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起,我不會再理會書評上的事了,關於疑問,看法,我都不會再迴應。百人看書,百種看法,都去滿足的話,隻會變成四不象。我隻按我原定的寫作思路接著寫下去,再不會改變分毫!


    我承認,我現在的文筆還不夠精煉維美,描寫的故事也不精彩,如果實在沒人看的話,我仍會耐住寂寞把它寫完,也絕對不會太監!


    ******


    江碧海聞言吃驚道:“你的玉佩也不見了?李小姐,可否再詳述一點,究是什麽玉佩,會否未帶著身上,存於客棧?”


    李宛玉搖搖頭,臉上血色褪盡:“對我而言,那玉佩是最貴重的,我一直隨身帶著的,怎會存於客棧!”


    展青玲同樣道:“江弟,你該清楚,一直以來,五行旗令自爺爺交與我手時,如非用到之時,我一直是不離身的,也決不會存於客棧,但現在怎會突然不見呢?”


    江碧海雖不清楚李宛玉的玉佩,五行旗令的重要性,卻是再明白不過,不由得心往下沉,皺眉道:“莫非,難道是……”


    逛街的經曆,如電光石火般在他腦海中閃過,最後定格在一處,不由得沉聲道:“我知道是怎麽迴事了,不出意外,應該在牛老大來之前才被……


    展青玲也在同一時間想明白發生了什麽事,點頭道:“那些驚慌逃走的人中,有人故意趁機撞了我和李妹妹,當時完全忽略過去了。”


    李宛玉也在同一刻明白過來,來到他們身邊,著急道:“怎麽辦,怎麽辦?這兒我們人生地不熟,該怎麽去找那混在裏麵的小偷,那玉佩對我太重要了,我決不可以失去啊!”


    江碧海不忿道:“隻有你的玉佩才重要嗎?我們的東西在心中的地位,比你的玉佩可要貴重一千倍。”


    “我的玉佩可以任意調動官……”,李宛玉本來怒氣衝衝的,出口反駁,卻突然停住,再不言語。


    江碧海聽得心中一動,不過他並沒有表示出來,而是思考起該怎麽著手尋迴展青玲身上被偷去的五行旗令,沉吟道:“如果去報官的話……”


    “對,去找官府,我就不信這池州牧史還找不出這些偷東西的小賊。”


    展青玲搖頭道:“我們幾個異鄉外地人,憑什麽讓人家一州牧史為我們找幾樣,在他眼裏可能看起來微不足道的失物?”


    江碧海微歎一口氣道:“最有可能的,便是這些小偷根本與官府有勾結也說不定,比如象剛才的牛老大,如果要說沒有賂賄官府的行為,誰相信他敢如此橫行霸道?”


    李宛玉不能置信道:“官府真有這麽黑暗,我以前怎麽從未聽過,現在可是開元盛世,誰敢如此大膽,包庇縱容這些小偷?”


    江碧海冷冷道:“你似乎馬上就忘了剛才牛老大一夥人!”


    聽到江碧海隱含不悅的口氣,展青玲略有不解的朝他望來,注意到他滿身的血汙:“江弟說得對,官府這條路的確走不通,隻有另行想法才行。江弟,你滿身血汙,先迴客棧換洗一下吧,一時之間,急也急不出辦法的。”


    迴到客棧,看到江碧海滿身的血汙,臉上還帶著一絲怒氣的樣子,客棧裏的人一時之間,紛紛退讓,不敢過於接近。


    等換洗過後,江碧海來到了客棧大堂,他臉上帶著點受傷失血後的蒼白,但卻無損他儒雅文秀的氣質,反多添了種曆經苦難後的憂鬱和成熟感,引得在大堂上的幾個江湖女子,眼中異彩連連的朝他望來。


    卻並沒有引起展青玲和李宛玉的注意,她們此時在靠大堂一角占據了一個席位,麵前卻是空空如也,顯是隻是占了位在靜靜的想著怎麽取迴失物,沒有一點飽肚的打算。


    隨著那幾個江湖女子目光的投注牽引,使得大堂上所有進餐的跑江湖之人包括商施行賈都朝他望來。在他落座於展青玲一桌後,幾位眼力高明者,注意到李宛玉的驚人美麗,不由得都猜疑起他們之間相互的關係來。


    江碧海打破兩人之間靜默的思考,故作輕鬆,叫來店小二,吩咐隨意上幾道小菜,然後微笑道:“民以食為天,既是到了飯桌上,便應以吃飯為先,可否不去想惱人煩心的事,一切待填飽肚子再說如何?”


