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蟒龍,你竟敢耍詐,居然將紫黑之焰包裹在普通火焰之中!”木清雲等人離得較遠沒有聽到紫蟒龍所說的話,直到最後青木川與那團火


    焰對撞之後,那火焰之中居然鑽出一道紫黑火焰,


    順著青木川的胳臂遊走起來,顯然是準備攻擊青木川的心髒。木清雲才知道紫蟒龍居然使用了紫黑之焰,想到那紫黑之焰的恐怖,


    木清雲身形快速移動到青木川的邊,運轉木綿之力想要驅除那道紫黑之焰,但是無論木清雲如何增加木綿之力,那道紫黑之焰依舊向著青木川的


    胸口緩緩移動而去,


    顯然那紫黑之焰是不達目的不罷休。木清雲一時間竟然毫無辦法,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救青木川,


    若是青木川能夠再次施展出五行轉換陣,轉換出水之力量,也許能夠驅除那恐怖陰森的紫黑之焰。一般火焰都是光亮耀眼,但是這紫黑之焰卻是


    恰恰相反,


    紫黑之焰屬於陰屬姓火,擁有腐蝕纏繞的能力。“哼,兵不應詐,之前又沒有規定不可以使用紫黑之焰,好了,他竟然死了,之前的賭約,


    我也就不用履行了。”紫蟒龍報了殺子之仇,心情十分爽,沒時間理會眼前的這些人類,丟下一句話就準備離去了。“慢著,紫蟒龍,


    先前你說的是能夠接下你三招,青木川前前後後三次都接下來了,難道你想反悔嗎?再說他現在隻是昏倒而已,並沒有死,所以你必須履行之前


    的那個賭約!


    否則我會發出信號,驚動百草門的隱藏勢力,到那時你休想再走出這裏百步,哼!”木清雲看著青木川漸漸微弱的氣息,憤怒的看向紫蟒龍,


    青木川的的確確接下了紫蟒龍的三招,但是紫蟒龍卻不想履行賭約,木清雲是可忍孰不可忍,之前信誓旦旦說不想看著門派的弟子在他麵前死去


    。


    但是眼下,青木川生死未卜,紫蟒龍更是在這個時候賴賬,木清雲雙眼通紅,像是一隻嗜血的野狼盯著紫蟒龍。“沒死?那隻是暫時的,


    那道紫黑之焰是我故意控製攻擊他的心髒的,他的生機正在消失,活不了幾天的!算了,我也沒必要和死人較勁,先前的賭約我履行就是了。”


    紫蟒龍被木清雲盯的渾身發毛,


    加上先前多次以大欺小、暗算青木川,紫蟒龍內心也覺得很是掛不住麵子。不由得妥協道。隨後紫蟒龍帶領周圍的一些怪獸匆忙的趕迴百草園的


    深處去了。


    “師尊,木川師弟他怎麽樣了,要不要緊?”木遠見到紫蟒龍離去,便急忙的趕向青木川倒下的地方,


    看到青木川渾身血跡、臉色蒼白,緊張的問道。


    “沒多大事,不要聲張,我先帶他迴去療傷要緊,你去讓天雷師叔帶領其他弟子長老緩緩退迴到百草園的入口,


    留下一部分人防禦即可,至於受傷的弟子就直接迴門派接受治療、養傷。”木清雲看著那道紫黑之焰緩慢的想著青木川的胸口移去,


    知道耽誤不得,吩咐了木遠一聲,就帶著青木川快速的趕迴百草門。


    “青木川,希望你不會死,


    我們之間還有一戰的約定。我會等著你好起來的。”木寒看著木清雲帶著青木川遠去的身影,知道青木川這次受傷極其嚴重,甚至可能是命懸一


    線,


    但是他知道自己即使上前也幫不了什麽忙,隻得在內心希望青木川好起來,木寒之所以希望青木川能夠好起來,不僅僅是因為青木川之前在危急


    時刻解救了他,


    更是因為他與青木川之間有一戰的約定,作為五大煞星之一,木寒很難遇到棋逢敵手的對手,當他遇到青木川時,


    知道青木川的修為實力太過地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就和青木川約定等青木川的修為更進一步時,就邀他一戰,既然約定好了,


    木寒自然不希望青木川失約,高手間的對戰,不僅是實力上的交鋒,更是心姓上的爭鋒。即使對手也是朋友,這也許就是惺惺相惜的緣故吧。


    “木遠師兄,木川師兄怎麽樣了,有沒有什麽事?”木仝見到木遠走了過來,趕緊開口問道。“師尊說沒什麽事。對了師叔祖,師尊讓你帶領眾


    人緩緩退守到百草門的入口,


    留下一些實力強大並且沒受傷的弟子長老,其他人等都迴門派養傷。”木遠將木清雲的話複述了一遍,對於青木川的傷勢,


    木遠也不知情,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麽。之後木天雷便帶著眾人退迴到百草門的入口處,將原先防禦的那些弟子召迴,讓他們返迴百草門,


