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人,你們這是何意?”雖然江老爺已經賦閑在家,可好歹是皇後娘娘的義父,京兆伊的官兵竟然就這樣帶兵闖了進來。江老爺走到了前麵詢問到。


    杜言韻看著青黛被押著,心裏暗叫不好,她慌忙中給青黛使眼色,可是青黛的頭被官兵死死地押著,完全抬不起頭來,更別說給杜言韻傳遞消息了。


    官兵們的態度還算客氣,“江老夫人,江老爺。這次卑職直接闖入府中,實在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詢問幾位。”帶頭的官兵頭子讓下屬把青黛的頭給抬了起來,“請問江老爺,江老夫人,這丫鬟不知道你們認識不認識?”


    江夫人一看,這不是杜言韻身邊的大丫鬟嗎?


    江老夫人見杜言韻的次數屈指可數,自然是不清楚她身邊的人的。“妏嫻,你可知道?”江老夫人問著向江夫人。京兆伊的人既然直接進府了,那此人自是江府的了。


    江意卿在一旁看清了青黛的臉,自然清楚這是杜言韻的大丫鬟。於是乎,他上前詢問道,“官老爺,這是內子身邊的大丫鬟,不知道她犯了什麽事?”


    官兵確認了青黛是江府的人,顏色一變,頓時間他們都拔刀麵前江家的人,“好你個江家,身為皇後娘娘的義父,前些日子竟然雇人到處造謠皇後娘娘病重,現在竟然還四處造謠皇上在邊關戰敗,要不是邊關傳來利好消息,有傳言稱洛國探子會來造謠擾亂民心,現在京都早就被你們這些心機叵測的人給搞的烏煙瘴氣了。現在人贓並獲,你們跟我們去京兆伊走一趟吧。”


    京兆伊侍衛的話不所謂不重,任何一條罪名下來那都是抄家滅族的重罪。


    江老爺難以置信,“官老爺,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麽誤會?”他是想不出杜言韻有任何理由會幹出這樣愚蠢的事。


    官老爺麵色陰沉的拿出一個香囊,那是杜言韻從江意卿那裏拿來的,“你們府上的丫鬟和前幾日散播皇後娘娘病重的人交易的時候被我們抓住,你們可別慌稱一個丫鬟能拿得出六百兩銀子來私自做這件事。”


    江老爺雙眼通紅的望著江意卿,那個香囊他在清楚不過了,那是他辛辛苦苦攢的銀子拿給江意卿讓他另謀出路的,“江意卿,這是怎麽迴事?”


    江意卿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他難以置信的望著杜言韻,“言韻,這是怎麽迴事?你不是那銀子去做夏衫嗎?”為什麽會變成拿去皇上兵敗的謠言,還有之前皇後娘娘病重的謠言,怎麽會跟言韻扯上關係呢?


    青黛知道杜言韻很有可能那責任全部推向自己,那自己可真的沒得活了,她慌忙的說到,“少夫人,救奴婢啊!”


    杜言韻皺眉,“你這個死丫頭,說什麽呢?本夫人不是讓你去做夏衫嗎?為何你會拿去造謠?說,你是何居心?!”果然,杜言韻一句話就把自己給完全撇清了,這件事就是丫鬟自己所為,她這個主子是完全不知情的。


    青黛難以置信,少夫人竟然這樣就把自己給賣了,什麽主仆之情都不念,既然你不情,那就別怪自己不義了。“少夫人,您怎麽能吧自己撇的這樣一幹二淨?明明就是您吩咐奴婢去散播皇上戰敗的謠言啊!”


    “你這個賤婢,亂說什麽?”杜言韻看向杜夫人,“說是不是有人派你來陷害本夫人?”杜言韻說完,還無辜的望著江意卿,“夫君,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青黛看著這樣的少夫人救覺得有些惡心,“少夫人,早前你以夫人的名義,把少爺成親時贈與你的珠釵死當了,用來造謠皇後娘娘病重,這件事典當的掌櫃都可以作證,你現在還說什麽都不知情?”


    杜言韻眼睛一閃,“珠釵?莫不是你這賤婢拿了本夫人的珠釵拿去了典當?!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像你這樣偷拿主人家財物的賤婢,早就應該發賣了。留你都是禍害。”杜言韻沒想到這青黛竟然這麽不經事,一下子就把自己給供了出來。


    京兆伊的官兵可沒心情看這主仆互咬的劇情,“不管這丫鬟是不是受了你的命令,今日你們都得跟我們迴衙門受審。這事情這麽大,得讓宮裏做決定才是。你們,乖乖的跟我們走吧。否則,我就要對你們動粗了。”


    “你們休敢放肆,這裏是皇後娘娘的娘家。”早前蹲了牢房的杜言韻,一想到牢房就有些心悸,她萬分的抗拒。她十分想搬出四皇子來,可是四皇子現在還未完全控製住皇宮,要是自己爆出來,壞了他的好事,那不就是毀了自己的遠大前程嗎?


    “你還有臉說這裏是皇後娘娘的娘家?皇上在外打戰,你們不好好的寬慰皇後娘娘,反而在背後四處造謠給皇後娘娘添堵,這算哪門子的娘家。”官兵的態度十分不耐煩,讓官兵去把杜言韻給銬起來。


    “你們別過來,別過來。”杜言韻抗拒著,不讓官兵近身。


    江意卿想護著杜言韻,可是他自己已經被官兵拷住了動憚不得,也隻能愛莫能助的在一旁寬慰杜言韻。


    “還真以為自己是皇後娘娘的親戚了?”帶頭的官兵橫眉,“裝什麽裝?全京城誰不知道皇後娘娘不喜你這個“嫂嫂”,你們愣著幹什麽,趕緊把她銬起來。”


    “嘶——”一聲,杜言韻的衣服被官兵給撕碎了一些,手臂上歡愉後的痕跡一下子暴露在了眼前。


    江意卿也不知道哪裏爆發的衝勁,他一下子甩開了困住自己的侍衛,去到了杜言韻的麵前,掀開了她的外衣。


    “你幹什麽!”杜言韻皺眉,口氣十分不善,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屈辱,而自己的夫君不幫自己,反而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說,那個野男人是誰?”江意卿紅著眼,咬牙切齒的問到,“誰?那個野男人是誰?”


    杜言韻愣在那裏,她忘了,今早她跟四皇子快活的時候,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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