    展青玲朝他望來,先是給了他一個“唉,你這人哪,這時人家怎還有心情吃飯!”的眼神,接著注意到他臉上失血後的蒼白,雖是憑添了一份動人心神的憂鬱滄桑感,卻同時讓她記起江碧海身上的傷:“江弟,你的傷,怎麽樣了?不會有事吧?”


    在迴客棧的路上,江碧海就發覺體內的歸心真氣天然流動,盤行全身,那些傷早就痊愈得七七八八了,現在可說已經全然再無後遺之症,隻要將養過一兩天,將比以前的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更為身強體壯,聞言微笑道:“青玲姐姐,你放心,那點小傷,已經完全不礙事了。”


    展青玲點點頭,歎了口氣道:“那就好,唉,究竟怎麽樣,才可以取迴五行旗令呢?”


    江碧海明白,如不能想出有效取迴失物的方法,休想她兩人能安心吃飯,隻好苦笑道:“你們若不想被別人象怪物樣盯著,待會飯菜上來時,可否邊吃邊想,至少不會那麽惹人注目?”


    此時小二已將飯菜送上,他當先舉箸先食。


    展青玲和李宛玉遊目四掃之下,見到自己這三人各異的形相,確已引起眾人注意,無奈下隻好依言假作進食。


    但兩人心事重重,於此情況下實是食難下咽,不由得同時在略嚐試了幾片青魚後停下筷箸。


    這種氣氛下,江碧海再沒有進食的味口,停箸皺眉道:“你們同時被盜,顯是在當時因是可一眼看穿乃外鄉人的緣故,實是小偷下手的最好對象。”


    展青玲秀眉緊蹙起來道:“那樣的機會下手,實是太難以被察覺,若不是巧合,到現在為止,我都極有可能尚未發覺被盜。”


    李宛玉似越想越氣,柳眉倒豎道:“若讓我擒住這種下三濫的小偷,非抽筋拔皮不可。”


    展青玲想不到一向在她麵前溫和的李妹妹,竟會有這種狠毒的想法,忙製止道:“妹妹,這些小偷雖然可惡,但似乎罪不至此吧。他們該多是孤兒,生活無以為繼,方不得已為之,若真能找迴失物,教訓一下便可,行事不可太過惡毒。”


    李宛玉輕哼一聲,冷冷道:“他們若是有手有腳,便應該憑自身勞力吃飯,實是天生殘疾,想現在我大唐開元盛世,一心向善之人,所在皆是,也可行乞渡日,若非一味好吃懶做,怎都不至於到作如此肮髒勾當地步,如此之人,怎不該殺?”


    展青玲搖頭道:“這世上,有太多事,妹妹你尚不知道。便就拿些乞兒來說,其實行乞並不容易,多會受到如今日牛老大之類的惡霸欺壓,更有可能,劃分地盤,受人挾製,若稍有渝界行為,後果實是令人不敢想像。”


    江碧海聽得心中一動,青玲姐姐怎會有如此多的感觸,莫非她……


    但此時他並沒有就此聯想下去,反而突的想到了另一方麵:“青玲姐姐,莫非你的意思是,乞兒行乞並非隨心所欲,也是受人控製?那麽,是否這些小偷也同樣如此呢?”


    李宛玉不解道:“那些小偷是否受人控製,與我們能否找迴失物,有甚關係?”


    展青玲卻一下子明白過來:“若真象你那樣所想便好辦多了。但小偷不象乞兒,多有獨行大盜的說法,我怕……”


    江碧海眉頭完全舒展開來,微笑起來道:“除非我們運氣差到極點,那些小偷隻是如同我們一般,僅僅是順江而下,路過池州,一時手癢,順手牽羊,否則的話,要想找迴失物,便有線索可行了。”


    展青玲仍有一點顧慮:“我們人生地不熟,找誰去問這樣的事呢?”


