或是又安穩下來了,杭州城裏也再次恢複了人氣,又開始熱鬧繁華起來。


    三天後,清輝堂中毒的韓東等人好了,可是臉色卻不太好,畢竟還是被折騰了三日,一則腹痛難忍,二則也沒休息好,臉色蒼白如紙般。


    “老子再也等不了了,每每一想到三娘還在牢房裏受苦,我就受不了。最遲明天一定要將那果郡王夫婦還有莊親王福晉抓過來。”韓東一刻也坐不住了,他其實更想現在就將人給抓迴來,然後好命令那杭州將軍將三娘放了。


    趙全等兄弟好不容易才安撫住他,就在這時,羅銳卻是閃身進來,滿臉興奮的說道:“那莊親王出城去了,果郡王夫婦帶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從院子裏出來了,好像是要去哪家貝勒府上做客的樣子。”


    “那還等什麽,大家趕緊的。”韓東一聽直接坐不住了,快速跑迴房間換了一身夜行衣出來,還蒙上了臉和頭。


    其他人也知道他心急,也都換上了衣服,拿了武器小心翼翼的出了門。


    一行人遠遠的跟在馬車後麵,趕車的是貴成,伊爾泰和塔木跟著允祿離開出城去了。


    貝羅和哈圖兩兄弟騎著馬跟在允禮身後,因為昨晚又下了一場雪,今天天氣很是寒冷,路上根本沒有多少行人。


    這也方便了韓東等人,韓東看準時機竄了出去。


    “保護王爺和兩位福晉。”貝羅大喝一聲,上前與韓東等人打了起來,韓東壓低聲音喊道:“先抓兩位福晉。”


    “好。”胡峰還有以為姓嚴的男人朝貴成攻擊過去,貴成嚇得一個軲轆跳下了車,允禮見此,怒喝道:“好個狗奴才,竟敢為了自己的命,棄福晉不顧。”


    貴成卻尖叫著跑遠了,根本不理會允禮。


    其實貴成也是會武功的,隻是婉兒這麽安排了,他自然要配合。


    允禮氣急,眼看就是氣得要死的模樣,竟是丟下反賊要去抓貴成迴來教訓的樣子,卻被韓東一腳踢翻下地,被長劍抵在了脖子上。


    “哼,你們是什麽人,可知爺是誰?”允禮絲毫不怕,睨了韓東一眼,憤恨的問道。


    韓東冷笑一聲,說道:“果郡王爺也不要怕,放心,我們兄弟也不想跟朝廷作對,隻是那杭州將軍將我家三娘給抓進了牢獄之中,想以你們將人給換迴來。隻要果郡王爺配合,我們定是不會傷害你們的!”


    “哼,既然是被抓入牢獄中,自然是犯了事兒,你們想以本王爺的性命去威脅烏額巴放人?做夢!”允禮傲然的說道。


    韓東氣急,抬起手就要打向允禮。


    婉兒這時候推門出來了,站在車上冷然看著韓東,說道:“這位壯士也知道我們是什麽人,既然有求於我們,自然得以禮相待。十七弟他是皇子,又是郡王爺,你想威脅他,他自是有自己的尊嚴與傲氣在,你如此動手動腳,怕是不妥吧!”


    ------題外話------


    抱歉,遲了點,出了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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