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2-22


    原來左忠堂在中州不夜天的時候,曾經和金彪交過手,知道他搏擊之術趕不上自己,所以左忠堂故意借著胡說八道的機會,想接近他,然後突然展開雷霆一擊,一舉擒獲了他這個賊頭,以此來獲取自己逃脫的資本,沒想到最終還是被他識破了。


    左忠堂見到事已至此,索性全都豁了出去,朝著人堆裏的金彪笑了笑,然後說道:“無論如何,我今夜終究是客,你就算想找我清理舊賬,也該讓我暖合一下吧!咳咳咳,咱們裏麵談如何?”


    說完,他不理會別人詫異的目光,如同一個主人般,背著雙手,緩緩的踏上了台階,施施然就往屋了麵鑽。


    金彪很有趣的看著左忠堂的背影,打斷了其他人想要說話的意思,一揮手,自己也尾隨著左忠堂朝別墅裏麵而去。


    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金彪在跟著左忠堂的過程中,竟然不時的在抓著自己的屁股,就仿佛那裏有多癢一般。


    注意到這一細節的其他人,都對此大惑不解。


    “老大,你的痔瘡犯了嗎?”巴特終於忍不住,沒走幾步便湊過來問道。


    金彪豁然省悟,白了巴特一眼,隨後看著推門進去的左忠堂,陰森森的說道:“都是這小子害的,如果不是他,老子也不會染上了痔瘡!”


    迴想起在中州的經曆,金彪恨得牙直癢癢,心道:盡管拍錄像讓老子搞基的不是你,但老子卻是因為你而被捉住的,所以,嘿嘿,這迴你落到了我的手裏,老子一定會好好的招待招待你,如果不讓你恨爹媽把你帶到了這個世上,老子就不姓金!


    步入客廳之後,左忠堂也不需要招唿,大模大樣的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接著便嚷嚷開了。


    “喂,金老大,你們家有沒有仆人啊!老子喝了一晚上的酒,嘴裏幹得受不了,趕緊吩咐人,給老子倒點解渴的東西,媽的,你的手下人真是一點都不懂規矩!”


    看到左忠堂如此囂張,包括金彪在內,都氣得七竅生煙。


    金彪寒著臉,朝著黑豹說道:“你去給他弄點好喝的,要爽神的那種,咱們可別怠慢了客人!”


    黑豹讀懂了唇語之後,便轉過身子,打算離開,誰知左忠堂心虛之下,趕緊喊道:“我就是說說而已,老金別那麽客氣,趕緊讓那個聾子迴來!”


    金彪猛吸一口雪茄煙,隨後把煙拿到手中,一邊吐著煙圈,一邊坐了下來,笑道:“來不及了,黑豹耳朵聾,喊他也不會迴來。嗬嗬嗬,其實你應該感到幸運,黑豹調的雞尾酒,味道絕對是第一流,無論誰喝了,保管死到頭上都忘不了那滋味!”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金彪的語氣裏麵,透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別說是左忠堂,就連他那幫手下,也都露出驚恐的神色。


    完了,這個雜碎說不定出什麽損幺蛾子呢?


    左忠堂心裏嘀咕著,一邊偷偷用餘光瞄了瞄周邊的情況,一邊說道:“金老大,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費盡心思的把我捉了來,不會是想看看我這麽簡單吧?你究竟想怎樣,趕緊給老子一個痛快話!”


    “嗬嗬嗬,真是自古刺兒頭出少年啊!老子還沒怎麽樣呢?你倒是先叫起了號兒,嗬嗬嗬,不過,老子就是想讓你猜……”


    他說到這裏,忽然朝著身後一個大漢說道:“給老子再倒點紅酒,免得等會兒看戲緊張的時候,沒抓沒撈的!”


    在大漢給他倒酒的過程中,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左忠堂,並且問道:“你無論走到哪裏,都是這麽愛管閑事嗎?”


    左忠堂聳了聳肩膀,苦笑著歎道:“那倒不是,我這個人一向不愛惹麻煩,不過,麻煩卻總喜歡偏愛我,唉,一個人如果命苦,走到哪都是一樣的。”


    “嗬嗬嗬,那倒是。”


    金彪接拿過來的紅酒杯子,朝著巴特使了個眼色。


    巴特會意之後,一邊從懷裏掏出手槍,一邊走到左忠堂跟前,朝著他打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是已經到地方了嗎?還讓老子往哪去啊!”左忠堂有點詫異,拿起旅行袋,瞄著金彪問道。


    “哦,帶你去見一個老熟人,嗬嗬嗬,今天晚上他可是主角!”


    金彪說完之後,招手叫過來敦矮的漢子,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敦矮的漢子連連點頭,隨即便帶著其餘的人走出了客廳。


    巴特用一隻手緊緊地拽著左忠堂,跟在了金彪的身後,朝著樓上走去。


    “金老大,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左忠堂說話間,掙了掙被巴特抓著的衣襟,卻是沒有掙脫,索性放棄了想法,任由他拽著。


    “哦,你問吧。在我這裏,沒有什麽不能說的話!”金彪叼著雪茄,端著紅酒,頭也不迴地答道。


    “我雖然沒有和金老大過多的交往,但也知道你是一個財大氣粗的主兒,可我就奇了怪,你既然這麽有錢,為何讓手下人日子難過啊?難道是你太摳門了,舍不得給手下人花錢嗎?”


    “你說話不必拐彎抹角,不就是奇怪我的手下怎麽會淪落到當扒手混日子嗎?哼,實話告訴你,他們在公共汽車上當扒手以及搶錢,這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這個人一向講究按勞分配,你有多大的才能,給老子我創造了多大的財富,老子就給你多大的報酬。”


    說到這裏,金彪已然登上了最後一級台階,迴過頭看著左忠堂,苦笑了一下,歎道:“二虎他們兄弟倆之所以帶人做了扒手,那是因為他倆賭輸了錢,又不敢開口和我要,唉,也是沒辦法,隻好自己想財路了。”


    左忠堂跨上一步,在金彪身邊站穩,也是滿臉的苦笑,歎道:“如此說來,合該著是我走運,偏偏搭上了他們兄弟求財的賊船,以至於咱們哥倆又謀了麵,唉,人生際遇於此,真是讓人唏噓不已啊!”


    金彪眼睛如同刀鋒一般森寒,拍了拍左忠堂的肩膀,隨後取出嘴巴裏的雪茄,朝著左忠堂的臉吐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我這人一直相信緣分,既然咱們在中州城玩得那麽高興,你到了沈京,我也總該迴敬一下。咱們這就去看一場電影,嗯,順便說一下,電影的主演,你也認識,屆時需要簽個名,可以知會我一聲,別的不敢說,這點事我還是能夠辦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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