    江碧海朝四周正海吃山喝,吵鬧直可使山動地搖的江湖人及商賈行旅望了一眼,微笑著從行囊中掏出一錠五兩銀子,托在手心道:“此事極為好辦,眼下便有極舍適的人選,此客棧的店小二,在這重賞之下,保可立馬變成消息靈通人士。”


    展青玲明白過來,眉頭終於舒展開來,浮現出一絲微笑。


    李宛玉則仍是聽不明白,對著眼前似在打啞謎般的兩人,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


    “天池派,口氣倒不小。”


    李宛玉抬頭望著這重重院落房舍第一進門上的牌匾,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從店小二口中得知,在池州最為有名的幫派,便是這廣開大門,招收學徙授藝的天池派,雖實在武林中排不上名號,但在池州,儼然若天下第一大派,凡在池州過往生活之人,言說其名無不有如雷貫耳感。


    據店小二道,若有門路熟識天池州實權人物,實是比認識池州官府上的人辦事來得更為方便。


    當然這種幫派,僅是表麵上靠收徙授藝以維持生計,實則下麵收受保護費,凡在池州開店營業者,每月必定上繳一定費額,實有如官府收稅一般。


    若有敢於逆命不交者,輕則每天三五個流氓地痞上門滋事生非,重則出入人員偶遇打劫攔道,以至於天災**,不一而足。


    正是基於此,江碧海三人便首先選定這天池派,希望能從中得到有利的線索。


    若這種池州以保護神自居的幫派,對常於在地麵上犯案的小偷之類,一點都不知情,任誰也不會相信,最大可能便是,他們還是落地分髒時,占取最大份額的莊家。


    而這天池派,便位處於池州最大的主街正中,占地方圓極廣,規模宏大,主建築組群是處於中軸線的五座木構建築,以走廊貫通,廊道兩邊是水池石山,花草


    盆栽,另外尚有十多座較小型的房舍院宅,眾星拱月般襯托起中心處的五座主堂,周遭以高牆圍繞。


    聽到裏麵第一重主堂傳出來的唿喝聲,兵器不斷相互撞擊的清音,江碧海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這種情況下,想從天池派掌權人物處得到有利的線索,甚或借之以直接幫助找迴失物,最方便的辦法便是找上門去:踢場子。


    若是在昨天未練成神功,又或者說今天未遇上那什麽康舵主,體悟出他剛剛為之命名的“永字天意訣”,他實不會有如此的想法,更不會有這樣的膽量及本事找上門來,沒想到才練成歸心神功的第一天,便迭遇是非,最後竟然主動要以武力服人。


    雖然即便他仍沒練成歸心神功,以李宛玉敢於冒充仙境傳人的身手,或許仍可做到安然上門挑戰,但他又怎麽會放心讓她一個女孩子去,最有可能便是,根本不會生出這樣的念頭,亦即想不出這樣的辦法。


    如此際遇,怎不令他心中生起十分奇怪的感覺,唯有心中苦笑。


    門口兩個看門弟子,發覺李宛玉一臉冷冷神色,顯是不懷好意,將他們視若不見的便要朝裏麵硬闖,同聲喝道:“什麽人,這裏不是你們小女孩遊玩的地方,還不閃開。”


    李宛玉並不答話,忽的一個移步,已是欺近到兩人麵前,手執的寶劍卻並不出鞘,以劍柄朝兩人撞去,在刹那間的短時間內,已是分別撞中兩人胸口。那兩個弟子尚未反應過來,已是離地拋跌,重重的撞在背後的兩個石獅上。


    這下怎還不明白過來,其中一個立馬大叫道:“快來人啊,有人上門踢場子啦。”


    內裏的兵器撞擊聲頓時止息,湧出一大群人來,為首的一個手中拿把長刀,滿麵胡須,怒聲高喝道:“什麽人,敢來天池派惹事生非,敢情不想活了?”


