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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鴻蒙集團有著全球最頂級的安全係統,就連國家用的都是鴻蒙集團產品,其安全性能這些年都得到了有力的支持。


    就比如幾年前風靡全球的電腦病毒死神降臨,襲擊了全球近九十多個國家,造成了近上百億米元的損失。


    而使用鴻蒙電腦的用戶卻驚喜的發現,在病毒還未影響到電腦的那一刻,就已經被殺毒軟件消滅。


    也是因為這起影響極為惡劣的病毒事件,才讓鴻蒙集團的產品,徹底坐上了銷售領域的頭把交椅。


    如今國內外無數的企業和政府單位,都用的鴻蒙集團的電腦和手機,畢竟誰也不知道下一次的病毒何時來臨。


    帝都,聶尋再次迴到雲巔莊園的時候,看到一個老太太端坐在客廳裏。


    對方看到聶尋的出現,眼神頓時亮了,趕忙站起身衝上前。


    “是尋尋嗎?你是尋尋吧,尋尋,我是奶奶……”陸秋靈知道兒子靠不住了,孫子能靠得住的可能性也不大,可好歹聶尋是她的親孫子,這孩子都上大學了,她還沒見到孫子的麵,這從哪裏都說不過去。


    因此她得知聶尋來帝都上學,直接趕到了聶家,就是想和孫子看看,能不能修複一下祖孫情。


    雖說身邊的人都不想讓他們祖孫見麵,可陸秋靈也不是好伺候的,鬧大了她大不了來一出自虐,別人還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自我折騰?


    聶尋快腳向後退了兩步,不讓對方碰到自己。


    陸秋靈見狀,僵在中途,臉色也不太好看,果然被兒子和那個女人給養的生分了。


    “高爺爺,我先上樓了,晚飯做好了別忘記叫我。”他可沒忘記臨出發前老爸叮囑他的話,不能讓陸老太太給纏上。


    聶尋本來就不是個喜歡沾染麻煩的人,此時看到老太太那驚喜到有些做作的態度,心裏也相信了老爸的話。


    說是親孫子不假,可兩人從來沒見過麵,對方是怎麽表現的這般驚喜過望的?


    若說血緣吧,他為何對老太太如此排斥呢?難道血緣還講究性別和年齡?


    老太太當年連兒子的生死都放在第二位,何況是隔著一層的孫子了。


    “尋尋,你不喜歡奶奶嗎?”陸秋靈委屈的看著孫子,眼眶都紅了。


    “……”聶尋心裏想罵兩句髒話。


    他今年隻有十八歲,而且還是她的親孫子。


    對方這一臉委屈的表情,怎麽有種麵對同齡男人或者是丈夫時,才會表現出來的姿態,真的合適嗎?


    而且陸秋靈是真的老了,哪怕在美容和護膚品上大肆消費,也難掩身上的老態,露出這樣委屈的樣子,真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拎著包,大跨步上樓了,根本就不敢留下來。


    生怕下一刻,這位老太太就幹脆撲在他的懷裏,那樣的話,隔夜飯指定要吐出來的。


    迴到臥房,把手提包扔到床上,忍不住在深秋天兒裏搓了搓雙臂,打了個寒戰。


    隨後掏出手機,給老爹打了過去。


    “老太太來家裏了。”


    聶辭在那邊臉色一下子就沉下來了,“說什麽了?”


    “就是看到我似乎很高興,然後就一臉委屈的樣子。”想到那張臉,聶尋忍不住哆嗦兩下,“爸,說真的,我和老太太就待了不到半分鍾,渾身不自在,她看人的眼神總覺得不是一個長輩看待晚輩的樣子。”


    聶辭“嗯”了一聲,“我讓人把她帶走,以後她不敢去打擾你的。”


    想到陸秋靈在國外那些二三十歲的年輕男朋友,再聽聽兒子的話,聶辭想宰了陸秋靈的心思都有了。


    不管她心裏是怎麽想的,至少行為上,讓聶辭非常的憤怒和不爽。


    撥通了陸秋靈的電話,聶尋開門見山,“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不讓你找我兒子。”


    “阿辭,你講點道理,尋尋也是我的親孫子。”陸秋靈語氣裏帶著哀求。


    “他和你沒關係,之前我就警告過你了,你似乎一直都沒往心裏去。很遺憾,從下個月開始,你的贍養費將會減少一半,每月五萬塊。”


    “那沒關係,這樣你能讓我見尋尋了嗎?”


