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24


    曾玉梅果敢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黑燈瞎火的,有我在一旁亮著,總不至於讓你犯錯誤啊!”


    左忠堂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見過大年糕,沒見過你這麽黏的!”


    隨後,他又問金智善:“你真的要請我吃飯?”


    “當然了,你以為本姑娘是說著玩呢?”金智善朝著曾玉梅眨了眨眼睛。(..tw好看的小說)


    “哎呀!人家說女人就像七八月裏的天氣,說變就變,可在我看來,你們倆卻如同亞馬遜森林裏的變色龍,眨眼的功夫,就讓人認不出來了!”


    麵對曾玉梅和金智善之間突然到來的熱乎勁兒,左忠堂怎也想不明白。


    “既然你不想吃西餐,那你就快想想,咱們去哪吃大魚大肉,我倆可都沒吃早飯呢。”金智善一邊看似無意的瞄了瞄四樓男寢的陽台,一邊督促左忠堂找吃飯的地方。


    左忠堂何等機靈,稍微順著金智善的目光探尋了一下,立刻認了出來,她掃視的正是秦暮輝的寢室,不禁心裏“咯噔”一下,暗自警告自己,絕不能讓一塊石頭絆兩迴跟頭。


    他想了一下,心道:讓老子選地方吃飯,這不是等於問個腳後跟嗎?老子除了食堂,就知道於老六的小店。至於不夜天和那個酒吧,老子可不能把你倆往那地方領。


    “咱們都是一窮二白的學生,就算想吃吃喝喝,也不能不體恤家裏的情況,是不是啊?嗯,我看這樣吧,咱也別打腫臉充胖子,就到於老六的大酒店瀟灑一次,你倆看行嗎?”


    左忠堂一臉正氣,打出來好孩子的旗號。


    “哇塞,你這不是給我省錢嗎?多謝你的葛朗台建議,老娘家底豐厚,去不得於老六那等的大酒店。嗯,我看你和曾大小姐還是跟我走吧,我帶你倆去個地方。”


    金智善把驕傲的胸脯一挺,直看得左忠堂哈喇子淌了滿肚,至於她說些什麽,倒是沒有完全在意。


    曾玉梅恨恨的瞪了一眼左忠堂,淡淡的說道:“既然金大小姐鈔票多多,咱們就擺一把闊綽,隻要不是拐賣人口的黑店,金大小姐把我們帶到哪都行!”


    隨後她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就算是黑店,我也不在乎,至少能把一條色狼帶走,還給本小姐一個清亮的世界!”再一次狠狠瞪了一眼左忠堂。


    香格裏拉大飯店位於中州市最為繁華的蘇杭街,和不夜天離得不到二百米。十五層建築,雖然不太咋眼,但是店麵的裝潢卻是第一流,左忠堂自從走進旋轉門之後,就不知道邁哪條腿了。


    “你快點走,瞎看什麽呢?”金智善似乎對左忠堂如同劉姥姥的眼神大不以為然,一個勁的催促他趕緊走路。


    “嗬嗬嗬,就算你要給我道歉,也用不著擺這麽大的場景啊?我一個鄉下窮小子,你把我領到這地方來,不是讓我眼球遭罪嗎?


    麵對酒店內部光怪陸離的家俬,左忠堂感覺到眼睛不夠用,由衷的闡述自己內心迸發出來的感慨。


    通過服務生的引薦,金智善定了一個四個人的小包間。


    拿著鑲金的菜譜,左忠堂不看裏麵的菜名,而是翻來覆去的盯著每一頁菜單表麵那黃燦燦的鍍金,眼光雪亮。


    “挑你愛吃的點吧,本小姐絕不會吝惜。”金智善把高檔的羊絨大衣掛在壁掛上之後,轉身瞟了一眼正盯著左忠堂點菜的服務生,淡淡的說道。


    左忠堂聽出她語氣中透出的異樣,翻了翻眼睛,忽然把菜譜合上,揚臉對著服務生說道:“來一個‘紅燜新西蘭小羔羊肉’;再來一個‘冷拌挪威鱈魚絲’;一個‘清蒸老鼠斑’,最後……,哦,來一個‘鮑魚鬆茸海參大雜燴’,對了,挪威鱈魚不要冷凍的,要鮮活生切之後醃拌的,我一吃冷凍的就會拉肚子。”


    左忠堂點完之後,不光是兩位女士聽得目瞪口呆,就連那個見慣貴客的服務生也是一腦門子冷汗,他訕訕的說道:“對不起,我們酒店的鱈魚都是冷凍的,沒有鮮活的,您看看是不是換一道菜啊?”


    “原來是這樣啊!咳咳,作為世界聞名的大飯店,我給你們提點意見。由於每一位客人的習慣不一樣,所以你們一定要做好自己的儲備工作。像我這樣隨和的客人倒是行了,點的菜沒有可以換一樣,但如果是一些外國友人遇到了這種情況,你們達不到人家的要求,豈不是有辱我們震旦國燦爛的飲食文化啊!”


    左忠堂說話的時候,有一瞥沒一瞥的看了看兩位女士,發現她倆眼中的憤怒直如將要爆發的太陽黑子,如是自己突然間灰飛煙滅,她倆才會豁然開心。


    他最後歎了一口氣,看著服務生,歎道:“我說過的話,你一定要記在客戶迴饋的意見薄上,否則,對於你們飯店來說,丟失了這樣寶貴的意見,將是不可估量的損失。嗯,鱈魚我就不要了,來一碗豬肉燉粉條子吧!有魚有肉有海鮮,什麽山上跑的,水裏遊的,圈裏養的,草棵裏蹦的,天上飛的,哦,這後兩種沒有,我看再來……”


    他還想往下白話,曾玉梅坐在他身邊實在忍無可忍,暗地裏伸出玉手,給他來了一記“大力掐肉手”,如此才阻止這個“話癆”繼續說下去。


    服務生拿著菜譜出去的時候,也許是心理迷糊,差一點撞在門框上。


    曾玉梅埋怨左忠堂說道:“你知道這得多少錢嗎?唉,你這人啊,不說話就像會死了似的!”


    說到氣憤處,她還真的一本正經的問道:“你說說,你要是不說話能不能死?”


    左忠堂縮了縮脖子,瞧著曾玉梅歎道:“能!能憋死。”


    簡短的答案說完,曾玉梅一股怒氣全然消失,竟然忍俊不住,“撲哧”一聲,掩口笑了起來。


    金智善坐在左忠堂對麵,早就麵色痛苦,此時一見曾玉梅笑了,她也忍受不住,花枝亂顫般的嬌笑不止。


    她這一笑不要緊,在彈力十足的小襯衫包裹下,一對兒怒凸的峰巒,頃刻之間晃花了左忠堂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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