    沒有人用言語迴答他,迴答他的是李宛玉撞向胸前的劍柄。


    同一時間,江碧海從她身旁邊搶出,截上一個手提流星錘的瘦小精幹的漢子,在他尚未將流星錘舞動開來之際,已經被江碧海搶到身前,施展出作為醫聖弟子,對人體經脈**道苦煉針灸而來的精確認知,秉指點在手腕上,再拿不穩手中的流星錘,已是被江碧海搶在手中。


    流星錘乃奇門兵器的一種,很少人能用好用精,但江湖上真正能善使者,莫不是可獨當一麵的高手,這人顯然是因為流星錘舞起來極為帥氣,卻並沒有達到使精的地步,故才會在一個照麵間,被江碧海搶過去。


    江碧海對手中有無兵器並不介意,但這湧出來的人,都是手執兵器,他尚有自知之明,還沒有到可在這種陣仗中來去自如的地步,故一下手便隨便搶了一樣兵器。


    他衝入人群中,隨便舞動了幾下,差點因控製不住力道而連自己也砸傷了,剛想隨手拋掉時,發覺四周人見他剛才的亂舞一氣,都是嚇得退開好幾步。


    頓時心中一動,自己才剛練成歸心神功,對於內力勁氣的控製遠遠未到控製由心,自如的地步,正好在這流星錘上通融貫通。


    以“永字天意訣”天道妙理,腳踏天意步法,舞動流星錘,掌握流星錘中使力的曲直橫豎,然後配合歸心神功,他很快便將流星錘使得虎虎風生,隨心所欲,直達如臂使指的地步。


    流星錘再不是冷冷的一件死物,而是成為了他手臂的延伸,兩個重達三十斤的鐵錘,更似成為了他的兩個鐵拳。


    李宛玉和展青玲頓時看呆了眼。


    李宛玉並不太清楚江碧海的事,故一下子便清醒過來,她認為江碧海一定是自幼修習了某種上乘的功法,兼且對於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故才可以在揮舞幾下間,將流星錘使得這樣子如同別人練了幾十年般一樣熟練。


    但展青玲卻是心知肚明,自己的這個江弟在昨天以前還是絲毫不會武功的少年,今天便象有如武神附身一般,連流星錘這種兵器也可在這麽幾下的功夫,便使得如此熟練,怎不令得她目瞪口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碧海舞動流星錘,搶進人群深處,兩個鐵球似有眼睛般,精確的撞擊在那些人手拿的兵器上,每次撞擊都最少傳送過幾股力道,不但使得那些人手臂發麻,虎口崩裂,再拿不穩手中的兵器,踉蹌後退,再待衝上去,便會被鐵錘帶著大力撞到身上的非要害處,不由自主的被撞飛起來,落下地後,已經是片刻之內休想爬起來。


    當然其中身手略高的,都被李宛玉搶先攔了下來,若非如此,江碧海也休想可以輕鬆容易的體悟到思想與內力,兵器,三者合一,血肉相連的那種感覺。


    連江碧海自己都不敢相信,對於這流星錘,掌握了它其中如同“永”字中含有的構筆五劃後,竟可以輕鬆組合出如此多的變化,更因其中貫注了自己內力的原故,使起來再沒有開始的生疏感,不由得舞得更是興起,在把所有人都打扒在地下後,他仍然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在那兒舞動了一圈,這才愕然發覺到天池派的人,已經沒有再能站著的了。


    他隨手將流星錘就那麽扔掉,拍拍手,微笑道:“該進去找找這天池派的掌門人了。”


    未等他說完,李宛玉已將那個滿臉胡須的大漢拖了起來,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問道:“你們高掌門呢?”


    她話音剛落,便有人高聲接了過去:“誰找我大哥?”


    從天池派大門步出兩人,其中一人見到滿地天池州慘叫呻吟的人,不由得怒氣衝天,吼道:“這是誰幹的?”


    李宛玉乜眼打量那人,見他一身白衣武士服,渾身肌肉紋起,加上一臉怒氣,頗有些氣勢,看起來的確是一個高手,當然仍未放在眼高於頂的她心中,冷冷的道:“正是本姑娘幹的,你想什麽樣?”


