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黑金卡在國內隻有一百張,基本都掌握在名流豪貴的手中,宋星辰的黑金卡是盧先生專門批示的,卡號是001,也是第一張卡。


    這也是華國中央銀行推出的最頂尖的銀行卡,隻要在滿足其規定的情況下,不管是提前消費還是轉賬都是不限額度的。


    也算是目前華國最早也是最頂尖的信用卡。


    隻通過這點,就能知道莫無謙在宋宅的地位到底有多高,大概也是唯一被雇主信任到這種地步的管家了。


    反倒是莫無謙本人,似乎並沒有這種自覺,不過這位莫管家的規矩很多倒是真的,把宋宅上下近百號人,管理的服服帖帖的。


    主要是他懂得太多,講道理都能把你說的羞愧鑽地,若是動手,也沒人是他的對手,人家會跆拳道,空手道,超高劍術,運動可謂全能。


    明明快四十多歲的人了,身體素質好的讓人嘖舌驚歎。


    不過遺憾的是,他年紀這麽大了,居然還沒有結婚,難道不想結婚啦?


    可是人活著,怎麽能不結婚呢?


    李靖現在25歲,家裏爹媽就已經急的寢食難安了,好幾次打電話說是要讓人給他介紹媳婦,都被李靖給拒絕了。


    他不挑剔,隻是這些日子,介紹的兩個相親對象都不大合適。


    一個張嘴閉嘴她媽說她媽說的,而且彩禮要的也很高,可能是覺得他做廚師,賺的比較多?說是要多要點,給家裏弟弟娶媳婦。


    另外一個則是看到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對方是小學老師,對他是各種挑剔,話裏話外都要壓他一頭。


    李靖對於結婚後把工資給妻子這一點,並沒覺得哪裏不對,但是妻子日後是個凡事想著娘家的,這就讓他沒辦法接受了。


    婚後還是以小家為重的,這也是他從聶辭和宋星辰身上學到的。


    這兩人結婚後,一直都是小夫妻倆過日子,兩家的親戚長輩沒有出現在宅子裏一次,關鍵兩人還特別的恩愛,而且兩家的長輩也沒人來找不自在。


    宋星辰的預產期在七月,正好也是天氣炎熱的時候,不過家裏有中央空調,溫度可以調節,至少不會變的很煩躁。


    距離預產期還剩下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宋星辰就暫時停下了手裏的工作,搬到了醫院裏待產,同時聶辭的膽子也更重了,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醫院裏陪護,文件也是兩邊的秘書送來這裏。


    孩子在她府中很乖巧,胎動都不多,但是發育卻沒有任何問題。


    性別自然是男孩子,這點能力宋星辰還是有的,而且她也沒打算生二胎,至少要給聶家留一個繼承人,不然偌大的家業落得個無人繼承的結果,也不太好看。


    宋臨淵放假的時候,正好是她生產的日子。


    她是順產,在裏麵前前後後不到兩個小時,孩子就順利出生。


    因為孕期營養均衡,孩子一出生就白白嫩嫩的,不像以前生活條件貧乏,以至於孩子出生都皺巴巴的。


    如今的孩子基本上一出生都特別的可愛。


    產房的們推開,護士把孩子抱到聶辭麵前,笑道:“恭喜你們,是個健康的男孩子。”


    聶辭和對方道謝,抱著兒子來到她身邊,“星辰,辛苦了。”


    宋星辰精神很不錯,“出生的很快,我並沒有多辛苦。”


    迴到病房裏,聶辭把兒子先放到提前準備好的嬰兒床裏,就開始伺候宋星辰,從飲食到護理,麵麵俱到,即便手生,也萬分仔細。


    宋臨淵趴在嬰兒床前,好奇的看著那小小的白嫩嫩的一團,你別說,還真是可愛。


    小家夥的胎毛黑黑的,量不是很多,看上去特別的軟,小臉蛋也是肉嘟嘟的,可愛的小嘴巴偶爾還在蠕動著,不知道是不是餓了。


    “名字叫聶尋好不好?”聶辭問道。


    在妻子剛爆出身孕的時候,聶辭就一直在考慮兒子的名字,一直到前兩天才定了下來。


    宋星辰對此自然是沒意見,這個孩子和她自身是沒有任何關係的,血脈都是屬於宋小花的,說到底她隻是體驗了一迴做母親的感覺而已,至於是否在離開這裏之後,會對他念念不忘,大概率是不可能的。


    感情或許沒有,責任卻不會推卸。


    而此時,國家的第一代飛行戰機也在網絡上爆了出來,是官方發布的。


    這本身就是振奮民心的消息,具體的原理都是保密的,可基本的信息還是公布了一些,對於了解這方麵的民眾來說,這是國家戰力的一次崛起,他們也會自覺的給那些不懂的人普及相關的知識。


