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來攻,三萬餘人,人數太多。軍令無法集中,所以如果一旦下了總攻的命令,恐怕大戰就再也阻止不了了!


    這時候大軍衝了過來,朱文黑白立即下令埋伏在城池外的弓弩手以弓箭阻擋他們前進之勢頭。


    可是敵軍鐵甲奇兵毫不懼怕那些弓弩,紛紛帶上頭盔,朝前猛衝。


    朱文黑白站在城頭也是絲毫不慌。忽然他手中令旗再度搖晃,片刻就見那最前端的一排騎士前腳踏空。被地上埋在沙子裏麵的絆腳繩勾住前腳。瞬間前麵的人全部人仰馬翻。這前麵的先鋒主力鐵甲騎士瞬間就倒下一大片。而後的那些騎士無法及時收力,一個個也跟著倒下,隻有後麵的士兵,弓弩手能夠快速的停頓下來。


    “烏哈達的隊伍,你們聽著,你們的少主已經被我等擒拿,你們的部隊要是再敢往前一步,你們就等著給你們少主收屍!”


    這聲音是何陽大聲吼出。趁大部隊停頓的瞬間吼出,這聲音很是恢弘,可以估計這三萬餘人都能聽到。而何陽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以這個鍾正坤來脅迫敵軍退敵。


    六天將一聽到何陽的聲音,急忙揮手示意,身後洶湧而進的人全部停止了下來。


    “媽的!這怎麽迴事?剛才那隻巨鷹什麽來頭,竟然抓了少主!”


    “怎麽辦?少主可在他們手裏!我們這數萬大軍難道對付不了一個人?”


    這時候六天將其中一人,上前喝道:“幹將城何陽聽著,勸你在半個時辰以內放了我們少主,否則我大軍一動,你的城池將淪為殘瓦碎布之地!”


    何陽接著道:“對啊!我們全城百姓和軍隊的性命這麽可貴!你們少主一人的命怎麽抵得了,算了!我做一個虧本買賣,你們來攻城吧!反正你們少主命賤不值錢!死了就死了!”


    何陽這麽一說,那六天將頓時緊張了起來,。“何陽,你別亂來,你要知道和烏哈達營作對,沒有好下場,你敢抓我們少主,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應該是我問你們想怎麽樣吧!數萬大軍來討伐我幹將城!難道你要我束手就擒?廢話少說。想要你們少主活命,馬上給我退兵!”


    “你……,你不要以為以少主要挾我們,我們就沒有辦法了?我告訴你,就算這次我們退兵了,你得罪了我們烏哈達,遲早我們還會找你算賬!”


    何陽卻是冷笑道:“說了這麽多,那你們退是不退?這樣吧!我也限你們半個時辰之內退離我幹將城隸屬範圍,否則的話你們就見不到你們少主了!”


    “那你什麽時候放我們少主?”


    “什麽時候放他,我們自有判斷,但是如果你們不退,他就隻有死!”


    何陽說完,也就不在多說什麽,而是直接消失在城頭。


    六天將見何陽說得堅決,已經沒有再商議的餘地,一個個低頭歎氣,竟也是毫無辦法。


    “要不然我們直接衝進城去救少主!”


    “這肯定不行,那個何陽既然能想到抓少主脅迫我們退兵,恐怕什麽事他都敢做,要是少主真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們怎麽給城主交代!”


    “那怎麽辦?難道真的隻有退兵?”


    “恐怕如今的情況,隻有先行退兵,然後再商議營救方法!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可讓城主他們知道此事才行!”


    六人商議一番,也就隻有帶著士兵漸漸退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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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正坤被鷹神提到空中的時候本來還想反抗的,急忙從儲物袋裏麵掏出一把飛劍,可是瞬間鷹神彎頭,朝著鍾正坤的耳朵一陣嘶鳴,這巨鷹的吼叫聲在他耳邊一吼,他頓時耳朵嗡鳴不止,瞬間便失去了知覺。.tw[]


    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囚在一個鐵牢裏麵,而身上的儲物袋已經不見了。他急忙打量周圍的環境,隻看見周圍無數的鐵條。他下意識急忙伸手抓住那些鐵條,準備發力,可是忽然在當前出現一雙黝黑的眸子正閃現出了異光。


    他剛剛發力,瞬間便收住了,盯著那雙眼睛,疑惑道:“你是什麽人?敢抓我來這裏?”


    鷹神卻道“我不是什麽人,不過我不僅敢抓你,而且還以為隨意殺了你!所以你最好老實點!”


    一聽鷹神寒冷的話語,再加上他那神秘的氣息,鍾正坤立即放棄了強行扯斷鐵條的想法。他知道麵前這人自己無論如何也對付不了,他身上的氣息,絕對可以和父親等人相比。


    他躊躇一會兒,隻得道:“你是何陽的人?”


