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姐,都是自己人。”


    自知理虧的梁立波急忙順嘴說著。


    “自己人?!”


    交通女警眼神透著絲絲厭惡,警隊怎有這種渣男,可惜一副好皮囊。


    此刻梁立波打開上官明珠挎包,掏出證件遞給女警,“這位是o記督察上官明珠,我出來著急證件沒帶。”


    交通女警驗證證件真偽之後,將證件遞了迴去,“既然同為紀律部門,更要遵守法規。”


    說罷,唰唰地又簽了一份告票,撕下來貼在轎車擋風玻璃上。


    “噗嗤!”


    一旁的代價握著嘴巴譏笑出聲,長得靚就是了不起,原本隻開一張告票,因為帥開了兩章。


    不行!


    我要給這位madma點讚。


    “撕啦!”


    站在轎車旁邊,梁立波眉頭微蹙,伸手私下貼在擋風玻璃上的兩張告票,這師姐是新丁吧?


    “這位師姐,我懷疑你執法過度……”


    “這位先生,我的警號是51245124,你有任何異議,隨時歡迎投訴。”


    女交通警指著肩膀上的警號,一旁酒醉的上官明珠,跌跌撞撞的下車,‘嘔’地一聲吐了出來。


    腥臭無比的嘔吐物,濺射在女警身上。


    “啊——”女警看著身上的嘔吐物,一直之間不知如何處理,有潔癖的她,失去理智嘶吼一聲。


    真倒黴!


    上班第一天竟然遇到這樣惡心的事。


    “阿梁我沒醉,在陪我喝一杯。”


    梁立波攙著喝斷片的上官明珠,對著女交通警歉意地道:“sorry,清洗製服的錢我出。”


    “我現在懷疑她涉嫌攻擊警務人員,請你們雖我會交通組接受調查。”


    “師姐!這隻是一個無誤……”


    女交通警得理不饒人,一隻手按在腰間點三八配槍上,另隻手指著梁立波道:“你有權保持緘默,但你所說的話,madma將會用紙筆記錄,作為呈堂證供。”


    說著,側頭按下隨身對講機唿叫支援。


    自知理虧的梁立波,無奈之下隻能前往交通組配合調查。


    特麽得!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晚上剛接一單,就遇到這樣的鳥事。


    一旁自認倒黴的代價,嘴裏嘟囔著坐進轎車,跟在鐵馬身後前往交通組接受調查。


    很快,轎車行駛進交通組總部。


    兩位女警員攙扶著酒醉的上官明珠下車,梁立波、代駕並肩走進大廳。


    “師兄麻煩你先帶他們坐筆錄,我去清洗下。”


    幾位交通警微微蹙眉,擺手示意警號51245124女警員洗漱,因為她身上的氣味猶如生化武器,嚴重汙染空氣。


    ……


    “幾位師兄,事情經過就這樣。”


    梁立波如實地將事件經過闡述一遍,兩位做筆錄的交通警,眉頭微蹙,這起案件,嚴重也不嚴重。


    當然上官明珠酒醉嘔吐警員一身,夠得上襲警。


    不過同為紀律部隊一員,隻要當事人和解,就是賠償一定金額,根本不用過堂。


    要知道在港島,行人闖紅燈、亂丟垃圾、吐痰,都會被警員開出告票過堂。


    而法庭的法官每天也會處理幾十上百起這樣的案件。


    “楊sir,你看下筆錄,沒有異議的話請簽字。”


    交通組警員通過內部係統證實過梁立波身份,雖然他目前處於放大假,但還算警隊一員,因此語言上還算客氣。


    “唰!唰!”


    掃了幾眼筆錄,梁立波便簽上自己名字,在一位警員相送下走出問訊間時,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杜sir!”


    “姚瑤!”


    “你們怎麽在這裏?”


    杜卓峰、姚瑤扭過頭看到梁立波,心中驚訝,但未表現出來,他指著身邊一位警司道:“阿梁你來的正好,陪我上去見塗警司,談談關於明天的行動。”


    行動不是由o記配合嗎?


    梁立波心中疑惑,姚瑤上前一步,附耳小聲道:“根據可靠線報,明晚丁莫踆將同飆車黨,在飛蛾山有一場比賽……”


    噠噠噠。


    這一刻,一道腳步聲由遠而近傳來,很快女警員換上一套幹淨的製服走了過來。


    “杜sir!”


    “蕾蕾你多久來交通組報道的?”