    白衣武士冷冷道:“那就得付出些代價了,看在你是個女子的份上,若你能自斷一臂,我可破例向大哥求情,放過你。”


    李宛玉仿若聽到世上最可笑的事般,嬌笑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看招。”


    竟是搶向進攻,她手中的劍仍不出鞘,手握劍鞘中段,有若使一把長長的匕首般,以鞘尾向白衣武士刺去。


    白衣武士並不以對方是一個女子,便掉以輕心,且由對方並不拔劍,推斷出如非是過於狂妄,便是實有驚人藝業,先錯步滑開,然後“嗆”的一聲拔出隨身佩帶的大刀,一刀劈出,砍向李宛玉的劍鞘。


    他這一刀傾力而發,若被他砍中,李宛玉多半會虎口震裂,再不能握住劍鞘。


    李宛玉怎能讓他如願,鞘隨手動,手隨身轉,先是在鞘尾若劍尖般在半空中畫出一道美妙的弧線,接著隨著腳下步法的移動,已是點向白衣武士側腰章門**。


    兩人你來我往,有如棋逢對手,將遇良材,頓時戰成一團,一時間難分高下。


    “當”一聲,白衣武士的刀子終於第一次劈擊在李宛玉的劍鞘上,兩人狂裂的勁氣交擊下,頓時相互間被各自震退三步,竟是功力相當。


    白衣武士難以相信,眼前這一個柔弱樣的女子,竟能擋住他天池十三式刀法,絲毫不落下風,最令他感到難以接受的是,對方竟然劍未出鞘,不由得激起他狂烈的求勝戰意,正要撲上去,再一較高下時,忽的耳邊傳來他大哥的聲音:“住手,都不要再打了。”


    展青玲這時移步出來,麵對著這出聲的,穿著一身黑衣勁裝,白色外袍,對白強烈的大漢略一福身施禮道:“這位應該就是高掌門了吧。”


    那大漢嗬嗬一笑,先對著他二弟製止道:“二弟,你難道沒看出來,這三位都手下留情,並沒有出重手傷人,還不退下。”


    這才轉過來,對展青玲微笑道:“想必三位來到鄙派,應不是無理取鬧吧,莫非竟是有事找老夫?”


    展青玲微笑道:“我們實在迫不得已,有事求於高掌門,多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


    高掌門嗬嗬笑道:“老夫最喜結交江湖的能人異士,想來是鄙派的弟子有眼不識,故才有此誤會,既然這樣,還請裏邊說話,請。”


    到了裏邊,分賓主坐下,聽清來意後,這高掌門,二話不說,立即吩咐手下人去找那些小偷流氓扒手的頭子來問話。


    倒弄得三人很不好意思,連連為剛才在大門外的冒失道歉,雖然明知若不是剛才在外麵的一番行為,休想能有如此禮遇,也仍令得三人同樣心感不安。


    不由得江碧海心中暗讚一聲,這天池派能穩居池州第一大派,這高掌門最少要占一半以上的功勞,雖然看起來他武功似乎不如他二弟的樣子。


    久等無聊之下,自然東拉西扯的閑聊起來,高掌門先微笑道:“三位到池州,是否要到揚州去呢?”


    李宛玉有些奇道:“我們的本意的確是要到揚州一遊,卻是隨便決定的,怎麽高掌門似乎是我們肯定要到揚州去呢?”


    輪到高掌門奇怪起來:“難道你們不是為了二十年一次的尊魔宮少主與新出山的仙境傳人的宿命對決而去,隻是隨便決定要去的嗎?”


    江碧海假作驚訝道:“十幾天前,聽說仙境傳人正在江州作客怒江派,怎麽又跑出來一個仙境傳人,要與尊魔宮少主在揚州決戰?”


    高掌門哈哈笑了起來:“看來你們三位是不太關心江湖消息的,難道沒聽說過那個仙境傳人是假的嗎,據說被落日山莊少莊主宋星決識破了,當天晚上就嚇得逃跑了,現在怒江派已經成為江湖笑柄,常山更是氣得賭咒發誓,若是找到那個假冒的人,非把他拔皮抽筋不可。”


    “啊……”三人驚得麵麵相覷,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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