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


    “你們的誠意,我收到了,不過……我想知道你們的能力。”


    屈紫嫣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端起高腳杯抿了口紅酒,吐氣如蘭如同貴婦一般,絲毫為將桌麵上現金支票放在眼中。


    可見單憑一億港幣,跟本不可能將巨額百億黑金交於對方洗白。


    “咯咯咯。”經過綜合考量,江雯伸出兩根指頭,緩緩地道:“兩周……”


    “不好意思,時間太長,恐怕此次我們無法達成合作。”


    屈紫嫣聳了聳肩,北邊已經傳出風聲,金主粑粑已經察覺到危險,百億黑金必須在十天之內洗白,同時那位金主粑粑還要提前安排安全的跑路路線。


    因此她此次來港島,別說百分之三十五手續費,就是百分之四十手續費都願意出。


    “屈小姐,對於普通客人來說需要兩周時間,但你可是大客戶,百億港幣五天就可以全部搞定。”


    江雯臉上掛著篤定的笑容,在來之前她已經調查過眼前的屈紫嫣小姐。


    並且迫使眼前屈紫嫣選擇同她們合作,她已安排手下,向有罪案調查科點了幾家地下錢莊的炮。


    有罪案商業調查科目前已經對幾家地下錢莊進行立案調查。


    “no!no!no!”


    “不是一百億。”


    屈紫嫣擺動食指,對麵的江雯詫異的追問:“方便說下是多少資金?”


    屈紫嫣食指放進高腳杯中,蘸了些紅酒,在桌子上寫了‘200’的字樣。


    “兩百億?!”


    驚駭的江雯壓低聲音,屈紫嫣淡然的頷首。


    “屈小姐!同樣五天時間搞定。”


    洗兩百億,難怪老板如此在意這筆聲音,單就這筆單的利潤可高達40億港紙。


    兩人敲定再次約見時間、地點之時,另一邊,十幾輛警車駛進中環一座高檔別墅地下車庫。


    梁立波此刻正用急救包給槍手止血,一旁的包打聽、嫵媚女子則瑟瑟發抖的蹲在車門一側。


    “梁sir!”


    淩偉澤、戴寒珊兩人下車,其它附近警員拉起警戒線,柯梓珊帶領一組探員,對疑犯‘吹雞’住所進行搜查。


    “對外宣布,槍手同警方交火中被擊斃。”看著槍手的傷情,目前並不適合審訊,為了消息不被走漏。


    梁立波特意命令,附近支援警力守在外麵維持秩序,現場隻允許刑事調查科探員進入。


    “yes,sir!”


    淩偉澤、戴寒珊兩人敬禮,隨後淩偉澤查看了槍手傷勢,小聲對著梁立波道:“梁sir,槍手傷情嚴重,還是盡早送往附近醫院救治。”


    梁立波微微搖頭,旋即命令一組救護人員,乘坐白車送槍手前往附近醫院,進行手術,手術之後由醫護人員,同刑事調查科探員安全屋。


    當然,包打聽、嫵媚女子在案件未結案之前,也暫時住在安全屋。


    之所以如下下令,是因為槍手雖然身中數槍,但傷勢並不嚴重,隻要手術取出子彈,調養幾天便可接受詢問。


    這一刻,梁立波腦中控製麵板加載完成。


    白車拉著鳴笛聲,前往附近最近的公立醫院,隨行的還有一組刑事調查科探員,而包打聽、嫵媚女子則乘坐轎車前往安全屋。


    ……


    夜幕降臨。


    工作一天的白領們,進入燈紅酒綠的酒吧、慢搖吧釋放當天的工作壓力。


    蘭桂坊。


    koko酒吧。


    隨著高分貝嗨歌,少男少女們在舞池內扭動身體。


    一間vip包廂內。


    一位年約四旬的男子,身穿剪裁合體西裝,兩根指頭夾著雪茄,坐在包廂內。


    江雯坐在他身邊,對麵則是身穿高挑,麵容精致的屈紫嫣。


    “屈小姐!這位便是我的老板,蔣生。”


    屈紫嫣麵帶笑容伸手:“蔣生你好。”


    “你好!”