    鷹神隻是輕蔑的眼神瞟了一眼,卻不再說話。


    此時從鐵牢一邊走出了二人。


    “烏哈達營少主鍾正坤!丹魄四重,還擁有法寶照天鏡。真是個厲害的人物啊!配合嚴正花,也是丹魄四重,法寶五行箭!你們二人出手,所向披靡,年輕一代的翹楚,怎麽今日隻見你一個人?”


    那鍾正坤一聽何陽的說話,急忙迴頭,看了看何陽頓時眼中有些驚訝,因為何陽的年紀竟然和他們相差不大,都是二十出頭!


    要知道他們的修為之所以達到丹魄四重,那是因為父親的教授,以及吞噬了不少人的丹魄才足以達到丹魄四重,可是這個年輕人什麽來頭,年紀也差不多,而且修為也快要達到丹魄四重。難怪這麽個年輕人可以拿下一個城池!


    “你就是何陽?哼,名聲不小。你還真有本事,敢在我烏哈達頭上動土!”


    何陽隻是道:“在下微名,怎敢和少主相比!”


    “哼!少給我裝模作樣!你占我烏哈達營的城池,我們烏哈達營不會放過你的!外麵三萬精銳之師,你們能抵擋嗎?”


    玄都此時卻是雙手環抱胸口怪聲怪氣冷諷道:“哎呀!這位……什麽少主,你別忘了,如今你可是階下囚!隻要你在我們手裏,你們烏哈達營的人誰敢亂動!”


    鍾正坤心下一思量,自然知道了他們抓自己前來是為了什麽,卻是冷道:“別以為可以拿我做要挾。你們有種就殺了我,看你們能有什麽好下場!”


    何陽看那鍾正坤一副囂張的樣子,轉而卻道:“殺了你倒也簡單,不過如你所說,我們也暫時不敢殺你,不過廢你修為,吞你丹魄、奪你寶物,斷你手足,還是可以的!”


    這話聽得那鍾正坤心中發寒,心想這何陽果然是個歹毒之輩。不過一想起自己這麽多年苦修才到今天的修為,要是被吞了丹魄,還不如讓自己死了,況且自己的儲物袋裏麵還有父親從玄武門煉器大師那裏求來的照天鏡。這寶貝如果丟失,怎麽能讓人不心疼。


    想到這些,鍾正坤雖然後怕,可是還是強裝鎮定道:“你們抓我來的目的恐怕是想讓烏哈達退兵吧!其他還有什麽條件,說來聽聽!”


    玄都和何陽一聽這鍾正坤如此說來,皆是相視一笑。


    玄都卻道:“這位什麽少主果然英明果斷,不過還請你在這裏多呆一兩日,等你的大軍完全撤離幹將城之後,我們再談!”


    就在二人說話之際,忽然朱文黑白走了進來。


    “城主,外麵有人找你!”


    朱文黑白說完附耳在何陽的耳邊小說說了幾句。何陽嘴角翻出一絲怪異的冷笑,卻是轉身和玄都離開了牢房,鍾正坤剛才竭力去聽朱文黑白的談話,可是愣是被一股強烈的意誌所阻礙,以至於他什麽都沒聽到,急忙迴頭,卻見鷹神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看的他心裏發寒!


    本來他心中想了無數逃離的辦法,可是一考慮到牢籠外鷹神那個深邃的雙眼,他卻都放棄了!想來有鷹神的看管,他做什麽也都是徒勞!


    ------------


    何陽和玄都,朱文黑白三人來到城頭,隻見城下一人一騎漫步走了過來。


    來人不是別人,而是一身紅袍,輕盔便裝的女將嚴正花。


    何陽假裝很驚訝:“是你?”


    嚴正花本來坐馬車準備迴烏哈達的時候,發現坤哥帶著人馬前去幹將城了,她本意是擔心鍾正坤會滅了幹將城,於是準備前來通知何陽,讓何陽速速離去,可是當他趕到的時候,竟然見大部隊漸漸的開始撤退,她於是找到六天將才知道情況,原來坤哥已經被抓。


    聽到這個消息,一來她覺得這個何陽還真是有本事,知道以什麽方式來退敵,二來,他又開始擔心坤哥的安危,要知道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何陽是一個輕浮的人,可實則在嚴正花眼中何陽的形象已經有了定論。迴頭想來,那夜在帳篷裏麵他說的話不見得是真的,可是這人比較有抱負,懂得以什麽方式方法才能夠取得勝利。這也是嚴正花覺得此人值得欣賞的地方。


    那麽換一個思考方式。如果說坤哥的死是他計劃之內,那麽坤哥就兇多吉少了,雖然如今他要以坤哥為要挾,不會輕易殺人,可是坤哥恐怕苦頭有得吃。嚴正花一想到這裏。急忙朝著城樓上的何陽大喝道:


    “何陽,大軍已經撤離,放了我家少主吧!”


    某些時候,嚴正花認為不管是何陽,還是坤哥,兩個人都不出事就最好了!


    何陽此時站在城頭,愣愣得看著城樓下的嚴正花,過了半響才冷聲道:


    “你說放就放嗎?憑什麽我要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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