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紅紅的光線暖暖的照進來,迎著晚霞的雲霞,兩位初出茅廬的美女緊鎖著瞳孔,靜靜的凝視窗外火紅的天空,那祥雲猶如狡兔般一躍一蹦。


    “好美哦!”柳芸雙手抱握在胸前,崇拜的雙眸緊緊追尋著雲霞的腳步,嘴唇定格在驚喜的那一幕,露出一截潔白的牙齒,動人的身姿鋪上一身金色的彩衣,讓旁邊的幾位帥哥垂涎三尺。


    薛思淼的內心或許有點矛盾,嘀嘀咕咕的抽泣了起來,嬌柔的雙手不停的在雙眸麵前擦拭流淌出來的眼淚。嬌柔與小巧玲瓏的身姿,在夕陽的烘托之下顯得格外的嬌媚,讓人不禁暗自投去愛慕與慈悲。


    她啜泣著抽動著鼻子,滿是淚痕狼藉的臉上雖然盡顯狼狽,卻依然隱藏不了她對這美麗景色的愛慕之情,她喋喋的喃喃道:“為什麽?為什麽要離開這裏嘛?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看到這麽漂亮的晚霞了,嗚嗚!”


    楊子卿看著傷心欲絕的薛思淼,心頭愕然的一震,像被利刃戳傷了一般,隱隱作痛。偉岸的臉龐變得黯然起來,他目光溫純的盯著薛思淼,小聲道:“我們又不是不迴來了,幹嘛這般傷感!”


    “你不懂的!”柳芸緊緊摟住薛思淼的肩膀,水靈的眼睛頓時也泛起一股股奔騰的浪潮,彎彎的豔眉緊緊的收起,嘴唇也略顯搊撮,凝重的冷冷的道。


    薛思淼紅潤的眼睛瞥了瞥身邊的柳芸,心情黯淡的朝窗外望去,花著小臉,嘟著小嘴,道:“就是!你們是不懂女人的!女人啊!對過去的東西天生就有一種親切的念舊感,如果稍加消逝,便會激起深深的懷念!”


    眾人,一陣沉默不語......


    飛船已經完全脫離了閃著金光的海平麵,窗子外麵的雲霞也越來越近,薛思淼想伸出纖纖細手去摘,卻又無能為力的勾不著。


    飛船猶如光速般,像一柄利劍直指雲霄,身上的水珠俱焚般變成一團團連接的水霧,被飛船悄然的甩在尾後,伴著金黃的焦陽,形成一條五光十色的彩虹,緊緊的跟在後麵,像是華麗的車軌,卻又像是牛郎與織女在七夕相會的五彩繽紛的鵲橋。


    飛船行色衝衝,艙內確是平靜如水,沒有受到它急速前進的慣性影響,坐在飛船裏麵,絲毫沒有擦覺到飛船已經飛出了幾裏開外。唯一能辨別它有灼熱的迴家的欲望的,或許是盡在眼前的霓虹。


    “哇!雲朵裏麵居然是這樣的!”柳芸突然驚聲道。嫵媚的雙眸已經沒有剛才的雄韜大浪,睫毛在微微的跳動著,凝視著窗外厚厚的層層紅色泡沫。


    這泡沫便是組成雲霞的零件,它紅豔而帶著濕漉漉的水汽,形成了一張張厚厚的海綿,讓人有一種在上麵閉目養神、臥床不起的衝動。


    飛船穿過,水汽鑄成的海綿瞬間變成漫天金星漂浮的亂舞起來,在越來越灼熱的陽光裏顯得格外的光彩奪目。


    “好美啊!可為什麽要離開呢?”薛思淼猛蹬著腳,渾身編寫著一個大大的詞“無奈”,憂鬱的眼神裏除了傷感之外,卻也有一絲絲驚喜從眼角緩緩的流下。她稚嫩的聲音有一些尖銳,俊俏的臉蛋上被淚水洗過,印著窗外閃過的金星,顯得特別的姣美動人,卻又隱藏不了內心的死死愧疚。


    馬龍對窗外的光景顯得有點漠不關心,他直著腰杆沉侵在椅子上麵,心裏一直思索著超出窗外的一些事,一些關於複仇的事。內疚、自責一直殘繞著他,固執的心已經被磨礪得遍體鱗傷,飛船加速的行進卻沒有激起傷口的愈合,反而越發的疼痛難忍。


    往事已經讓他心力交瘁,力不從心了,但更讓他惱火的是,旁邊的這倆女人卻沒有絲毫的含蓄之情,肆意的放任著自己,喋喋不休的吵鬧著,讓他煎熬難忍。他語氣冷漠的呐呐的道:“這女人!”


    rooke老爺爺的心情卻是縱情的開朗,他站在桌子上,張開著雙臂,盡情的享受著陽光沐浴,久違的離別,已經讓他渾身生鏽,四肢、大腦都行動不便了。他半仰著頭,長著滿是鐵屑的大嘴,迎著金星流雲,笑著讚歎道:“我終於可以迴家了!哈哈!哈哈!”


    rooke的聲音剛落,旁邊哭哭滴滴的兩位美女卻是完全相反的聲音,道:“唉!我們什麽時候迴家啊?”