    兩人握手打過招唿,秘書江雯打開香檳倒了幾杯,旋即將一份印製精美的宣傳冊遞到屈紫嫣麵前。


    “這是特意為您定製的幾套洗錢方案。”


    打開精美的古董宣傳冊,江雯指著幾件古董道:“我們會通過佳士博拍賣行,為您主辦專場拍賣行,此次拍賣可以洗掉40億港幣。


    並且通過上百家裏公司,進行虛假貿易,在洗40億港幣……剩餘資金則通過證券市場。


    最終將洗白的前,在外匯市場轉一圈,兌換成美刀打入您指定的賬戶。”


    聽到這話,屈紫嫣眉頭微蹙問道:“這些交易需要多久可以完成?”


    “三天。”蔣淵伸出三根指頭自信的笑著。


    為了讓獲得這單,他可真下了血本。


    港島大撈家一般都是按百分之三十五抽水,而他隻收取百分之二十。


    當然作為大撈家的他,不會善心大發。


    此次交易過程中,他將兩年劫獲的兩億不記名債券,以及近期劫持的債券,都會投入證券市場進行洗白。


    沒錯。


    這就是他為什麽,隻收取百分之二十的抽水。


    要知道,200億港紙,可兌換20億美刀。


    使用洗白的20億美刀,在證券市場買進賣出幾次,邊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價值十億的不記名債券洗白。


    “合作愉快!”


    屈紫嫣舉起香檳杯,笑盈盈笑著。


    “幹杯!”


    蔣淵起身,露出笑容三人碰杯。


    幾人閑聊幾句,屈紫嫣便起身離開,畢竟200億港紙可是一筆巨款,雖然這筆錢目前已經分別存在港島各家商業銀行戶頭內。


    但要動用這筆錢可要同背後金主粑粑知曉。


    最關鍵的是,調用如此龐大的資金,為了不引起金管局關注,隻能分上千個戶頭分批轉出。


    目送屈紫嫣離開,秘書江雯迴到包間。


    “老板!king一直無法聯係上,他會不會出事了?”


    江雯緊緊握著手機。


    蔣淵眉頭微蹙,收起笑容,旋即掏出手機,打開臉書app,編輯消息發送。


    “叮叮!”很快,短信提示音響起,他打開手機一看,眉頭緊蹙。


    怎會如此巧?


    警方這麽快就得知‘吹雞’藏匿地點,而且更巧的是竟然讓king遇到了。


    難道警方一早就將‘吹雞’抓獲?


    真要如此,吹雞會不會將自己供述出來?


    想到這,蔣淵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旋即起身,乘車返迴別墅,拿出衛星電話,緊接著,用工具將衛星電話分解,隨後扔進粉碎機內,將各種零件粉碎。


    “這幾天側麵催促屈小姐,爭取在三天內做完她那單生意。”


    江雯微微點頭,蔣淵繼續道:“記得,到時截留百分之五十資金,打入離岸賬戶。”


    聽到這話,江雯便明白,自己的老板這單做完,準備跑路。


    “老板,截留百分之五十,恐怕那邊會直接來人……”


    蔣淵擺手打斷她的話,毋庸置疑地道:“就按我說的做,為他們賣命這麽多年,這些錢就當咱們的養老錢。”


    “好的老板。”


    兩人說著說著,相擁在一起,做著火氣很大消消火的事。


    與此同時。


    梁立波輸入密碼打開房門,蘇曉寶笑眯眯的站在門口,幫梁立波脫掉外套,拿出拖鞋。


    換好拖鞋,蘇曉寶拽著他的手腕,兩人坐在沙發上。


    “傑克!你看看那套婚紗漂亮。”蘇曉寶靠在肩膀上,將平板電腦杵在他麵前。


    “這兩款都不錯,周末陪你到婚紗店定製。”


    穿越經曆過幾個年代的梁立波,深知女人在婚紗這件事上,不能敷衍了事,而且還要主動陪女人去婚紗店試婚紗。


    “mua~!”


    蘇曉寶伸著脖子啄了下,旋即臉頰貼在梁立波胸前,含情脈脈地道:“傑克,今天接到通知,下周三邊可以注冊結婚。


    對了,爹地媽咪訂了後天迴港島的機票,到時……你要是有空同一起接機。”


    “要是警署事情不多,我同你一起接機。”


    ……


    時間飛逝而過。


    兩天後。


    根據國際刑警提供的資料,證實了king的真實身份。


    king曾服役在米帝某軍隊,退役之後便留在中東地區,旋即銷聲匿跡。


    梁立波看著king的檔案。


    此人,擅長槍械,爆破等技能,國際刑警評定此人危險等級b。


    因為此人可以利用一切材料,製作爆炸物。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梁立波合上king的檔案,輕聲道:“請進。”


    “嘎吱!”


