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娘。”


    她的聲音聽上去跟要哭一樣:“娘我沒事,我馬上就出來。”


    “要是不舒服千萬別硬撐著。”


    魏三娘一連叮囑了兩遍,這才憂心忡忡的迴到了廚房。


    可越想越不對勁兒,那孩子素來客氣,有啥都憋在心裏不說。即便是病了也不肯開口,不行,一會兒若是不舒服,生拉硬拽也要將她弄去藥房的。


    她又哪裏能猜到,現在屋裏裏麵的光景呢。


    “二郎。”


    張氏擰著眉,哀求道:“快出來吧,娘都催了。”


    “不成!”


    李二郎在上麵喘著粗氣,借著勁兒又使勁的聳了聳腰:“我,我要兒子,我要兒子。”


    別看李二郎瘦弱,可那物卻著實嚇人的緊。她又是初次,少年貪歡,索求無度。到後麵,她疼的都麻木了,如今睡了一晚上,再被他進入時,竟然火辣辣的疼,每一下都跟被燒火棍捅一般。


    張氏再也忍不住了,哭著哀求:“二郎,兒子已經在了,求求你,別......”


    李二郎正在舒服的勁兒上,一低頭瞧見張氏眼角的眼淚,神出鬼差的竟然低頭吻了去,在她耳邊哄道:“馬上就好,馬上,就快了。”


    昨晚幾次身體交纏,卻是頭一迴被他親吻。難怪娘說隻要在這上麵滿足了男人,從此就徹底拴住他了。張氏忍著身下火燒般的疼痛,輕聲道:“二郎,二郎你快些哩。”


    隻是那哀求聲,被兇猛的撞擊,散的七零八落了。


    .......


    “哎呀,嫂子你怎麽的,被我二哥給打了啊。怎麽都成這樣了?“


    隨著李小妹嘰嘰喳喳的聲音,魏三娘的視線也投了過來。


    隻是這一看,叫她瞬間僵硬在那兒。


    她好歹也生養了四個,這點還是看的出來的。


    張氏的發髻鬆散,眼底烏青一片,一看就知道昨兒沒睡好。嘴角也被咬破了一塊兒,走路的姿勢呈內八字,腳腕子上就跟被栓了繩子似的,邁不開步,一點點往前蹭。


    一看,就知道被蹂躪的不輕。  魏三娘又喜又怒,喜的是兒子一點毛病都沒有,怒的是這小子跟他爹一樣,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他們李家人天賦異稟,當年她被破,瓜的時候差點死在床上。如今看張氏,比自己那會兒還要慘烈一


    些。


    心中將兒子給罵了個半死,連忙上前扶住張氏,叫她坐下:“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多在床上躺會兒,起來做什麽?”


    張氏哪兒還敢在床上躺啊,昨兒是真被折騰狠了,所以今兒睡的久了點。可半夢半醒之間,李二郎就又開會不老實了,一直到方才才肯放她出來。


    若是再在床上,隻怕未來三天她都下不了床了。


    隻是這話,卻萬萬不能對婆母說。


    “娘,我沒什麽不舒服的。”


    張氏小聲道:“今兒起來晚了,鹵水也沒弄上。一會兒我就去後院做出來,應該趕得及下午賣。”


    “都什麽時候了,還顧得那些。”


    魏三娘道:“這兩天你什麽都別管了,廚房的事我來就好。”


    張氏一聽便急了:“那怎麽能行呢。”


    “怎麽不行。”魏三娘意有所指,望著她的小腹,神色曖昧:“我還等著你好好養身子,明年給我生大胖孫子呢。天大地大,我孫子最大,這事就這麽定了!”


    對上魏三娘戲虐的眼神,張氏瞬間明白了,婆母這是猜出來了。頓時眼圈發紅,更是羞的說不出話來。


    估摸是昨兒下了雨的緣故,今兒不是沐休竟然也來了好幾波客人。張氏急的好幾次要站起來幫忙,都被魏三娘給按住了。


    見婆母和小姑忙的羅圈轉,張氏又羞又臊,同時在心中更是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報答李家。


    晌午過後,將一切都收拾妥當了,魏三娘才閑下來囑咐李小妹:“你去你三哥那一趟。”


    李小妹也累的趴桌子休息呢。今兒她才知道,張氏平日有多辛苦。這會兒胳膊都不想抬,更別提跑腿了。


    “叫你去你就去。”


    魏三娘從懷中摸出一個小銀角子,在李小妹跟前晃了晃:“去幫我買些東西,剩下的啊,都給你當跑腿買零嘴吃。”


    “真的?”


    李小妹搶過銀角子,有些懷疑的望著魏三娘,上下打量:“娘,你真的沒事吧。”


    “快去就是,怎麽這麽囉嗦。對了,趕在晚飯前迴來啊,萬一有客人,你得在前麵張羅著。”


    “啊!”


    一聽這個,李小妹頓時苦著臉,連買零嘴的那點興趣都提不起來了。拖著自己如同灌鉛一樣的腿,慢慢想外麵走去。


    李小妹剛走,李二郎就出來了。


    “娘。”


    跟麵色枯槁的張氏一對比,神清氣爽的李二郎活跟話本子裏頭吸了人精氣的妖怪似的。


    “哼!”


    魏三娘將臉扭到一邊,決心不理這個魯莽的兒子。而是對張氏噓寒問暖,還特意把後院母雞下的幾個蛋都打了荷包蛋給她吃。


    李二郎不明所以,摸了摸鼻子:“這是怎麽了,我哪兒又錯了。”


    李小妹迴來的時候,除了嘴裏咬著的一串冰糖葫蘆之外,也帶迴來了魏三娘說的草藥。


    她拿著草藥,到後院開始熬了起來。


    這個土法子還是當年她被李涇之弄傷了之後,不好意思去郎中。李涇之自己翻看了醫書,從書上翻出來的。用這草藥混合熬水,每日熏洗,三日自後便可痊愈。


    那種疼她可是知道的,跟被人撕裂了一樣,簡直痛不欲生。


    所以她怕急了這個,每每他從書院迴家的時候,她都緊張過的不能自已。


    用了幾迴,目不識丁的她倒是將這個藥方子從頭到尾的給熟背下來,了然於心。


    很快,藥水就熬好了。


    魏三娘將鍋裏的水用瓢舀到木桶裏,卻發現自己抬著費勁,便去西屋,想要叫了李二郎來抬。


    沒想到,才剛在門口,還沒來得急敲門呢。就聽見張氏的哀求:“二郎,今天真的不行,都破了,疼哩。“


    而李二郎不依不饒:“就一迴,不然啥時候才能讓咱娘抱上孫子。”  魏三娘一聽就火了,手裏的瓢咣咣咣的砸在門上,怒氣衝天:“李二郎你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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