    從性能到作戰手段等等,最終的定義是已經達到了世界頂尖水準,不遜色於國外。


    在問世後,上邊就接到了國外的好多電話,首先就是諮詢買賣意向的問題。


    海霸是不可能賣的,但是這些戰鬥機卻有賣的可能性,當然得保證自身裝備充足的情況下。


    隻有有一架戰鬥機問世,後麵的相對也就簡單起來,造價昂貴的問題,以及售價的問題,這方麵他們你來我往的,總能探討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賺到的錢再去打造海霸,隻有海霸漂浮在華國的海域裏,這個國家也就有了更高的話語權和決策力。


    想要說話有分量,首先就得拳頭夠硬。


    在醫院裏住了三天,宋星辰母子迴到宋宅,開始了為期一個月的封閉式調理。


    不需要專門請護理人員,宋星辰對此就很了解,隻需要把自己的要求告訴身邊的幫傭就可以。


    母乳健康,孩子也是被母乳喂養的,大概是真的懂事,喝奶的時候這孩子從來不玩幺蛾子,每次餓了都是哼哼唧唧的告訴身邊的人一聲,吃飽了就繼續睡覺。


    孩子懂事,月子中的老母親也跟著省心,至於抑鬱她並沒有。


    兒子乖巧,丈夫體貼,侄兒活潑,日子別提多逍遙了,關鍵是工作都一股腦的推給了聶辭,她現在無事一身輕,提早進入了闊氣的養老生活。


    若非聶辭的公司更加的繁忙,出了月子她都想直接帶娃,徹底不上班了。


    聶尋小朋友怎麽都想不到,母親會拿他當做偷懶的借口。


    他的出生真的很有意義!


    孕期裏是能夠洗澡的,即便外麵蟬鳴聲聲,屋內也是沁涼舒爽。


    喂完奶,將兒子放到床上自己玩,她去衝了個澡。


    目前他們一家三口睡在其他的房間,隻是為了不讓主臥充斥的到處都是奶味。


    或許有的人會覺得奶味好聞,可聶辭白天都在外麵,身上的奶味太重,始終不太合適。


    月子熬過去,天氣也進入八月裏,這時候的溫度更加的灼熱。


    宋星辰終於走出房間,感受著自然的山林風吹拂在臉頰上,滿月的娃兒似乎也變得更加可愛了。


    “要帶著孩子去公司?”聶辭上前來接過兒子抱著,“不會妨礙你工作嗎?”


    “他很乖,不哭不鬧的,可以帶到公司裏去。”雖說可以提前保存母乳,宋星辰又不是社畜,在公司裏她有完全的自由,沒有繁瑣的規矩約束,孩子帶過去比留在家裏要好。m.Ъimilou


    把嬰兒座椅固定在後座,聶辭開車送他們娘倆去公司。


    抵達鴻蒙集團總部大堂門前,聶辭把兒子抱下來,放到嬰兒車裏,又從後座取出他的專屬行禮,裏麵放的是尿不濕和兩套更換的小衣服。


    宋星辰一手推著嬰兒車,一手拎著聶尋專屬物件,告別聶辭,進了公司。


    宋總帶著兒子來公司上班的消息,很快就在公司群裏傳開了,各部門主管借著過來匯報工作的機會,盡興的看了看未來的繼承人,一個個的都被萌化了。


    一上午,聶尋喝了一次奶,睡了三個小時,中途換了兩次尿不濕,又和李文慧阿姨玩了一會兒握手手,尿不濕都是李文慧親手換的。


    李文慧小時候家裏條件普通,常年幹活雙手稍顯粗糙,後期考入大學,這幾年實現財務自由,對自己的投資也很舍得,皮膚被保養的很好。


    可是即便如此,摸到聶尋小手小臉的時候,那種觸感,讓李文慧愛不釋手。


    軟嘟嘟肉唿唿滑溜溜的,跟奶凍似的,抱起來都不舍得鬆開。


    偶爾哼唧兩聲,都讓人愛的不要不要的。


    “別影響了工作。”宋星辰叮囑一句。


    李文慧笑道:“宋總放心吧,陪著他玩耍的時間,是工作之外的。”


    下午,聶辭妻子和兒子接迴家,路上這孩子睡的跟一頭小豬仔似的,偶爾車身搖晃兩下,隻當是躺在搖籃裏,絲毫不影響他做美夢。


    “多大斷奶?”聶辭抱著兒子迴家,剛滿月的小家夥,抱著都覺得沉甸甸的。


    “八個月左右把,之後就喝奶粉。”喂到滿周歲那是不可能的,八個月就已經可以了。


    聶家在澳洲有兩座牧場,公司也有奶製品生產線,喝自家的奶粉總歸是放心的,聶辭也是這般認為。


    “啊哼哼……”小家夥大概是聽出了媽媽話語裏的嫌棄?此時免不了哼唧兩聲。


    不過隨後在爸爸的拍打中,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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