    辦公室門被推開,警司戴寒珊走了進來。


    “梁sir!剛才安全屋哪邊傳來消息,槍手已經蘇醒,不過……疑犯極為不配合,至今不肯開口。”


    戴寒珊道:“想要短期內從疑犯口中獲得重要線索很難,您看…是不是讓您的線人……”


    梁立波開口打斷她的話:“包打聽身份已經暴露,我已經聯係律政司給他換了個新身份。”


    線人身份暴露,警方按規矩便會更換新身份,並安排離港。


    這點戴寒珊清楚。


    隻是上頭對不記名債券劫持案非常重視,為了盡快破案,所以她會說出那番話。


    “sir!聽說您是審訊專家……”


    聞言,梁立波露出笑容,不虧是能成為警司的人,果然沒笨人,madam戴竟然給自己挖坑。


    梁立波佯怒訓斥了幾句,兩人便乘車前往安全屋。


    “sir!”


    “madam!”


    幾位刑事調查科探員,向兩人打過招唿。


    在眾人擁簇下,梁立波走進房間。


    槍手king單臂銬子床頭,聽到腳步聲瞥了眼,旋即,扭過頭。


    “king!”


    “別費力氣!”


    “即便你開出任何條件,我都不會可能選擇同警方合作。”king不屑的叫囂。


    “不不不。”


    “我來不會勸說你同警方合作,也不會給你開出任何條件。”


    梁立波笑嗬嗬看著病床上的king,平靜地道:“當然…在你傷勢康複之後,我還會簽署文件,將你釋放。”


    聞言,槍手king心中雖然慌的一批,但他表麵卻若無其事的樣子,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那我就謝謝梁sir了。”


    “king!!!”


    “知道你不怕死,但你放心,梁sir將你釋放,我不會讓你輕易死去,同時還會派出幾位探員,二十四小時對你提供保護。”戴寒珊冷聲說著,如果不是身披警服,她真恨不得將king拖出去暴揍一頓。


    槍手king仇視的瞥了眼,不想說一個字。


    梁立波開口道:“你講義氣,不肯供述背後老板,我想你背後的老板可不會如此想。”


    哼!


    king冷哼了聲。


    此刻,梁立波通過‘心理探測’審訊技能看到,king的心理防線逐漸鬆動,但還未到使用心理探測最佳時機,隻能繼續施壓心理壓迫。


    而且槍手king看見自己的邪魅笑容,已經處在瀕臨爆發的邊緣,梁立波已經感覺到,隻要在添一把火,槍手king肯定會心態炸裂。


    “king!我知道…五年前你從中東前往港島,可是被某些組織和人逼迫來的,對了…聽說你同你搭檔之間……”


    說道著,梁立波附耳小聲在槍手king耳邊小聲道:“你們之間,你是攻,還是他是攻?”


    梁立波輕描淡寫地說著,而病床上的king眼中的戾氣越來越濃,他臉龐猙獰到扭曲變形。


    想想也是,gay的世界內,對於攻受可是很自已的。


    梁立波這等於將他的隱私公布於眾。


    此刻梁立波知道火候到了,頓時用意念打開‘心裏探測’審訊技能,對king使用,接著開口道:“king!既然技能能在如此斷的時間內,查明你的真實身份,同樣也可以查到你背後的老板是誰。”


    “丟你佬姆!”


    “既然你們這群差佬能查道,何須問我。”king目眥欲裂,雙拳緊握,青筋暴起,探著上身神色猙獰地朝梁立波吼著。


    “說說吧,你背後老板是誰?!”


    梁立波猛然喝問道,壓迫性地氣場迎麵而去。


    其實梁立波並未不想如此,如果不是上頭限定期限,他也不會再次依靠‘心理探測’技能,對疑犯進行審訊。


    就想他本來是一位溫文爾雅之人,更更喜歡一個人靜靜地思考案情,從點滴中尋找突破,但是作為一個整天麵對罪犯的職業,就必須要讓自己強勢起來,不然在很多時候都難以占據上風。


    king麵對著梁立波本就心神不寧,這下又被揭了以往的傷疤,頭腦發昏,徹底地不管不顧了,大吼叫道:“丟你佬姆!


    想讓我供述……你都等著吃屁!”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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