    杜卓峰有點詫異,眼前的女交通警,她父親可是前總警司,同警隊上層保持不錯的關係。


    “今天報道第一天。”


    蕾蕾露出淑女笑容問道:“聽爹地講,您不是調往保安局了嗎?”


    杜卓峰頷首,“我同幾位同僚來交通組找塗sir談點事。”


    說著,將梁立波、姚瑤兩人簡單介紹給蕾蕾認識。


    “你也是保安局的?”


    蕾蕾驚愕的指著梁立波,“你不是告訴我,你是o記警長嗎?”


    梁立波聳了聳肩,麵帶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但並未開口解釋,畢竟保安局事務科少說少錯。


    再說,他也沒將自己當成保安局的人。


    我丟!


    這是現實版的無間道嗎?


    臥底o記?


    一旁的幾位交通警結合前段時間,丁巧在o記暴斃事件腦補,梁立波一定是臥底警隊調查內部鼴鼠。


    在場眾人閑聊幾句,梁立波跟著杜卓峰乘坐電梯,走進警司辦公室,他們直入主題要求塗警司配合事務科明晚的行動。


    ……


    次日!


    起床洗漱之後,梁立波走進飯廳,看到上官明珠臉色蒼白,坐在餐桌前喝著醒酒湯。


    “珠姐酒醒了?”


    他笑嗬嗬的問著,上官明珠白了他一眼,昨晚夠丟人了,阿梁竟然還提,難怪長得這麽靚,至今還沒女朋友。


    這樣的男人活該單身狗一輩子。


    “喝湯還堵不住你的嘴?”


    梁立波訕笑幾聲化解尷尬,喝了碗湯,隨便吃了點叉燒包、蝦餃後,開口對上官天道:“師傅你慢慢吃,我吃飽了。”


    “爹地,我也吃飽了。”


    上官明珠匆匆擦了嘴巴,很快從房間跑出來,將一張現金支票遞到梁立波麵前,“阿梁這裏是六十萬,就麻煩你去股票經紀公司……”


    “珠姐,咱們之間不必這樣客氣。”


    梁立波收起支票,換好衣服,並未立刻去股票經紀公司,而是打車前往事務科,中午吃飯時間,他向杜卓峰請了2個小時假,走進中環一家股票經紀公司。


    “先生,請問您是開戶,還是諮詢投資……”


    前台一位長相甜美的小姐姐,露出親切的笑容。


    “我找你們熊經理。”


    “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梁立波微微搖頭,前台小姐姐公式化迴答著:“不好意思先生,請你先預約……”


    “我有筆大生意同你們熊經理談。”


    梁立波說著,有意無意露出幾張現金本票,前台小姐姐立刻拿起電話嘀咕了幾句。


    “先生請隨我來。”


    兩人很快走進經理辦公室,在前台小姐姐離開之後,梁立波收起笑容,將一張20萬港紙的支票拍在熊經理麵前。


    “我是替上官天處理賬務。”


    “哦?”


    坐在老板椅上的熊經理,伸手拿起現金支票,笑嗬嗬道:“這是還利息?”


    “本金帶利息。”梁立波平靜地道。


    哈哈哈!


    “這位先生,今天可不是愚人節,你這個笑話可一點都不好笑,上官天欠我們經紀公司的款項,本金加利息共80多萬。


    看在他是虧損嚴重的份,我還提他降低了利率……”


    梁立波開口打斷他的話道:“可據我所知,上官天購買的三支股票卻一直在上漲。


    而且,我調查過你們公司,你們謊騙客戶簽署委托操盤協議,股票賺了錢進了你的腰包,虧錢了,就想盡各種辦法榨幹客戶最後一分錢。”


    說著,指著熊經理手中的現金支票道:“二十萬結清上官天賬務,不然,我會將貴公司欺詐行為的證據,轉投給商業罪案調查科。”


    “我是打開門做生意,不怕商業罪案調查科查。”


    熊經理嘴上強硬,心理卻慌的一批,他同客戶簽署的協議,根本不敢讓商業罪案調查科調查。


    “是嗎?!”


    梁立波從口袋掏出手機,打開一份交易明細,接著,將手機杵在熊經理麵前,“既然熊經理不想和氣生財,那咱們就沒得談了。”


    沒錯!


    這份報表證實他利用全能差佬輔助引擎,進入熊經理私人電腦獲取的,一旦這份報表送到商業罪案調查,熊經理牢飯是吃定了。


    之所以花20萬港紙,清掉上官天的欠款,主要是不想讓上官明珠受到牽連。


    要知道,警隊最忌諱警員家屬、本人朝財務公司借貸,因為這樣的人,很容易被金錢腐蝕。


    “等等!”