    “迴家!別做白日夢了?”賀雲不屑的冷冷道,聲音裏夾雜著淡淡的不屑。已經降職處理一年了,自己的特異功能差點荒廢,在地球這功能最多就能在老虎機裏偷點零花錢外,便隻能用來偷窺偷窺美女了。


    現在,時機降臨了,自己必定要好好的展現自己的特異功能,一洗血恥,怎麽會輕易的迴來呢?他戲謔的坐在椅子上麵,搖晃著腦袋,臉龐盡顯著不屑一顧的木訥表情。


    柳芸聽到賀雲這蔑視的聲音,原本憋屈的心,頓時找到了撒嬌的理由,她測過身去,站在賀雲的麵前,來迴的捏著手指的關節,譏諷而暗暗自嘲的道:“白日夢是麽?不迴來了是麽?皮癢了是麽?”


    “美女!美女!饒命!饒命啊!我們肯定會迴來啦!我開玩笑的啦!”賀雲趁柳芸還沒有下手之際,已經提前的捂住了兩隻還泛著淺淺紅色的耳朵。


    他始終無法理解,打架嘛?當然用拳頭啦!而女人打架怎麽老喜歡爪子,難道她們打架隻是為了毀別人容,真是兇狠惡毒、陰險狡詐的冷血動物。


    楊子卿看著這一觸即發的陣勢,在瞥瞥賀雲,想到他每每碰到女人就變得手無縛雞之力的禁忌,心裏不由的萌起不安感。


    “柳大姑娘!趕快悄悄這最後一片彩雲吧!馬上就要衝到臭氧層了!”楊子卿瞥著賀雲,搖著腦袋,憋著嘴角無奈的說道。


    “納尼?”柳芸的雙眸突然一閃,旋即側身瞥向窗外。


    隻見,飛船踩著雲地毯,快速的向高處駛去,像一顆子彈飛快的穿過一個蘋果一樣,將地毯樣的金星撞得粉碎,在漸漸落下去的光線下顯得極其的耀豔,卻又特別的脆弱,來不及讓人用眼睛去將其記牢。


    片刻,飛船便把雲層甩在了後麵,一頭紮進了一層白汪汪的棉層--臭氧層。沒有絲毫的眷戀之情,反而覺得自己的力量不夠雄壯般,暗暗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臭氧層是地球的保護傘,它吸收著太陽光帶來的強烈的紫外線,保護著地球上的勃勃生機,嗬護著繁衍不息的人類。


    “這就是臭氧層啊?”薛思淼見彩雲已經被拋在了後麵,雖然有些不舍,但心中對接下來要看見的新事物的好奇心也越長越烈。


    “是的!”楊子卿麵對這窗子,高挺的站著,渾身散發著一種偉岸的豪氣。


    “那為什麽它這麽薄呢?”話間,飛船已經緩緩的穿過這片白色隔膜,宇宙的浩瀚的黑色曙光已經隱隱約約的可以瞥見。


    “是的!由於盡年人類的不合理運用,以及外星人的迫害,臭氧層現在已經越來越薄了,保護臭氧層也是我們聯盟的任務之一,因為外星人常常研究著一些化學藥物,侵蝕我們的臭氧層,像間接的致我們於死地!”楊子卿長長的吮吸了一口氣,臉上有些無奈,卻又堅定的說道。


    “哦!”柳芸、薛思淼不禁小聲的點點頭,相互凝視著瞥向楊子卿那堅實的背脊,眼裏的瞳孔緊緊注目著,話語間流露著濃濃的敬意。


    “哈哈!我的天空終於到來!”rooke卻沒有理會楊子卿們的談話,一直愣愣的盯著窗外,完全忽視了他們的存在般,還忘我的叫喊了起來,機械的口音,沙啞而帶著鐵器的碰撞聲,在指揮室顯得格外的獨特、響亮。


    “納尼?你的天空這麽黑啊!”看著激動不已的rooke,柳芸有點不解,皺了皺眉道。


    “哼!你不懂的!”rooke側過臉來,憤怒的冷眼道。接著,rooke猛的側迴腦袋,繼續堅挺著雙臂,做出要擁抱宇宙的姿勢。


    “嗬嗬!看看老色鬼!才多久沒聞到黑亮色的空氣味,可把他樂的!”楊子卿搓著稀稀的胡渣子,笑了笑,盯著rooke道。


    “可不是麽?那眼珠都快蹦出來了!”賀雲也跟著摻和。


    飛船繼續挺進,完全串出了臭氧層、大氣層,鑽進了黑漆漆卻不乏光亮的太空。


    太空裏空蕩蕩的,星星感覺近在眼前般,有簸箕大小,讓人欲要摘取,卻一手空空。無盡的黑色將整個視線紮紮實實的鋪滿,讓人感覺穿越到了黑洞般,徹夜無窮無盡的漂浮。然而,黑色卻並沒有感到缺少光亮,陽光依舊直直的射進指揮室來,而且它的紅色也變得更深了。


    “哈哈!這才是我的領空,在這裏我才稱得上是偉大的獵手船長!”rooke又一次開刷了起來,眼神振奮,身體魁梧的站著,咧著鐵塊大牙,“哐哐”的大聲的吼叫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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