    留下一些木之力後期的強者。木天雷在與怪獸廝殺時,被怪獸圍攻,最終斷了斷了一隻胳膊才死裏逃生。所以木天雷讓木洪剛留下帶領留守的弟


    子以防怪獸再次來襲。


    木寒由於對戰鶻鳱,施展絕殺手段,也是受傷不輕,自然跟隨受傷的弟子一同返迴百草門。而木遠木仝等人修為低下,沒有留下的必要,


    同樣返迴門派去了。


    “什麽?你說青木川在這次防禦獸潮時受了重傷,奄奄一息,還是掌門親自帶迴來的,此話當真?”木程由於修為低下,就留守在百草門中守


    護山門,


    沒有前往百草園抵禦獸潮,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關注百草園中的情況。一來留守門派的弟子必須時刻與百草園中抵禦獸潮的眾人保持一定的聯係


    ,以應付突發事件,


    其次就是木程的死事了,因為青木川也是抵禦獸潮的一份子,木程對於青木川一直不爽,自然時刻關注青木川的情況了,此刻聽到青木川生死難


    測,


    心情頓時大爽。於是接連詢問了幾遍。“少爺,我都查探青木川了,掌門迴來的路上還有血跡呢,所謂空穴來風、沒有不透風的牆,


    既然眾人都這麽說,再加上地麵上的血跡,九成九是青木川受傷了,並且傷勢極其嚴重,不然掌門也不可能急匆匆的帶著青木川一人提前返迴山


    門的。”


    木程的仆人知道木程時刻關注青木川的動向,所以對於青木川的一切事情都是極力的去打聽,這次木清雲雖然極力不想聲張,但還是被門派中的


    一些弟子察覺出一些端倪,


    畢竟木清雲不會隱身瞬移之類的強大功法,而且木清雲還是抱著青木川這麽人,從百草園急忙的趕迴來,隻要略微思索一番就知道到底發生了什


    麽事情。


    “看來真是天助我也,青木川,先前你接連突破,修為一曰千裏,成為門派中的佼佼者,受盡門派中的弟子崇敬、讚揚,


    隻是這一切都會隨著你的死去而消失,畢竟那些都是浮雲,從此之後,百草門中再也不會聽到什麽天才弟子、天賦非凡之人。木寒師兄也真是的


    ,


    應該早早與青木川一戰,讓他顏麵盡失。不過眼下卻是更好,直接死了,以後不用看他那副不可一世的可惡表情了。去,弄點酒菜來,


    少爺我今天要痛飲幾杯。哈哈哈”木程聽完自己仆人的分析之後,心裏已經認定青木川必死無疑,當下心情大悅,吩咐仆人弄點酒菜喝幾杯。


    對於青木川的事情,正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木程算是站在青木川的對立麵,所以聽到青木川危在旦夕,自然十分高興,而與青木川的關係密


    切的人,則是十分憂愁,甚至悲傷。


    門派中的弟子傳揚的沸沸揚揚,青木川的爹娘自然也多少聽到了一些,之後便讓月兒去尋找木遠問問青木川的事情。木遠來到青木川的院落,


    麵對青木川的雙親,看著木心嫻那焦急期盼的神情以及青玄山那擔心的神色,實在是於心不忍,於是就簡單的將百草園中的那一幕說了出來,


    當然木遠沒有說到青木川的傷勢非常嚴重,隻是說青木川受了一點傷。因為木遠的確不知道青木川的傷勢如何,何況木清雲當時也說沒什麽大事


    ,


    其次木遠也不想讓兩位老人擔心。木心嫻聽完木遠的話後,眼淚就忍不住的落了下來,兒是母親心頭肉,兒行千裏母擔憂。作為青木川的母親,


    木心嫻聽到青木川眼下受傷,自然十分傷心。而青玄山雖然內心擔心不已,但他畢竟是一個男子,於是吩咐月兒將木心嫻帶到廂房休息去了。


    川澤鎮,一處林子裏,萱雨原本在林子隨意的散步,迴憶當初與青木川在一起的美好時光。當萱雨準備返迴的時候,突然感到心間一陣莫名的疼


    痛。


    “嗯,來時還好好的,怎麽會突然的心痛起來,難道是木川哥哥出事了?”萱雨看著百草門所在的方向,低著頭喃喃的說道。萱雨之所以會這麽


    猜想,


    與小時候的一件事情有關。那一年青木川才七歲,帶著萱雨一同去一片山水旁遊玩,晚上迴家之後,萱雨的心便疼痛起來,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好


    起來。


    而青木川第二天則是沒有來找萱雨,於是萱雨便前往青木川家,之後得知青木川被蛇咬了,晚上一直發燒。


    最終經過好幾個郎中一起搶救才得以脫離危險,而青木川脫離危險時已經是拂曉時分。萱雨當時隻顧得責怪青木川沒有將被蛇咬傷的事情對她說


    ,


    也就沒有將青木川中了蛇毒與自己的心痛聯係在一起,而此時萱雨的心再次莫名疼痛,萱雨不經意間便想起了小時候的那件事情。於是猜測到可


    能是青木川受傷了並且極其嚴重。


    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心有靈犀抑或心心相印吧。之後萱雨想要前往百草門看望青木川,但是萱雨的父母卻沒有允許,一來並沒有確定青木川是


    否受傷,


    二來則是路途遙遠,萱雨一個女孩子出門著實不方便。萱雨無奈之下隻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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