    熊經理騰地起來,出聲喊住梁立波,接著,將支票遞到梁立波手中道:“這位先生,剛才是我一時衝動,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我這就吩咐將上官天賬務清掉。


    這二十萬就當時我請您和上官天先生喝茶。”


    呸!


    此時還想拖我下水?!


    梁立波麵容嚴肅,將支票推了迴去,“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是經過我核算,上官天欠你們的本金以及利息。


    錢你收著,給我開具書麵文件。”


    熊經理收迴支票,略帶諂媚小聲問著:“那…那……”


    他生怕梁立波不將手機中的證據銷毀。


    “上官天的賬目清理了,我會刪除這份證據。”


    聽到這話,熊經理立刻吩咐員工,將有關上官天借貸合同處理好,送到經理辦公室。


    梁立波接過合同以及收款憑證,當著熊經理的麵將手機中幾份報表刪除,熊經理點頭哈腰的親自將他送進電梯間。


    “叮!”


    電梯門打開,梁立波走出金融大廈,旋即隱藏真實ip地址,將股票經紀公司賬目,客戶往來資金,以及股票交易明細,通過郵件方式發到商業有罪案調查科。


    熊經理的結局不用想,絕逼是被法庭罰沒非法收入,並判處至少十年監禁。


    ……


    夜幕降臨。


    飛蛾山。


    十幾輛改裝過發動機的跑車一字排開,時不時還有引擎發出轟鳴聲,身材火辣,穿著比基尼的小姐姐,倚靠在跑車上賣弄身材。


    “丁少!敢不敢晚大點?”


    一位留著莫幹西頭型,耳朵打著耳釘的男子,囂張地對丁莫踆挑釁。


    “既然黃少想玩大點,我當然奉陪。”


    丁莫踆不屑地道:“不過…輸了我可怕某人賴賬。”


    “丁少!我們黃少是賴賬的人嗎?”


    幾位年輕男女紛紛替黃少撐場麵,黃少聽著眾多恭維,揮手示意眾人安靜之後,站在丁莫踆麵前,伸出一根手指:“今晚咱們賭一千萬…”


    “美刀嗎?”


    丁莫踆似笑非笑看著一臉便秘的黃少,一千萬美刀等同於一億港紙,黃少雖然是富家子,但零用錢以及個人資產全部加起,才剛剛夠一千萬美刀。


    “既然黃少如此豪爽,那賭就一千萬…美刀;”筆蒾樓


    “嘶!”


    在場的年輕男女也被著豪賭驚到了。


    平時他們賽車也就是百萬港幣,這千萬美刀豪賭,夠他們在朋友麵前吹幾個月。


    被逼到牆角的黃少,打開阿斯頓馬丁改裝跑車車門,朝著丁莫踆伸出大拇指,旋即,拇指朝地坐著挑釁的手勢。


    與此同時。


    梁立波、杜卓峰事務科同僚,匯通交通組們,聚集在一個無人的斷頭路,沒錯,抓捕丁莫踆就以非法賽車名義,交通警將驅趕丁莫踆跑車到斷頭路。


    “嗡——”


    這一刻兩輛跑車‘嗖’地一聲躥了出去,很快消失在眾人眼中,兩輛跑車在盤山公路上玩著各種漂移。


    輪胎在這種操作下,散發出刺鼻的焦灼味。


    “前方車輛,你們涉嫌非法賽車,請立刻靠邊停車接受檢查。”這時一輛隱形戰車駛入主幹道,向疑犯車輛警示。


    丁莫踆瞥了眼後視鏡,旋即加速衝了出去,根本就沒想過停車。


    另一輛的黃少同樣沒有停車。


    “唰!”


    “唰!”


    就這樣,兩輛跑車被交通警設置的路障,逐漸驅趕至斷頭路。


    “吱!×2”


    兩輛跑車看著斷頭路標識,果斷急踩刹車,跑車慣性向前滑行了幾米遠才停穩。


    “我們是港島警察,你涉嫌危險駕駛以及非法賽車,現在請你請雙手抱頭下車,雖我們迴警署接受調查。


    當然,你們有權保持緘默……”


    嘩啦啦!


    這時眾多交通警員,雙手持著點三八衝了上去,將兩輛跑車包圍,梁立波、杜卓峰等人則衝到阿斯頓馬丁跑車前。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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