    “還有一點,誰讓你踏足雲巔莊園的,那裏不是你能去的地方,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聶辭微微斂眉,“我認為你的心理已經出現了問題,既然不願意住在家裏,我可以重新給你安排一個去處。”


    去哪裏?


    陸秋靈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詞匯。


    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


    “阿辭,我可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怎麽能如此對我。”陸秋靈心中驚懼,說話時牙齒都在打顫。


    她居然要被兒子送到精神病院?


    為什麽?


    她隻是想看看自己的親孫子,怎麽就讓兒子如此排斥。


    “每月十萬的贍養費,還不夠你逍遙快活的?打聽過陸揚帆的贍養費了嗎?還是你真覺得我不會對你采取必要的手段,以至於讓你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


    聶辭是真的生氣了,陸秋靈是個什麽樣的人,聶辭心知肚明。


    他不願意自己的兒子被這樣一個長輩給纏上。


    陸秋靈不懂得對錯嗎?


    她懂,別看表麵上似乎表現的懵懂無知,一派天真的樣子,實際上心裏對很多的事情是明白的。


    她自小被陸老太太嗬護著長大,再加上是個女兒,陸老爺子也沒有太過約束。


    婚後被聶禎嗬護著,更是沒有後顧之憂,以至於讓她從來不考慮別人的心情,我行我素。


    但是人這一輩子,不能永遠如此,她先是一個獨立的人,其次再是一位母親,聶辭從來沒有奢求太多。


    可自小到大,她從來沒有把自己帶入到一個母親的身份當中來,所有的關愛和嗬護從來都是流露於表麵,骨子裏依舊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這類人若是沒人護著,早不知道在某個地方被人扒皮拆骨多少次了。


    “連母親都做不好,做的哪門子奶奶,一腔孺慕之情沒地方發泄,就多去福利院走走,我的兒子不缺你這一號人疼。”


    掛斷電話後,他撥通了老宅的座機。


    高伯上前接過來,聽到聶辭的聲音,道:“先生!”


    “派人把她送迴去,以後不許她踏入雲巔莊園一步,高伯,以後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高伯心中一凜,忙道:“我明白,下次不會了。”


    通話結束,高伯叫來一名司機和兩名女傭。


    “把夫人送迴家,迴來後召集宅子裏的人過來開會。”


    “明白。”


    這次陸秋靈沒有鬧,乖乖的跟著司機和女傭離開。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高伯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少爺每次遇到夫人的事情,似乎都會生氣。


    也是,有這樣一位不著調的母親,有幾個做子女的能忍受得了。


    當年若不是少爺力挽狂瀾,現在的聶家還不知道怎麽樣呢。


    禁止夫人再踏足雲巔莊園,這就是間接表示要把夫人除族了。


    聶家是有族譜的,而每一任族長的妻子都會被寫進族譜裏,若非陸秋靈生了聶辭,她早早二三十年前就被除族了。


    現在即便是沒有除族,也已經和除族差不多了,一樣的待遇。


    “少爺,晚飯準備好了。”


    幾秒鍾後,聶尋從裏麵打開門,“高爺爺,人走了?”


    高伯笑的和藹,“走了,被先生派人送迴去了,先生說以後不讓她再來家裏了。”


    “那就好。”聶尋走出來,挽著高伯的手臂一塊下樓,“從來就沒有和老太太接觸過,現在她突然出現在我麵前,還笑的那麽熱情,我真的招架不住,全身不自在。”


    “以後不會了,之前先生沒有說,我這邊也不知道,下次就記住了。”


    下樓後,聶尋簡單的用了晚飯,隨後迴房間學習了。


    廚房裏,高伯和兩位廚師邊吃邊邊閑聊。


    “這位老太太恐怕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再折騰幾次,非得把先生的最後一點情分給折騰沒了不可。”


    “什麽明白糊塗的,她就是以自我為中心習慣了,多少有些不管不顧的態度,反正再差,先生也不會餓著她。哎,母子之前能作到這份上,也是厲害了。”


    “今天老先生的忌日,小少爺該出麵了吧?”


    “是的,先生公司那邊忙,今年是由小少爺代勞,下個月是聶家先祖的誕辰日,先生說讓小少爺在這邊全權主持。”


    “也不知道今年來多少人。”


    “應該不會太多,先生說那邊會送請柬名單,世界各地的聶家族人也會趕迴來,正好今年小少爺成年,是該讓小少爺見見族人了。”


    沈家,沈頌從學校迴來,進門後就被母親喊了過去。


    “十一月底是聶家先祖的誕辰,要不要和爸媽一起過去?”


    沈頌想了想,點點頭,“好。”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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